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一个被步越玩弄于手掌心的玩具。(9 / 9)
“步越……”
步越哪管这么多,按着卫青杨的腰自己拼命地往上撞,“你撩火的时候就该知道的。”
“何况我已经警告你多少次了你自己说说,嗯?”
步越边顶边用自己的手照顾着卫青杨的前面,手轻轻地搓弄着他的两个睾丸,阴茎的前端湿答答的,步越在卫青杨耳边小声说,“怎么又湿了?”
卫青杨凌乱地喘息着,步越的话听得他满脸通红,他也不想这样啊,于是口不择言胡言乱语道,“水多也是我的错吗?”
这话说的!
步越直接加快了速度,因为速度的刺激,肠壁夹击地他差点直接射了。
“宝贝好会夹啊。”
“里面怎么这么热?”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淫靡的气氛。
步越快速地抽插,肠壁一直紧紧地吸着他。卫青杨身上的敏感点很好找,往深一戳就是,每次顶上去的时候,卫青杨都会因为这波刺激的快感全身发颤。
又痛又舒爽,卫青杨还会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让步越更好地操弄他,两人交合处淫水蔓延的到处都是。
步越抓住卫青杨的手往后摸到两人的交合处,“你看看你自己的水有多少。”
卫青杨觉得羞耻,收回了自己的手。步越笑着把人翻了个身,两手抓着卫青杨的膝盖弯,从正面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呃啊啊啊……”
“慢,慢一点……”
“啊啊啊嗯……”
那跟粗长的肉棒在肠壁里激烈地摩擦,虽然痛,卫青杨的双腿却也趁机牢牢地盘在了步越劲瘦的腰上。
步越两手兜住卫青杨的臀,挑挑眉看着身下的人,“没想到卫老师的腿也这么会夹?”
卫青杨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穴口剧烈收缩,因为被频繁的抽插而酸涩不已,他想以后再也不主动撩步越了,最后遭罪的是自己。
步越故意把那股灼热的精液射在他敏感的那处,卫青杨皱着眉看他,“我恨你。”
步越俯身亲吻他的唇,“再这么说下回就真操到你下不了床。”
卫青杨撇开脸闭上嘴。
事后清洗完毕,两人相拥而眠。
卫青杨捧着步越的头看,然后大惊小怪道,“啊呀!”
“又怎么了?”步越问。
“你今年多大了?”
“36啊。”
“你长白头发了知道吗?”卫青杨的手上还捏着那一根发,“照顾我是不是很辛苦啊?两边来回跑。”
步越立马抬头搂紧卫青杨,“瞎说什么呢?照顾老婆叫什么辛苦?”
“我想帮你拔掉但是怕你痛。”卫青杨叹了口气。
“不痛,我头铁。”步越说,“没事,尽管拔。”
卫青杨咬咬牙,“那我拔了啊,你忍忍。”
说实话步越都没感受到什么痛卫青杨就已经把那根白头发拔了下来。
“人还是得服老。”步越笑。
“放屁,”卫青杨明显不高兴了,“你才多大啊,你才三十六好吗!”
“是是是,但三十六也不年轻了。”
“真烦人,我懒得跟你讲。”卫青杨直接翻身背对着他。
步越也不恼,长长的胳膊一伸,把人重新揽了回来。
“别生气。”
“我没生气。”卫青杨说,“我有什么好生气的?生气会长白头发,谁老的过你啊。”
“别生气。”步越又说。
卫青杨翻了个身,“下次回爷爷奶奶那,别人以为你和他俩一辈的。”
“哪有那么夸张?”步越亲吻了一下卫青杨的额头。
卫青杨叹了口气,“他们那么大的年纪了,我又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啊?”
“有我呢。”步越说,“别担心。”
“你会照顾好他们吗?”卫青杨问。
“当然。”步越说,“你不信我?”
“信的,”卫青杨也搂住了步越,“我最相信你了。”
步越说公司事情多需要回去几天,卫青杨还特地把他送出了门。
“乖一点。”翻来覆去的,步越只有这么一句交代。
“我还不乖?”卫青杨撇撇嘴,“嫌我不乖你找别人去呗。”
步越笑了笑,掐了掐他的脸,“长本事了,开始和我闹了。”
“本来就是。”卫青杨嘟囔一句。
等人都走了,车都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了,卫青杨才转身回家。
明明说好了只需要几天,但步越临时又被通知了一个事,他给卫青杨打电话说可能还要推迟一两天。
卫青杨‘嗯’了一声,“没事,你先忙。”
听筒里只有安静的呼吸声。
步越又开口,“还有没有什么话想说,没有就我说。”
卫青杨想了想,“有的。”
“什么?”
卫青杨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道,“我想你了。”
步越高兴地笑出声,“还以为只有我想你呢。”
卫青杨哼出声,“你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
“哪敢啊。”步越说,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你是不是困了?”
“嗯,我要去睡了。”卫青杨说。
“好的,那快去睡吧。”
“嗯。”
“那晚安。”
卫青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步越。”
“宝贝还想说什么?”
“有两句话一直没对你说过。”卫青杨下意识抠了抠自己的掌心。
“什么话?”步越轻声问。
“对于高三那段……不算特别美好的回忆,我……一直欠你一句话——对不起。”
步越沉默了两秒,继而笑出声,“说什么对不起,我压根就没怪过你。”
听着这个笑声,卫青杨只感觉自己的心里沉甸甸的,像被一块巨石压住。他一直就欠步越一句道歉,如今说出来了,心里的压力不仅没减轻,反而更加重了。
“还有什么?”步越问。
“嗯……”卫青杨看着漆黑的窗外,“我爱你。”
步越感觉自己的呼吸一轻,然后也不装作没听清了,他想卫青杨既然能开口第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于是他立马说,“我知道,我也爱你。”
卫青杨感觉自己的视线都渐渐模糊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回来的时候能给我带束花吗?”
步越难得听见卫青杨和他提什么要求,笑了笑刚准备说没问题,却又跟着有点犯贱的意思,“不带。”
“步越。”卫青杨也跟着笑,“你就是贱得慌。”
“你又知道了?”步越挑挑眉。
“我知道你会带的。”卫青杨说,“反正我话也放出来了。”
“挑花吗?”
“挑。”卫青杨笑,“我要郁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