9好想操你(微H)(1 / 1)
姜琮帆的手带着陆芝卿在凸起边缘摩擦,她的手指偶然会擦过最顶端的布料,总会激起他加重的喘息。
他要被着忽有忽无的快感掐紧喉咙窒息了
“芝卿姐要看看吗”
他在她耳边喘,在她耳边说话,在她耳边引诱。
就这么带着她悬高的羞耻心轻飘飘地飞走了。
陆芝卿拉开姜琮帆的内裤时,手背几乎被弹跳出的青紫性器拍打了两下,她哆嗦着下意识要收回,可他的五指依旧牢牢攀附在手腕,没留半点逃避的可能。
姜琮帆的呼吸很急,却非要用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擦在陆芝卿的耳垂上,每呼出一口气,舌尖就勾着耳蜗轮廓上滑,将她烫红的耳琢磨透。
陆芝卿的双手在发抖,或者说,她是全身在颤栗。忽有忽无的刺激从耳后传来,她的手会在这一阵阵微弱快感中握紧,龟头感受到忽来的力,就会欢快地吐露浊液,或沿柱身淌下,或残留在她掌心。
他说:
“握一握它,好吗。”
“这里也很想被芝卿姐摸 ”
她听话地将掌心覆在流水的小孔,用光滑的手心沿着孔隙的四周打转,带起他一声接一声的喘气。
不知何时贴紧的额头,当陆芝卿抬起头想观察他的表情时,姜琮帆就已经主动面对面了。他微张的唇吹出的气总佛在她颤抖的睫毛上,眯起的双眼不知是处在迷离状态还是想要耍些更坏的心眼。
但无论如何,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包裹住了她的手,这只手握过她的指尖、握过她的手腕,但唯独没有真正意义上握手。就算曾有过,也绝非是现在这种,带着她撸动他的性器的情况下。
明明现在只是手与手的接触,可陆芝卿一塌糊涂的穴口已经在叫嚣着空虚。
她微微扭动了腰,是一种极其轻微的自我舒缓,水液一股一股地外冒,她清楚地意识,内裤已经湿透到贴服在整个阴阜。
“哦对”
“芝卿姐,会照着这里画画吗?”
陆芝卿运转的大脑早已宕机,她垂眸望着手中青筋盘虬的猩狞巨物,在一次次的摩擦中逐渐粗大,讷讷地回了一句。
“会”
“为什么?”
“好看。”
姜琮帆又笑了,笑声荡漾,却像涟漪一波一波地荡进她心底,痒痒的。
他望着有些失神的她,她好像真的如同欣赏艺术品般,移不开这炽热的目光。
“那,芝卿姐喜欢吗?”
“喜欢,喜欢。”
手中的炽热猛地又流出一大股水,黏黏哒哒贴合在她手心,她像是要执意堵住源头,空出的拇指压紧出水的龟头,引得姜琮帆伸出手臂环在她后腰上发力,咬人耳朵直喊几声姐姐。
“姐姐、姐姐别别压这里”
本来暗恋对象在面前帮他手淫就足以兴奋不已,她若是再施加几回力怕是要第一次就当秒男了。
姜琮帆不想倒在她手里,他更想把两人间的第一泡精液射进她湿软的小穴内,想让她小腹里含着自己的精液再被狠狠地操弄,想看她哭着喊他名字、闷哼着说喜欢他。
当然,都是从她漫画里学的。
他总会一边看着漫画,一边把女主意淫成她的脸,晚上做梦都是在身下的她胡乱抓着自己的手臂呜呜咽咽地求饶。
好骚、好色、好淫乱、好喜欢。
可他今天还没来得及吃药,暂时要忍一个晚上,不过都忍了这么多年头,也不差这一次。
几声姐姐姐姐的叫唤,陆芝卿的耳朵都酥软下去了,她本就不是个定力很强的人,这下连身下都软瘫成水。
姜琮帆长大后就不再叫她姐姐了,他很别扭地叫“芝卿姐”,却又在脆弱时黏在耳旁一个劲地叫。
陆芝卿感到脑内的多巴胺在直线上升。
卧室内的灯意外地熄灭,若是说在明亮的屋中还尚存半缕理智,可昏黑的环境下,她的呼吸不自主就乱了,甚至无法分辨眼前是虚幻或真实,主动撩高睡裙往他腿上坐。
湿漉的内裤与龟头触碰,几下顶撞舒服得她整个后腰发软,没做过爱的陆芝卿是第一次体会漫画里的感受,便像只贪吃的猫得寸进尺。
“哈啊”
更像小猫叫了。
她的双手扒上他的肩膀,抬高屁股企图把他发硬的性器当作按摩棒,隔以布料蹭在发痒的阜肉上。
姜琮帆感觉被她的体香包围了,似是疯狂的蜜蜂要不断采撷花蜜,贪婪地将鼻尖贴在她的颈窝。
阴茎发涨到疼痛,他还能当作是一种愉悦,绕在她腰间的手改了位置,光明正大地揉上了弹性的臀肉上。
他在摸她的屁股她第一次被人摸屁股
明明羞耻到哭出声来,可陆芝卿又诚实地加快了扭动的速度,这会换她在他耳边呢喃,不过都是些无意义的呜咽,一下一下,在他全身上下挠痒。
在臀肉上揉捏的大手会突然使力,抓着屁股带起她的全身上移,姜琮帆时轻时重的力很没章法,还会猛地抬高腰借助阴茎在布料上狠狠擦过。
内裤兜住太多罪恶的淫水,以至于龟头沿着内裤裆擦蹭时居然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才几下就蹭爽了,抓紧他肩膀小小地呻吟,两瓣阴唇藏起了敏感的肉芽,于是她主动伸手将裆部拧成细线卡进缝,这下在摩擦中龟头就会不偏不倚地碾在阴蒂上。
或许是两人凑的太近,十六度的空调房,姜琮帆还是流下密密麻麻的汗,有一股无名的火在胸腔中燃烧,而他却只能配合她舒缓性欲、又没法吃到。
陆芝卿很快就高潮了,真把性器当成是她私底下的自慰玩具,双腿发软的瞬间连着哭喘几遍姜琮帆的名字。
鬼知道他暗自骂了多少句脏话,才得以摒弃脑中杂七杂八的荒唐幻想,如同一位无欲无念之人抚平她的后背。
“芝卿姐还好吗?”
其实他想说的是,
芝卿姐,好想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