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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猜到了梦晨是他的父亲吧,只是梦晨一天不说,他就一天装傻,傻孩子。”
“蔺姨,那为什么王家叔叔要往茗茗的户口打钱?”
“哦,他后来被诊断不孕了,就想用钱来诱惑凝茗,毕竟在外头凝茗就是他的儿子,他想让凝茗以后只认他做爸。”蔺姨不合身分地“呸”了一声,“那可是梦晨的儿子!我才不许他叫别人爸!”
“咳??蔺姨,您是会和顾叔叔复合吗?”
“咳,小孩子别问。”
蔺姨??我不是小孩子了,小孩子不会操茗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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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的儿子怎样了?您快告诉我呀!”蔺姨又围着医生打转,医生都无奈极了。
“太太先冷静一下。”医生皱了眉,“我们为患者进行了详细检查,发现他的血液残留违禁药物pgx7、xpg7、pxg7,这三种药会使oga信息素紊乱,需要alpha极为大量的信息素安抚与滋润才不会因腺体失控而死亡。患者用量不算多,症状也未到失控的地步,只要接受药物治疗就可以解除了。”
“那现在就能治吗?”
“一般来说,最佳治疗期限是被注射禁药后的一星期,但方才患者坚决表明自己不愿接受治疗,因为用药的话,会影响胎儿。”
“什么?”
“不是说患者怀孕了,发情期才刚过,至少七天才能知道患者是否怀孕。患者是担心自己已经怀孕了,所以不肯用药,你们劝劝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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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茗!”
我奔进病房内,坐在床上的茗茗便回过头来看着我,他张开了双手,我就搂住了他,然后散发信息素来安抚他,茗茗特别乖巧地抱住我,蹭着我,闻着信息素大概很舒服吧?他整个人都软软的。
“茗茗,我都听医生说了,那——”
茗茗抓过我的手放到他紧实的腹部,“你来过这里太多次,你要负责。”
“在我心里,你最重要。”茗茗低下的眼睫毛长长的,覆下了阴影,我舍不得他不高兴,但也希望茗茗身体安康,“茗茗,你知不知道不用药,代表什么?”
“嗯,医生说了,我离不了你超过三小时。”
“即使这样,你都不在意?”
“曜湘,我不吃药。”茗茗搂住我,又把我搂得再紧一点,“你在这里,我就不怕,不要吃药。”
“傻瓜。”我鼻子有点酸,“我要活得比你长,比你久。你可难倒我了。”
“曜湘,你是我的药箱。药箱不在了,我也不在了。何况,我知道我有了宝宝,我就知道,我要我们的宝宝。”
茗茗真的很爱我。
我捧起茗茗的脸,深深地吻住了他,“茗茗??”
我边吻他边道:“爱你,茗茗,好爱你??”
“卡嚓——”
熟悉的快门声又再次响起,我们分了唇,看向蔺姨,她又不好意思地干咳,“忘了静音了,不好意思。”
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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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姨坐在茗茗床边,告诉他顾叔叔的去向。
这次搜证非常成功,实验室人员犯下的种种罪状也是铁板钉钉,顾叔叔向上级申请了许可,已立即赶往李家,要将罪魁祸首绳之以法,所以即使很担心茗茗,还是离开医院了。
“凝茗,母亲错了,对不起。”
“母亲。”茗茗握住蔺姨的手,“别这样想,我没事。”
蔺姨哭出来了,“你不怪我吗?我是伤了你的帮凶,一想到李许,我真的??要是你有什么差池,我、我该怎么办?”
“李许他,看上去那么无害,母亲被骗,不也很正常?”茗茗拿了一颗葡萄,喂了蔺姨,“母亲,我想解除婚约了。”
蔺姨嚼了几下,就吞了葡萄,“好,我这就回去为你处理。”
“还有,我想请母亲答应我,把一个人交给我。”
蔺姨用手帕拭了眼泪,又回复蔺氏女主人的干练,“别太狠了。”
“嗯,不狠。”
此时,病房门“啪”一声便打开了,一人极速冲了进来,我未看清那是谁,那人便扑过来抱住了茗茗。
陈珍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过来,拉住了那人的手,想将他从茗茗身上撕下来,“柏卿!”
什么?
怎么又是这个绿茶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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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呜呜!”
“放手!你不能这样缠着蔺总!放手!”
“陈珍。”
陈珍听到茗茗唤他,便尴尬地放下了手,站到蔺姨身后。
柏卿哭得特别伤心,但哭得梨花带雨,特别惹人怜爱,茗茗拍了拍柏卿,柏卿便边哭边说话——他好歹是个影帝,就算挂着哭腔,但仍然能清晰地听到他在说什么,“茗哥哥,茗哥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从不爱惜自己,那个李许怎能这么坏!我心好疼??”
“柏卿,我没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柏卿蹭着茗茗,“我??昨晚偷看陈珍的手机??知道他要来,就跟着他,没想到、没想到你入院??”他蓦然昂起首来,嗅了嗅茗茗身上的气味,然后他惊愣的眼泪就挂在眼角,将落不落,“茗哥哥??谁、谁标记了你???是李公子吗?可我记得李公子是柠檬味??”
我走上前,拍了拍柏卿,柏卿回过头来,与我四目相对。
“是我。”
我笑了笑,“好久不见,柏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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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茗淋过浴后,我没敲门便拿着大浴巾,走进水气氤氲的淋浴间。
晶莹泛光的水珠在茗茗白玉般的背上徐徐滑下,一直滑到腰窝,攒聚成小池再滑下去,滑过翘臀与长腿。水温大概有点高,温得茗茗全身泛红,我一言不发地用着大浴巾为他擦拭身体,茗茗也不说话,就由着我为他抹身。
茗茗身上红痕斑驳,腺体上的咬痕还未完全愈合,我伸手摸了摸茗茗发红的腺体,那里正漾着冰奶油的香气,是我最爱的味道,“疼吗?”
茗茗低下头,我便俯下去,张着犬齿,一口咬住了他的腺体。
茗茗咬着唇,低吭一声。
信息素又再次注入去,当我放开茗茗时,茗茗腿都软了,直接倒在我怀内,我抄起了茗茗的膝弯,将他抱出淋浴间,然后放在病床上。
我俯下来,看着茗茗微睁着的眼眸,里头有爱情,也有纵容,我捏起了茗茗的下巴,却不让他亲吻我,“我吃醋了。”
茗茗忍不住,还是久违地笑了,“我知道。”
茗茗笑得真美。
“你知道?”
“柏卿都被你吓得晕了,他住在隔壁房间,是陈珍陪着他,我一直在这,为什么要吃醋?”
“哼。他那么喜欢你,你没看见吗?他的腿还未好,就忍着痛跑来抱你,他现在还能名正言顺地亲近你,蹭着你,我心里不欢喜。”
“曜湘,我只喜欢你,只爱你。”茗茗的双眸里只有我一人的倒影,“再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我凝视着茗茗,我们俩的视线对上,便似有无数花火绽开,温度似乎也在不断攀升,升起的不只温度,还有——我伸手盖住了茗茗的眼眸,竭力抵抗内心的躁动,可声线低哑,欲望深浓却完全瞒不住,“茗茗,如果你怀孕了,我不能碰你了。别勾我。”
茗茗的薄唇微张,须臾又微笑,“那,曜湘,要我替你吸吗?”
“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