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老师()(2 / 4)
轻咳一声,也没有摆出格外庄严威望的老师面孔:“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康兴轻咳一声,娓娓道来:“从前有个很漂亮的姑娘,温柔又能g。有一天,到了该结婚的年纪。”
徐嘉禾躺在沙发上,小耳朵动了动,仍旧没有坐直了身t看他。
“她遇上一个男生,男生长得英俊帅气,于是两人一见钟情,陷入ai河,决定携手相伴,走过一生。”康兴:“然而——”
徐嘉禾将脑袋偏过去,一双灵动清澈的美眸正盯着老师的嘴巴,想听听他后面的故事。
“nv孩嫁给他之后,吃尽了苦头。每天在家里c持家务,累坏身t。男生变成丈夫之后,也变得不像恋ai之前那样一心一意,x格还粗暴无理。”
“于是nv生坐在梳妆桌前哭呀哭,哭到最后她决定……”
康兴闭上嘴巴,不说话。
决定什么?
徐嘉禾立马坐直了身t,吞了口唾沫,即便想听后续,可眼睛仍旧是高高在上傲气得不行:“你怎么不说话?”
康兴摇了摇头:“故事是书里的,我一只看了前半段,后面的还没看完。”
“哪有你这样当老师的?!课没备好就来教学生啊?”徐嘉禾翻白眼,朝他伸手:“把书给我,我自己看。”
康兴将语文书递过去,还特意翻到所说内容的那一页。
她打开,是一篇文言文的,名字叫《氓》,咬文嚼字的古言文绉绉的没一处她能看得懂。课本下方还会有提醒的小字,备注着疑难字词的现代含义。
她捧着书,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老师,又低着头去和书本较劲。三分钟之后,徐嘉禾把课本重新还给他:“你什么老师啊?这点东西还要我亲自看!”
“你看不懂。”
“胡说!”
“那你说给我听听!”
徐嘉禾哽住,深呼x1两口,又将脑袋埋入课本之中,吞吞吐吐地将原文又重新读了一遍。生词太多,她没注音读的时候还有些错漏,直到最后一句,也没翻译出个所以然。
康兴这会儿也终于展露笑颜:“你能找出她做出决定的句子位置吗?”
徐嘉禾犹豫再三,用手指头往最后一句点了过去。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对了!”康兴朝着她笑道:“我给你翻译怎么样?”
徐嘉禾想了想,慢慢地点了点头。
翻译完最后一句,徐嘉禾才明白这个故事的大概内容。对于文中的主人公,她完全不屑,恋ai脑这种东西她从来就看不起,只有这样傻乎乎的nv人才会为了ai情掏心掏肺地奉献自己。
“这nv人真蠢!”她评价道:“男的真是个坏东西!要是有人敢这么对我,我爸爸不会放过他!”
“其实结婚之前也能看得出来这个丈夫品行并不怎么好。”康兴又指了指另一句:“这里就能看得出来。”
她兴致b0b0,整个人大咧咧地往后靠在沙发上:“你翻译一下。”
“不行,到时间了。”康兴将茶几上的课本重新收回进自己的手提包里,站起来:“今天只是试课。”
徐嘉禾咬了咬嘴巴,也站起来,跟在老师的后面走。
康兴握住门手把,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回过头来看她。
徐嘉禾圆溜溜的眼睛正盯着他看,眸中含着yu说还休的求知yu。
他笑了,这姑娘其实本x并不坏:“明天还上课吗?”
她有些纠结似得皱起了秀气的眉头,粉neng的唇瓣嘟起来又被贝齿咬了下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虽然没有说话。
“好的,那我明天再过来。”
徐嘉禾终于留了了老师,愿意接受在家授课。虽然是个男老师,但司承昱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在来给徐嘉禾上课之前,他已经同对方见过一次面。很普通的中年男人,除了教书,一无是处。
“嘉嘉喜欢吗?”
“还可以!”徐嘉禾笑盈盈。
他伸手去抱他的小公主,将她抱在怀里给她r0u背捏肩,轻声细语:“嘉嘉喜欢就好。”
和她一起上课的还有王静思。对方已经是初三的学生,冲刺阶段莫名从学校里出来陪她一个大小姐在家里上课,心里很不舒服。可司承昱拿了一大笔钱给她父母,又保证她能决定进入本市最好的高中就读,所以她才吞了这口郁闷,乖乖地当起了大小姐的陪读。
高一内容和初三还是有所不同的,但徐嘉禾的基础太差,上初中的课程好像也没什么。
康兴给徐嘉禾上了几天,才发现徐嘉禾这个问题学生要b她之前遇到的所有学生都要好上很多。
她有点大小姐脾气,喜恶分明,大多数时候都要顺着她脾气走,不然就要乱砸东西乱骂人。但她底se是好的,并不是没有教好的可能。
“这节课的内容听得懂吗?”
“听得懂。”徐嘉禾得意洋洋,怎么可能有她不懂的地方。小司都说了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只不过不喜欢学习,一旦努力就会b其他人都要厉害。
她朝着老师挤眉弄眼,试图得到更多的夸赞:“老师,我是不是b王静思更厉害?今天默写我b她交得快!”
王静思坐在一旁撇了撇嘴,今天的内容是高一的课,如果徐嘉禾连上过的课重新复学一遍还b她慢那才真是个蠢货。
康兴笑了笑,不会故意为了讨好她去踩自己另一位学生:“你们两个都很厉害。”
徐嘉禾开心了,眼睛弯成两个月牙:“本来我是要回学校里去上课的呢,老师我是因为你才愿意留在家里的。”
康兴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又笑了起来,没把徐嘉禾的话放在心里。
她表达喜恶的时候非常简单,或是大笑开心得乱跳,或是骂人朝着周围的人事物发火。
徐嘉禾昂着脑袋看他,康兴注意到她脖颈上一个红se的印痕,淡淡的红se,不规则的形状,b起蚊子包更像是过敏的症状。
“嘉嘉,你要注意身t。”他指了指自己学生的脖颈:“你好像过敏了。”
徐嘉禾下意识地0了0脖颈,这并不是过敏起的疹子,这是小司昨天晚上咬她留下的痕迹。
康兴负责两门课程,一门语文另一门历史。文科总是有相似之处,虽然备课辛苦很多但是司承昱开的课时费实在丰厚也算不上什么辛苦。
数学和英语两门主课没有再请老师教导,司承昱觉得没必要,在他看来,徐嘉禾还是多拿点时间用来吃喝玩乐,和他呆在一起更好。
他给徐嘉禾上了将近一个月,不说完全,但几乎是0清了这个富家千金的脾气,所以上课也会考虑到她的心情和x情,布置的作业也是点到即止,绝不让她对学习产生厌烦的心理。
“把昨天的作业拿给我批改一下。”
徐嘉禾把自己写好的语文和历史作业都交了上去:“老师,为什么古代里的商人地位好低?”
“原来有三个。首先,从经济活动的角se来说,古代社会是一个农业社会。农业生产是社会经济的基础……”
康兴掰碎了知识点,从经济,文化,历史等方面来回答她的问题。
“可是商人很有钱啊。”徐嘉禾有些迷糊,对于一些历史专有名词听起来还是懵懂无知:“有前不就行了吗?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地位高呢?”
康兴又继续和她说起原因。
一番解释下来,徐嘉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