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她觉得爽了在父亲的榻上她尿了(有强迫)(1 / 1)
茹翩翩被插得一声声叫着“好疼”,可声音却像在蜜糖里滚过似的。
男人的动作格外粗暴,好像憋着火气,正拿她的身子发泄着所有。没有任何的挑逗,也不照顾她的感受,只是钳着她的腰猛干,眉头紧蹙,比起交媾,更像是在殴打对方一样。
撞击发出猛烈的“啪啪”声在这堂屋里回荡。
女人觉得羞耻,肚子里像着了火,又疼又麻,浑身上下泛起了鸡皮疙瘩一样的失控感。
“疼……!真的好疼……啊啊!停下!停下来……海日古……好疼!”
在外漂泊几日正虚弱的她怎么能经得住这个男人的蛮力和过剩的欲望。她连叫的声音都气虚,越叫越弱,最后变成了哼哼唧唧,随着男人用力的起伏节奏,从嘴巴里漏出来。
“嘴里叫着疼,可里面一抽一抽绞得厉害,呵,你喜欢我这样肏你吧?”
海日古低头看着自己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女人里面莹润的汁水,就知道这个淫浪的女人在口是心非。
他承认自己此时确实有些急躁,急躁到想用肉刃把女人就这样刺死。
可他也能感觉到茹翩翩今天格外的爽,即便他这样粗暴,她还是可以轻易攀上高潮。
是因为他在这个宅子里肏她的缘故吗?
很好,正和他的心意,他也觉得格外爽。
海日古冷笑了一声,心里更窝火,顶得也更卖力了。
“可惜左崇礼死了,被我一刀斩下了马,”他把女人的手固在头顶,使劲抽送着自己粗大的肉棒,下面“噗呲噗呲”地击出水声,“不然让他亲眼看着的话,你会不会立刻就喷水了?”
茹翩翩双眼倏地瞪大。
和火热的动作相比,海日古的声音显得格外阴鹜寒冷。“毕竟他是你的亲爹。”
“连在他的宅子,他的榻上被我强上,你也能这么爽。”
“啊……”女人喉咙深处挤出悲鸣,瞪着眼说不出话来。
海日古的笑声里一半掺了火,一半掺了冰。“呵,你以为我当初潜伏,日日路过你的医馆门前,只是无心之举?你真是天真得可以,我有意放你走,你竟还要回来……里面夹得真紧啊,怎么,被我说破,终于知道害怕了?”
“所以,你为什么要回来?”
男人怒吼一声,架起她的双腿换了个角度用力一撞,把肉棒送进了女人的胞宫深处。茹翩翩尖叫颤抖起来。他一抽肉棒,里面“哗哗”地流出了水来。
她被他肏得高潮了。
看着她沉溺于他的淫靡模样,海日古应该痛快的,可他却无法真的高兴起来,相反,心里的火要憋得炸了。
他驯服了仇人的女人,让她食髓知味,沉迷于他给予她的女人的快乐,看她堕落,他为什么不高兴?
海日古抓着她双腿的手攥紧,留下了愤怒的淤痕。
女人失掉浑身力气急促喘息着。碎发汗湿,遮着她的脸,让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那微张的殷红嘴唇似乎是在抖动。海日古俯身噙住了它,舔弄啃咬起来。
“唔……”茹翩翩本能推拒他的胸膛。男人还没射,对她宣泄,又突然对她温柔,她适应不来。
海日古还掰着她的腿,惊人的肉棒似乎在她高潮后的甬道里又大了一圈,正不安分地鼓动着,好像也在催促质疑男人为什么还不继续动作。
亲吻后,他抵着她的头粗喘,沉声命令:“看着我。”
女人睫毛忽闪,上面挂了冰晶一样的水珠,红红的眼眶倍显楚楚可怜,但她的视线却沉重锐利,委屈、震惊、疑问、仇恨,好像兜不住,统统要从眼眶里溢满出来一样。
“很好。”比起空无一物黑不见底的麻木,他更喜欢她现在的样子。
海日古呢喃一句,压着她,重新摇摆起了腰胯。肉棒在女人刚刚高潮过后的小穴深处急速抽插着,令她禁不住阵阵颤抖。
男人就像人生最后一次一样狠狠地肏着她。
或许他爽过之后就会杀了她吧?茹翩翩想到庭院里那横了一地的尸体。他没留左家人的活口,自然也不会留她……
男人似乎读懂了她的心思,一边肏她,一边喘着说:“哼,放心,我没有左崇礼那么冷血,至少在我肏够之前,你都是我的人。”
“什么意思……啊!”茹翩翩惊讶地疑问,但海日古将她翻了个身,抓起她的屁股后入重新肏了进去,像一只发情的公狗,骑在了她身上。
“啊啊!啊!啊!”
他压着她的头猛肏,知道这个姿势她最爽。失禁感再次袭来,女人快忍不住了。
海日古被她夹得紧,并不那么游刃有余,可还是笑着答她:“看见院子里的死人了?别误会,那可不是我的杰作。”
“啊!什么……啊!啊!等……!等……啊!啊!”茹翩翩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肉棒一直在冲刺她深处最爽的地方,那刺激太过强烈,肏得她快失神了。
“破城前他们就死了,刀法快得很,哼,估计是左崇礼怕他们被俘受苦,拉他们殉道了。可怜他女儿才两岁……嗯!不对,我说错了,”海日古突然掐着她的脖子把她身体拉起来,箍在了怀里,肉棒从下而上地在她小腹上顶出了鼓胀的痕迹,“他还有个女儿在被我肏得爽呢!”
像是要故意羞辱她一般,海日古另一只手揽过她腰,探向了她脆弱敏感的小核,粗糙的指腹在穴口揉搓不止。
茹翩翩如何受得了这里外夹击的刺激,她夹得再紧也只会弄爽了男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在“啊啊啊”地连连尖叫几波后,尿液如泉涌,彻底喷溅了出来。“哗哗”浸湿了软塌,漏了一床。
“尿吧,把这里都沾上你淫浪的气味。”
海日古急喘着,冲刺着,抠弄着她的小核,在她的阵阵抽搐紧缩中,也喷涌了出来。
他掐紧她纤细的脖子,把人紧紧锁在怀中,几乎让她窒息。剧烈起伏的胸膛里穿来闷声,他俯在她的耳边低语。
茹翩翩在昏沉过去之前,似乎听见他说:“你是我的。”
是了,她的命,已经彻底属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