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喷水变成习惯(饮精摩擦到)(1 / 4)
男人即便坐着,也能将茹翩翩的身影笼罩住,投下囚笼一样的影子。他显然是在向她宣告:我不会动一步。
“你……”茹翩翩骂他,“登徒子。”这是她能说出的,最严厉的骂声了。
海日古被逗笑了。“你全身上下我哪处没见过?甚至连里面……也看仔细了。”他拖着强调,调戏得明目张胆。
红晕瞬时布满了女人的面颊耳根脖颈,一直延伸向下。她愤恼地歪过头,却露出了大片被染成粉红色的肌肤,像块粉糕蜜糖,让海日古不禁回想起了昨日她在他的掌控中流露了多么美妙的滋味。
想着想着,他下面就硬了。
现在,此刻,他就想把女人摁在铺上,再次狠狠把她肏得喷水。
海日古弓起紧实的脊背,向前倾斜一刻,长臂一捞,猛地把人拖拽入怀!
“啊!”茹翩翩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跳,可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那双铁石一样的臂膀牢牢锁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她被迫面向男人跨坐着,一个异常尺寸的铁块就滚烫地贴在她什么也没穿着的胴体下,正正好嵌在她蜜穴的凹陷处,让她身子一电。
“不要……!”男人低头啃上了她细嫩的脖子,粗重的呼吸在颈窝闷着,几乎能烫伤她的皮肤。
她才刚擦净身子,这人就急着把她再次弄脏。
她小幅度地扭动着身子抗拒他,可那只能把男人的欲望点得更高。
“你在勾引我吗?”海日古一边啃咬着,一边在她耳边闷笑。
那笑声的气息扑进耳孔里,让茹翩翩阵阵发抖。
“……不是,没有,啊……”
“真敏感啊,”海日古舔了一下她的耳朵,不停用唇舌牙齿戏弄它,“只用这里,你是不是也能爽到登顶?嗯?”
“……不,不是的……”茹翩翩在他怀里缩起身子,手抵在坚实的胸肌上,仿佛抵着一堵墙,无力无奈。
男人依旧不肯放过她的耳朵,把它玩弄得滴血一样红艳又濡湿。环绕她细腰的手腾出一只,向下伸入他们两人之间摆弄一下。
茹翩翩就感觉胯下的硬物挣脱束缚弹跳了出来,正蹭着她更为敏感的小核。
那里又传来熟悉的刺痒感。茹翩翩脊背一僵,“啊”地小小惊呼一声。
“握住它,”男人低沉的声音略带沙哑,一边用舌尖戏弄她的耳孔,一边把话语送进深处,“用你的小骚穴摩擦它。”
女人怎肯听从。“不……不要。”
“你不做,我就亲自动手了?那时可别怪我弄坏了你。”
“唔……”茹翩翩为男人的笑意,也为这句威胁颤抖了一下。她别无退路了。
只能抖着手,试图去抓握男人尺寸非凡的凶器。
茹翩翩悄悄垂眼瞥了一下,那肉棒鼓胀的青筋跳动着,像个活物一样,如它主人一般凶狠。这一瞥就让她脸如滴血一样红,连忙躲开视线,不敢再看了。手指摸索着触碰它,只是轻轻握住肉冠,男人就发出一声低吟,似乎很是满足。
“就这样,慢慢地抚弄它。”海日古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并不温柔,只怕是留下了牙印在上面。
“唔!”茹翩翩吃痛一下,开始听从男人的指令,一边抚摸撸动烫手的肉冠,一边摆动腰肢,让蜜穴舔弄下面的肉茎。
不一会儿功夫,那“滋滋”的水声,就从两人相贴的下体传了出来。
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上越来越湿滑,女人撸动摩擦得越来越顺畅。海日古就在她的臀肉上用力掐了一把。“你的水儿果然很多,我的裤裆都要被你浸透了。”
“唔……不,不是的……”
“如果不想我就这么肏进去,肏烂你,那就屁股扭得再快一点儿,让我再爽一点儿。”
羞赧让茹翩翩几乎咬烂嘴唇,可还是乖乖地晃起了腰胯。
“再快。”
“再快。”
海日古一连催促两次,她的腰就像昨日被男人抠弄喷水时的样子猛烈摇摆了起来。
“啊……”男人终于吐出满意地热气,不再啃咬戏弄她的颈窝耳朵,而是向后仰起脖颈,彻底享受了起来。
他大手紧抓女人腰胯,把她的身体用力摁向自己,像要揉进去一样。
“啊!”方才是蜜穴的唇舌舔舐肉棒,此时是肉棒的柱体深深拱嵌在蜜穴开合的窝里。茹翩翩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她的腰肢在摇摆,还是男人正送胯顶弄她,甚至顶开了她刚刚在撸弄肉冠的手。
剧烈的摩擦让她的小核高高耸立,又更强烈地被肉棒磨动着,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不要……!不要!啊!啊!啊!”
“唔……唔……”男人的低吟从她高亢的淫叫中穿插,发出感慨,“你真是……极品的美味……唔,爽。”
他们像疯狂的,一生只会做这一个动作的机器。
“噗呲!噗呲!噗呲!”水声不停炸耳。
忽然,男人放开了她,任由她喷涌着淫水从他怀中掉落,跌在地上。
“啊……!”茹翩翩后脑一疼,男人粗暴地抓住头发迫使她高高抬头。
“从昨天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吧?”海日古邪狞地笑着,一只手钳住她的脸颊令她张嘴,另一只手飞速撸动着肿胀当几乎似要爆开的紫红肉棒,满满的雄性气息侵入她心肺,“乖乖吞下去,第一顿饭来了。”
说完,肉冠猛地怼入牙关,压着她的舌头,对准咽喉深处,狠狠地喷射了出来。
“唔……!唔!”
茹翩翩把男人的精液全数喝了下去。
海日古带着身上有些疲软的茹翩翩出了军帐。
嘴里的腥味和心中的屈辱还残留着,但想起昨日自己险些被群狼撕碎的惊险,她不得已,也只能跟紧这个男人,寸步不离。
海日古身材高大,即便是放在一群鞑靼蛮族之中,能凸显出来。少有人能把孔武有力和迅猛机敏同时写在脸上,他算是一个。这样醒目的人却能成功摸进留阳城潜伏了数日,甚至还混进了巡城的军兵中,想想也是厉害。
褪去汉服的海日古再也找不到一丝汉人的气息,即便他的脸和鞑靼大有不同。
留阳城是个城关要塞,把握着来往西域的咽喉重地。在城中周转往来通商的外族人不甚奇多,金发碧眼的也不在少数,茹翩翩见惯不怪。
可他们身上都没有海日古这样浓厚的“野”。海日古野得像永不会被人驯服的骏马,带领自己的马群驰骋于辽阔无边的大地,沟壑难阻。或者是振翅翱翔的孤鹰,用翅膀的影子丈量高山和河流,乘风而上。
他身上的气息像尖锐的铁,也像坚固的山石。
茹翩翩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危险,又让她忍不住好奇。
在愣神的时候,她跟着他来到一顶显然更大的军帐前。
撩开帐门。“进去。”男人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命令她。
如果不是里面飘出了熟悉的汤药味,茹翩翩肯定不会轻易听从。这里是,医帐?
行军打仗怎么也离不开医者。汉军中也有这样的地方,军医叫检校病儿官,她义父就曾任职。故而她对这种地方有独特的熟悉感。
忐忑不安的心也稍稍放平了些。
茹翩翩走进去,里面有五六个重伤者或坐或躺着。一位花白了须鬓的长者弓腰穿梭于其中,忙碌非常。另外倒是有那么三两个帮手,可从茹翩翩一个医者的角度看来,他们都是外行人,也只能做些最粗浅简单的助力,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