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也挺好(吞精)(1 / 4)
吴渊的话还没经过赵飞白大脑前台消化,先变为激动的电流传遍全身,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抖得浑身发软,下身涨硬得难耐,喘气声也颤抖起来,变得不能叫委屈而应该叫难耐了。
这不公平。他根本拒绝不了吴渊,连生气也生不完整,太丢人了。他不禁连带着生起自己的气来。
吴渊等他犹豫的空档也不让人安生,手向下钻入衣襟,好整以暇地开始玩弄乳尖,很快把那一侧撩拨得充血涨硬。之后便开始消极怠工,打圈儿推着小红豆玩。
赵飞白努力克制挺胸迎上去的欲望,稳住喘息,说:“等一下。”
“等什么?有话快说,我反悔很快的。”吴渊的声音漫不经心,手上却不怀好意地用指甲刮一下乳尖,赵飞白一个没忍住放出声轻哼。
“刚才的问题,能不能回答一下?我是认真的。”
“哦。随你便。”
“啊?”
“别问我,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赵飞白的呼吸又急促起来,这次不是因为对方的手,而是真的生气:“说得好听,可我不按你的意思来你又要不高兴。既然你叫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那我一直留在你身边,不行吗?”
吴渊沉默着,又用力掐他一下,刺激得人发出更难受的一声轻吟。
赵飞白胸口起伏越来越剧烈,眼睛也热了,他想像个成年人一样心平气和把话说完,但是做不到,他更想吵架、动手、见血,想撒泼打滚、大闹一场。无力感快把他压垮了,但是使不出的力气又在身体里闹腾得要爆炸。
“我知道,你就是想要我主动按你的意思来,听话乖乖滚蛋,这样大家面子上都好看。我才不要。我凭什么配合你?我偏要……呃唔!”
乳尖被吴渊含住了。
已经被玩得涨大一圈的乳尖极为敏感,舌尖勾一下就刺激得不行,口腔黏膜灼热湿滑的触感令人阵阵发抖。
酥麻感向全身扩散,整个胸部连带手臂、脖子乃至头皮都失去了知觉,他甚至不敢细致体会,掐着自己大腿闭目仰头,压抑不住地低声叫起来,带着鼻音喘得很急促。
完了,不会这样就不行了吧。吴渊还没……
不对,是要拒绝的来着。唉……
他身残志坚地接着说话:“等一下,你、你听我说……我不想考虑以后,只要眼下开心一点,就……呃,好了。我自己做的决定,自己承担责任,不会怨你……哈啊!都说了别、别……等一下……嗯唔!”
吴渊一把握住在射精边缘苦苦挣扎的性器,嘴巴丢开被舔咬得东倒西歪的红色乳尖:“你怎么还在说话?闭嘴。”
“唔你……哼不讲道理!我认真跟你讨论事情呢!”
对方轻笑一声。
是啊,这样怎么能好好讨论,下面硬得快要坏掉,理智的弦也已经绷得太紧,马上就要断掉了。
“你也算跟我做过几次了,还等我跟你讲道理呀?长点记性吧。赶你走只是为了我自己心里舒坦,不行吗?至于你怎么想、会不会埋怨我,我管不着。”
他紧握他自下而上撸过去,拇指上的扳指毫不在乎地紧贴住性器刮过,到头部痛得人一颤。
然后俯身低头,张口,张到赵飞白能看见那片诱人的舌头,还故意抬眼上望,像是很尊重人地要征求一下同意。
赵飞白僵住了,眼睁睁看着对方停顿一秒,没受到反抗,一笑,这才缓慢靠近含住。
敏感的头部忽然被温软潮湿的口腔包裹,舒服得尾巴骨酥化。这阵快感还未消化,舌尖便在冠状沟扫了一圈,所过之处激起阵阵电流顺着脊骨窜上去,引得头皮发麻。
赵飞白一下就被抛到半空,有轻微的失重感,似乎在一个巨大的五彩的肥皂泡里,轻盈地在云朵上弹起——落下。过于轻盈了,很容易飞走,每次都快把自己掐青了才能堪堪接触云层表面。
弹起——落下,弹起——落下,弹……呃!肥皂泡炸了。
猝不及防被吸了一下。
想忍住已经来不及了,脊骨被抽走了,退化成没有思维的软体动物了,再被撒一把盐就要化成水了……他的腰压不住地猛然绷到最高,身体痉挛僵直,性器抽动起来,头脑中一片眩目的白光。
高潮过去不知道多久才勉强能指挥身体挣扎起来,低头看吴渊,吴渊也正抬眼盯着他。
空气安静得可怕……
赵飞白很小声很小声地辩解:“都说等一下了……”
对方只是目不转睛望着他,闭着嘴巴。
接着喉结非常明显地上下跳动一下。
……心脏漏了一跳。
弦到底还是断了。
吴渊接着起身欺压过来,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捏下颌强迫他张嘴,把剩下的一滴不留渡过去。赵飞白应接不暇从嘴角漏出一点,也被他用拇指推回去。
他用拇指轻轻抚摩他的喉结,催促他咽下去,舌头也一直往里送,直到全喂下去了才松口。
……没能松开。
赵飞白搂住他不放,扶着后颈不让人走,舌头贪心地往对方口腔里钻,近乎疯狂地舔吻了一阵还嫌不够,胳膊用力把人箍得撑不住沙发,只好半推半就跨坐在他腰上,上身也压着他,胸壁紧贴胸壁,能感受到对方呼吸时肋骨的起伏。
想搂到两个人融为一体,肋骨与肋骨交错,胸腔合而为一。
吴渊慷慨又无奈地尽量回应,最后被放开的时候嘴唇都通红发肿了。
他摸摸赵飞白的脸颊:“没爽够是不是?还想玩什么?再给你加个餐。”
赵飞白眼睛往旁边地上看:“嗯……就想,抱一下。”
“哈?怎么抱,抱哪?”
“就是抱一下啊。”赵飞白有点气急了,吴渊是又在故意装糊涂逗他吗?
吴渊看着面前既羞怯又着急的狗子,脸上一副生气不高兴的样子,手臂却张开虚笼出一个怀抱,等他进来。
……怎么看都不太聪明。
不过还挺可爱的。
他大方地投怀送抱,顺便也搂住对方。
“然后呢?”一边问一边玩那头卷毛,拉直再松开。
小朋友挺好玩的,要是以后有机会,也许可以来场真刀真枪的。
不过大概会哭得很惨吧?
不会从此就害怕得不敢进门了吧,哈哈……
……会有“以后”吗……
赵飞白突然发力把他抱紧。
“没有然后了。”卷毛狗头埋在颈窝乱蹭,暖暖的,但是好痒,“就是……不想用做爱结束——如果必须是最后一次的话。”
……傻孩子。
于是就让他抱了一会,一动不动,连话也不说,都快睡着了,最后吴渊不得不费力地动一动胳膊:“好了吗,能不能松一下。”
没反应。
“我知道你听见了,松手。”他摸到那东西用力握一把,于是耳畔的呼吸声就沉不住气了,“你把我硌疼了。”
赵飞白“嗯”了一声,听起来沙哑干涩,手上抱得反而更紧了,带着吴渊两人一起倒在沙发上。
吴渊不太舒服地拧了一下,别扭地折着手腕拍拍对方:“太紧了,放开,我呼吸不过来。”
赵飞白脑袋顶着他胸口用力钻:“放开就没下次了。”
“那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躺着吧。”
“怎么不能。我们一起变成干尸吧。”
“尸臭很可怕的,闻过一次保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