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被捂着嘴草哭 后X内腔喷汁(5 / 13)
酸,但是…有种疲惫过后得到充足休息的舒适。魏文安拉了拉被子,想继续眯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他的床单是新换的。
魏文安猛然惊醒。昨夜的回忆开始重现,他一边想就一边心脏狂跳。他胡乱套上衣服,两腿都是软的,开门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就冲到了客厅,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厨房灶台上锅里,有一个龇牙咧嘴的糊了的煎蛋,旁边是一个字条,整齐的字迹一看就出自他侄子:
“你昨天生病了,今早没叫醒你。我们上学去了。“
魏文安轻轻松了口气,心里涌起一股歉疚。平时他都会起来,给孩子们做好早餐的。
他想了想回到房间,把被窝掀起来。他刚刚醒来时,只穿着件干净的内裤。热潮的难熬感已经没有了,被窝里干燥又柔软,非常舒适,完全看不出…看不出昨天晚上的那一片狼籍。
魏文安慢慢想起来,他昨晚是怎么被肏得两个穴都喷不停,又羞得攥住了衣角。
——连被子也是新换的。难道是肖老师在他睡着之后换的?魏文安仔细想了想,他被肖老师抱进浴室洗干净…再然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总不会是魏子路换的床单被子?不可能,他那个侄子连自己的床单都不换。
魏文安起身穿上衣服,打开衣柜,发现换下来的床单被子,全洗干净叠好了,放在最上面的格子。
他家根本都没有烘干机,平时洗衣服都是靠晒的,这是怎么做到一夜之间洗干烘干放回去的?魏文安越看越不对劲,打开门又回到客厅。
药箱还摆在原来的位置,一点都没动。
魏文安一时间有点恍惚。难道昨天晚上都是他幻觉?难道他做了场梦?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膝盖,确实用大号创可贴包扎得好好的。
他走到洗手间,撩开后颈的头发,背对着镜子看他的腺体。
…腺体红肿着,确实被临时标记了,不是他的梦。
魏文安打量了一圈洗手间和浴室,又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下他的房间——除了床单被子被换了,他昨天穿的、在雨里湿透的衣服,也被洗好放回了衣柜。浴巾挂回了门后,干燥如往常。
房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仿佛从来没有alpha来过…
不对,是仿佛除了魏文安,从来没有任何人来过。
这个肖老师,怎么做到的?魏文安又去阳台看了看他们家的洗衣机。洗衣机看不出什么异样,也不知道昨晚是不是洗了东西。
魏文安突然明白了:肖老师在培训机构当老师,教的一定是家政。
他回忆起肖毅给他包伤口的娴熟模样,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看来他家政水平一定非常高。魏文安又回想起肖毅说,他不需要oga,突然觉得有点道理——这样的alpha确实不需要oga打理家务。说不定肖老师觉得,他要是找了oga,结了婚,他才会变成干家务的那一个…所以他就干脆不找了?
魏文安的脑洞越开越大,突然被手机震动声打断。他赶紧从背包里找出手机,发现他妈妈已经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
“妈,怎么了?出什么事?“魏文安一瞬间声音都抖了。他又想起上一回十几个未接电话的那天,是去年他在图书馆准备期末考的时候。他这辈子永远忘不了的那一天。
”没事没事,哎呀小安,是好事!“魏母听出他声音里的焦虑,赶紧安抚了一下,“你记不记得,你爸爸当初发丧葬费的时候,有补发的社保和公积金?今天早上突然有社保局的人打电话,说那笔钱给我们算错了,少发了!”
魏文安长长舒了口气,然后马上奇怪起来,“少发了?”
“是呀!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补助金算在内,足足有十万块钱,给我们少发了,哎哟那小姑娘还不停给我道歉的,我今天一早接到电话,都懵掉啦,我说当初确实结算给我们的很少嘛,但是这都半年过去啦…“魏文安的妈妈常年身体不好,尤其是家中变故之后,一直一病不起的状态,很久都没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十万?“魏文安皱起眉,“妈,是不是诈骗啊,您可千万别给个人信息啊?”
魏母立刻拔高了声音,“哎呀我也以为!结果现在,钱都打到账上给我们啦!我还特别让你大嫂带我去了银行问的,确实是社保局打来的钱呀!我知道你们那边过得难,我打了八万到你账上,两万我留给你大嫂啦…“
魏文安一怔,赶忙看了看手机银行。
确实收到了他妈妈的转账。
”你也不接电话,不过我知道你的啦,大概在学习在忙吧。哎呀还有!就是那个天杀的杀人犯!你知不知道,神奇啦,上午有法院的,那个执行庭的人,打电话给我,你大嫂接的,说是在北川市,他们突然发现一个房产,是那个杀人犯的名下的!“
魏文安这下真的惊了。
“北川市?“
”是呀!法院的人说,我们家死亡赔偿款,本来加起来不是快四百万吗,等那个房子拍卖,大概也能拍三百多万,到时候全部用来抵这个,抵赔偿金。小安你是学法律的嘛,我就是想问你,这个钱是不是真的,真的最后能给我们啊?“
魏文安一边打电话,一边到厨房,倒了杯水,一口灌下去。
“理论上是这样。可是法院拍卖都不是市价拍的,哪能拍那么多?“他脑子有点懵,还在得到八万巨款的惊喜中没转过神。
“你大嫂也查了一下那个房子,不查不知道,这是个大别墅呢!你说杀人犯这个混蛋,怎么弄到那么大的房子的,真是坏死了这个天杀的,宁愿坐一辈子牢也不说他有个房子…“
魏文安又喝了杯水,把他妈妈说的信息简单记录下,就挂了电话。
他先反复看了几次手机上的账户余额,然后又查了半天那个房产的地址。肇事凶手的生平他早就烂熟于心了,那个渣滓确实在北川混过好多年。如果突然出现一个他名下的房子,那也不是不可能。
可为什么这两件好事,在同一天早上砸中了他?
魏文安没有去细想。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半年过去了,他今天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他呆坐了半天,然后趴在桌子上哭了一会儿。哭饿了之后,他起来把侄子留给他的那个龇牙咧嘴的煎蛋吃了,然后换了身衣服,准备趁今天有空,去学校接孩子们放学。
他今天可以大大方方地带两个妹妹,去最贵的那家奶茶店,点两杯奶茶,随便她们加料了。
********************************
魏文安和孩子们在奶茶店排队的时候,肖毅正在城市的另一头。
离地下集市很近的小区里,一个胖胖的生意人,正在家里往头上摸发胶。敲门声响的时候,他发胶才抹了一半。
“谁啊?”他从猫眼里看见一个男人,带着快递公司的鸭舌帽。
”快递需要签收“,门外的小哥说。
胖子打开门,快递小哥的手里却没有快递。
那小哥手里,是一管抑制剂。胖子一看就知道,这是他每天在地下集市卖的那种。
“你卖的?“小哥低头看他,语气淡淡的。
胖子立刻要关门,但还不等他碰到门,就被一脚踢进了屋里。
肖毅带着快递公司的帽子,用一边膝盖压着胖子的上半身,然后捞起胖子肉乎乎的腿,像拆家具一样“咔嚓“一声向一旁弯折。
”啊啊啊啊啊啊!!!“胖子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肖毅表情毫无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