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搜身(11 / 28)
,然后摩挲了两下。
像对待一只宠物。
不,宠物已经是他能够得到的,最好的身份了。
燕羽强迫自己抛开那些无谓的自尊心,试探性地上下滑动了两下。
他的手并没有看上去那样养尊处优,指腹有一层薄茧,给茎身带来明显的刺激感。
季平渊的喉头滚动了一下,说:“继续。”
对于这些床上的花样,燕羽并非一无所知。
在私狱里,在毫无节操的性爱宴会上,口交是最常见的性交方式。那些跪下的男男女女,仰着脖子,张着嘴努力吞吐男人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涎水不断从嘴角流出来,他们的脸上总会呈现出痛苦又迷醉的神情。
迷醉是装的,痛苦是真的。
那么这些取悦,通常是怎么做的呢?
燕羽不情愿地回想着记忆里那些恶心的画面,然后迟疑地向前凑了凑。
那根恐怖的东西闻起来反倒没有长相那么狰狞,只有一种不算难闻的腥膻味。这气味让燕羽异常敏感的外阴再度无法自控地收缩了一下,仿佛那是两类生殖器官间相互沟通的神秘讯号。
只是气味而已……为什么也会有反应……
燕羽难堪地屏住呼吸,张开唇,伸出舌尖沿着凸起的青筋脉络轻轻舔了一下。那里的皮肤质感和其他地方完全不同,像丝绸一样绵密柔软,可包裹其下的柱身却又异常坚硬。
血管在他的舌尖上强烈地跳动,昭示着季平渊远超常人的性能力。他被吓到了,又飞快地把舌头缩了回去。
季平渊快被他弄疯了。
从他的角度能够清楚地看到美人儿颤抖的眼睫,微张的红唇,和只吐出一小截的粉嫩舌尖,配上迷茫又懵懂的神情,组成世间最诱惑的景象。
他强忍着暴虐的欲望等待对方的服侍,却只等来蜻蜓点水的一舔。期待落空,心中不由升起巨大的失落感。
“快点,”他催促道,“别像个雏儿一样磨磨蹭蹭。还是你就喜欢这样一直撅着屁股露逼流骚水?”
燕羽再次张开嘴。
这次他终于鼓足勇气,用柔软的双唇轻轻包裹住那硕大的顶端。属于男性的浓烈气息瞬间从口腔蹿向鼻腔。
然后呢?
他无措地僵在原地。
男人的龟头远超普通男性的大小,光是含住就已经有一点费力,更不要说后面还有长度惊人的粗壮柱身。
这个男人的生殖器官体积夸张到让他甚至顾不上感觉羞辱,只是单纯地犯着难——这根本不可能吞得进去啊……
季平渊不耐烦地再度掐住他的脸颊,“你再磨蹭下去,我就换腿交。”
他只好再度鼓起勇气,张大嘴,尽量把整个阴茎吃进去。紧实又充满弹性的龟头抵上软腭,给他带来隐约的呕吐感。但眼前的阳物才只堪堪吞下一半。
他觉得这就是极限了。
燕羽刚想把那吓人的东西吐出来,季平渊仍然掐着他脸颊的手指突然收紧。
“继续吞。”他命令道。
燕羽本能地摇头。
嘴里已经塞满了,根本就无法吞下更多了。
季平渊恼怒道:“吃鸡巴都不会,白旷到底是怎么教你的?”
燕羽抬眼恳求地看了他一眼,眼底水光盈然,眼神楚楚可怜。
一想到他曾经用这种眼神在床上看别的男人,季平渊心中便愈发恼火,“我不是他,我不喜欢这种欲迎还拒的把戏!”
恳求得不到怜悯,燕羽只好垂下眼,更加努力地向下吞吃。他勉强又吃下了一截,可龟头硬梆梆地顶在喉间,想要干呕的欲望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前进一步了。
头顶上传来冰冷的命令,“用力吸。”
可怜的美人儿试图收紧双颊,但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根本没有空间再做出明显的吸吮动作。他痛苦地摇摇头,试图让对方明白他此刻的无能为力。
然而他注定得不到怜惜。
季平渊暴躁地“啧”了一声,大掌固定住他的后脑,然后猛然挺腰,把龟头狠狠地戳进他的喉咙里。
疼痛和强烈的呕吐感逼出了燕羽的泪水。他胡乱地挥舞双手想要推开季平渊,但季平渊用另外一只手轻易地制住了他。
男人向后略略撤回自己的凶器,但燕羽还没从痛苦中缓过来,更凶猛的侵袭又铺天盖地而来。
喉咙变成了肉便器,凶刃在其中如狂风暴雨般进出。咽部反射性的收缩带给男人极致的快感,可他却无法呼吸也无法吞咽。肺部憋得快要爆炸,胃里翻江倒海,口水沿着嘴角不断地向下流。
燕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求生的本能让他爆发出惊人的潜力。
他用力挣开季平渊的控制,狠狠地把他推出去。之后他再也顾不得脏,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大口呼吸,却在下一刻又因为呛到口水而咳得昏天黑地。
喉咙里疼得像着了火,整个肺部充斥着男人生殖器官的气味,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从内到外都无比肮脏和恶心。
他依稀听见季平渊对人工智能管家说:“送他去房间。”
这一轮折磨似乎终于结束了。
但他已经不在乎了。
他想自己还是死了的好。
他在做梦。
燕羽很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因为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梦里的那个女人长了一张很美丽的脸,笼在淡淡的迷雾中,像一触即碎的烟霞。
她在笑,大张着双腿,全身一丝不挂,却挂着几个肤色身材各异的男人。
她会转头对捏着她乳头的男人嗔怒,轻点,你弄疼我了,也会对手指插进她身体里的男人恳求,哥哥,再快一点嘛。
她抬起眼,撅起红唇,冲偷窥视角的燕羽抛了一个飞吻。
梦里的燕羽害怕地向后退,撞在燕南归身上。
梦里的燕南归对他说,你知道她以前是谁吗?你知道她以前是什么样吗?你知道她刚被送进来的时候反抗得有多激烈吗?
第一次他们安排了七个男人来轮奸她,整整五个小时。然后让她休息了半天,又安排另外七个男人来上她。全私狱里所有能动的人都上过她,不止一次。男人用鸡巴,女人用道具。
他们不给她穿衣服,不让她去厕所,不给她餐具。她只能爬行,随地便溺,吃扔在她的排泄物上的食物。
如果她精神崩溃了,他们就给她做精神重建,治好了,再虐待她,一直到她学会享受这一切为止。
你瞧,现在她已经被调教成整个私狱技术最好最下贱的婊子了。你可以尝尝她,味道非常好。当然,如果你嫌她脏,我们还有干净的玩具。别的干净的、听话的玩具。
梦里的燕羽只是飞快地摇头。
十四岁的少年第一次直面人性之恶。
他还不懂为什么有些人能如此坦然地做出这种事,还能炫耀一般地说出口。
因为燕南归的描述,女人此刻妩媚的微笑令人感觉毛骨悚然。
谁能想到呢?本应造福于人的医疗技术,在这里变成了折磨人的帮凶。他们甚至不允许你崩溃毁坏,直到你自愿放弃成为一个人。
别害怕,燕南归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你会明白其中的乐趣的,他说,有些人天生就喜欢这些,但大多数人都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和学习,不过最后所有人都会很享受这些。
放轻松,这没什么。
那只手像蛇一样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