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洗澡包伤口敏感得内腔c吹(8 / 13)
*************************
晚上魏文安躺在他窄窄的单人床上,久久无法入睡。
这两天发生太多事情了,他完全来不及反应。难道都是巧合吗?
魏文安辗转反侧,时不时把脸贴近床垫,试着去闻有没有肖老师留下来的味道,却每次都失望。可能是他身体里还有肖老师的信息素,所以闻不到吗?
肖老师没有在他家留下一点痕迹,却也没有提醒他腺体喷雾的事情。魏文安反反复复回想那天的经过,总觉得肖老师不愿意和他再见面,一定是因为他床上太差劲了。
如果说穆逸民这样的顶级alpha都愿意和他当炮友,那是不是说明,他长得其实不差?魏文安回忆了一下穆逸民的几个绯闻前任,各个都是有名的美人。
那就只能是床上的技术了魏文安越想越委屈,把被子蒙住头,仔细回味着那天被alpha贯穿的感觉。
肖老师好会啊完全没有弄痛他,而且只是稍微动一动,就让他爽得哭了
——他却把人家咬成了那样。魏文安在被子里捂住脸,腿间又开始湿润。
技术很好的oga是怎么样的呢?魏文安又看了半天白天的案件资料,到了半夜三点,仍然睡不着,干脆蒙起被子,打开了手机浏览器。
oga抱着腿,红着脸搜索,“非常有经验的oga。”
果然各种各样的小视频跳了出来。
魏文安红着脸,咬着唇,点开了一个看起来不那么露骨的,蒙在被子里,音量调到了最小声。
屏幕里两个人在床上,先生互相脱衣服,然后互相亲吻,抚摸魏文安走神地心想,这个alpha身材实在比肖老师差远啦。
长得差得更远。肖老师这样帅,又是教的家政这样的盛产oga的学科,一定追的人很多吧
屏幕里两人互相挑逗之后,就开始互相用69的姿势口交。魏文安一边脸红,一边震惊,原来alpha的那里,也是可以用嘴吞进去的肖老师那么大,应该很难吧
小黄片里的oga一边吮吸着鸡巴,一边嗯嗯啊啊地叫着。魏文安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那天肖老师,也这样给他舔过穴,片子里的小oga是单纯的男性、没有长逼,一定体会不到他被舔逼是多么爽得难耐
片子里的人还没真的do起来,魏文安就觉得逼缝流的水,快要把内裤浸湿了
“嗯啊老公的鸡巴好大插得骚逼好爽”片子里的小o大张着腿根,一边被肏,一边伸出半截粉红的舌头、挑逗地浪叫,小腿和脚踝不停蹭着alpha的屁股。
——果然就是要这样,alpha才会喜欢吗?魏文安咬着唇,粉红的肉茎把内裤顶了起来,腿根不自觉地拧着,想缓解腿间的空虚,却蹭着肉缝、蹭出了更多淫汁,连后穴也翕张着湿润起来。
“老公老公射给我,小骚逼要吃精液要被alpha的大鸡巴内射嗯啊老公我要高潮了”黄片里的小o换成了骑乘的姿势,魏文安马上想起那天他被肖老师抱在怀里肏的样子。如果他也这么会骑鸡巴,那肖老师可能就不会忍着不射了吧
“啊啊老公射进来了小逼吃到大鸡巴的精液了好爽嗯啊好喜欢被老公内射老公射了好多嗯啊小骚逼要含不住了,内射的精液要流出来了啊啊“黄片里的小o大张着腿,向镜头展示他被肏得熟红的后穴,白浊的精液从穴口一股股流出,后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每收缩一次、就有更多精液从穴口吐出来,一片淫靡。
”嗯呜肖老师”魏文安想象了一下被肖毅内射,会是什么感觉。
——肖老师的鸡巴比片子里的alpha还要大,射得会不会更多呢那么硬又那么大,抵着他腔口射精的话,大概能直接内射进他的内腔肖老师会抱着他肏吗?坚实的臂弯像钢铁一样硬好想摸摸肖老师的腹肌啊
如果肖老师肏进他内腔射精,他大概会直接爽晕过去吧上次只是肏进内腔,他就爽得差点死掉了
“嗯啊嗯”魏文安想着,攥紧了被子,腿间突然剧烈颤抖,逼穴深处痉挛着喷出几股淫液,把内裤和睡裤都喷湿了,在床单上洇出了一小块湿痕。
只是看了个黄片,完全没碰自己,他就想着被肖老师内射、想得喷淫水了。魏文安用被子蒙着头,觉得全身都软软的。
他迷迷糊糊地感觉,之前那次发情的热潮感又来了,只是没有那一次那么厉害。
魏文安连续睡眠不足两周了。
起初,他接受公共刑辩律师的暑期实习,就是不想这个夏天过于忙碌、可以有时间照顾几个孩子,顺便努力发个期刊。但是实习还没正式开始,他就接手了蓝佩的案子,虽然公共刑辩办公室为他指派了两个资深律师带领这个案件,赵教授也帮他牵线了大律所里有意向参与公益案件的律师,他还是忙得快每天快喘不过气。
四个死者被谋杀,而且已经到了上诉阶段,信息量实在太大了,何况魏文安从来没有在刑诉上专攻过。专业实务的内容尚可以由资深律师带领,但和蓝佩会面,他必定要有准备。
除了这个刑事大案,每晚疑似潮热的反应,也让他非常受折磨。
自从那天从法院回来,不知道是不是精神压力导致了激素紊乱,魏文安每天晚上都有像热潮期一样的反应,燥热得凌晨两三点才能睡着,打抑制剂也不能立刻见效。有时他打开手机偷偷看看小黄片,有时候他就干脆打开灯看卷宗材料,看到累得睡着为止。好在晚上打了抑制剂,早上就没有症状了,只是抑制剂太花钱,这样隔天就需要打,魏文安着实有点心疼。
这样持续两周后,他也意识到,身体不大对劲。趁着一个下午去学校办理材料,他顺便去了趟校医院。
“如果临时标记的alpha,和你信息素匹配程度非常高,加上你前段时间身体状态差,引发了阶段性信息素紊乱,也是有可能的”,校医看了看他的检测报告,皱着眉摇头,“你们这些年轻人,临时标记总是有风险的嘛,如果不能跟这个alpha永久标记、或者保持频繁的信息素交换,那就只能打抑制剂了,没其他办法。不过呢,假性潮热不是真的发情期,不会大量释放信息素,所以不用太担心安全的问题。”
魏文安听得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原来和alpha一夜情,还能有这样的后果,但是想到肖老师信息素和他可能超级匹配,又偷偷有一点点高兴。
“频繁的信息素交换?就是加深临时标记吗?”魏文安奇怪道,“但是这样我不就更依赖他的信息素了吗?”
校医摇摇头,“不一定,可能过个个把月,你身体状态好了,激素水平就自己调整过来了。其实比现在单纯打抑制剂好些,因为你对抑制剂的耐药性只会越来越高,这个是不可逆的。”
魏文安攥着衣角,深思起来。
当天晚上,他又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腿间的嫩穴又空虚又湿热,痒得让他委屈得想哭。小黄片已经看了好几回了,他不想再看了,总觉得越看越难受。
他打开台灯,把电脑又打开来翻看已经了然于胸的卷宗。看了半天,手机突然收到了街坊的短信:
“小魏哥,你的煎饼摊许可证,考虑转让给我不?你好久没摆摊了吧,一个月不营业,许可证是自动暂停的。“
魏文安烦躁地坐在床上,案子从公诉到上诉到各种细节像潮水一样不停地涌进脑海。他突然发现,有点怀念摆摊卖煎饼的感觉。
——不用想其他,专注摊好一张煎饼的感觉。魏文安回想起来家里巨变后的几个月,甚至觉得,是摊煎饼帮他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