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太监小狗求主人踩残缺(凌)(3 / 5)
是暂时同意和唐麟和平相处。
我抽出手指在他身上擦干净黏糊糊的口水,抬脚朝唐麟走去。他见我走过去,满脸懊丧,急忙想要开口:“主人”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大约就是他觉得自己被凌月生骗了很懊恼,于是嘘了声,示意他闭嘴。
他乖乖闭上嘴,眼睛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拿丝帕擦了擦手,从抽屉里找出金疮药,抖着手腕把药粉洒在伤口上。无论动作再怎么放轻,药粉洒进血窟窿的那一瞬间他还是无可避免地嘶嘶抽气,身子也痛得微微蜷缩。
“你别动,别崩开了。”鲜艳的红肉从被捅开的皮层里翻出来朝天,还丝丝沁血,看得我一阵阵发怵,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挣扎,另一手仔细抹药。唐麟努力安静下来,然而绷着的下巴还是出卖了他。
“很痛?”我问他。这当然是明知故问。
唐麟闷哼了声,侧着头把下巴靠在我颈窝里,低声道:“没有。”
“主人他瞪我!”伏在地上喘息的凌月生突然不满地叫起来。我侧头恰好与唐麟对上视线,他眨眨眼,满脸无辜。
凌月生知道没办法当着我的面揭穿唐麟,只能恶狠狠剜了他一眼,悻悻咬了咬牙,用手飞快地朝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算了,只要他俩别真的把对方打死就行。
我扶着唐麟站起来躺到床上。凌月生又不满地叫起来:“主人我也要——小狗也要,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我冷漠说:“就一张床,你想去可以和他睡一起。”
“我才不要。”他死死瞪着躺在了床上的唐麟,片刻后把眼睛转到我身上,很委屈,“主人有了他就抛弃我了,不要我了。现在还任由他骑在我头上欺负我。看来还是把他杀了比较好。”
我:
那可不行。
我叹了口气,语气温柔顺便踢了踢他的屁股:“和我去那边睡吧。”
得想个办法把这两人隔开。
笨狗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被各种液体弄脏的衣服显然是没办法穿了,他也不在乎,随手拿了件披风裹住身体,然后眼巴巴盯着我。
“走吧。”我朝他挥挥手,笨狗亦步亦趋跟上来。飞快掠了眼缩在被窝里的唐麟,我小心地关上门,拽着凌月生往刚搬过去的住处走。
一路上避开巡逻的同门,总算没有惊动任何人。我一脚把笨狗踹进房间,冷着脸开始脱衣服。被雨打湿的衣服湿哒哒黏在身上,我最讨厌这种阴湿的感觉。
凌月生甩甩脑袋,飞溅的水珠落了一地,真有几分像抖水的狗。没了唐麟在他显然快乐了许多,腆着脸凑过来,说:“喜欢主人。”
对于他显而易见的讨好我不做回答。他见我没反应,微微眯起眼,片刻后又舒展开,乖巧道:“小狗想洗澡。”
我沉默了一下。
事咋这么多呢。
但我也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一桶热水很快就叫人送了来。我朝屏风后扬扬下巴,说:“自己去洗吧。”
别告诉我还要我帮他搓澡。
凌月生却真的抿起唇,得寸进尺道:“我想要主人帮我洗。”
他见我盯着他不说话,又换上那副可怜表情,趴在桶边朝我翘着屁股,手指扒开松软的臀瓣,露出那个被操红了的小穴,委屈说:“小狗的屄都被主人操肿了。”
得。
我认命,当年我就应该直接把他砍死以绝后患的,那时候的轻敌都是现在对我自己的惩罚。浴桶坐两个人还是有点挤了,凌月生很自觉地把腿叉开翘到桶沿上,给我腾出操作的空间。
我把手指插进他刚被操过的穴里,微屈着一点点把肉壁上腻着的粘稠水液刮出来。他闷哼了一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看样子又要皱着眉毛高潮。我及时停住手,命令道:“不行。不许发出声音”
凌月生深深吸了几口气,难耐地点头,咬牙把穴肉放松着,努力控制住自己别在流水。这么弄弄停停,原本粉红的穴被热水浸得发红,等我彻底弄干净时,他已咬着手背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连挂在外边的小腿腹都在痉挛打颤。
我拍拍他的脸:“好了,出去吧。”
笨狗这才颤颤睁开眼,软着腿把自己擦干净了。也许是彻底爽到了,他没再继续说什么要杀人的话,而是很乖地拿了床被子躺到床边的脚踏上。
他要是平时也这么乖就好了。我叹了口气,吹灭蜡烛上床。脑袋刚挨到枕头,就听见他的声音:“喜欢主人。”
“”我嗯了声,没继续理他。
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好喜欢主人。虽然对我很凶,但也很温柔主人要是不喜欢我的话怎么会对小狗这么宽容呢?——可是为什么要赶小狗走?主人我恨你我讨厌你,明明知道我最喜欢主人却还是不肯要小狗主人我恨你我恨你”
我被他小声的念叨吵得心烦,出声道:“停。”
他安静下来,角落里的更漏滴答几声。过了一会他又小声地问:“那小狗能上床睡吗?”
我没回答。片刻后从地上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他小心地掀开一角被子钻了进来。
我毫无睡意,闭着眼干捱了半夜,凌晨时分就迷迷糊糊醒了。窗外还在下雨,淅沥叮咚的雨声绵绵,倒是能让我一点点清醒。凌月生紧黏着我睡,他和唐麟一样,习惯了隐匿于黑夜的人,连睡觉都是无声无息的,只有从紧贴的皮肉上传来的一点暖意还显示他是个活人。
他昨天说在扬州袭击我的人不是他,不过虽然幕后人没现身,但后来也没发生什么特殊的事,这就可以暂且按下不提了。倒是剑舞大会被凌月生这一系列操作给搞毁,其他门派的弟子在七秀坊受了伤,也难免会对秀坊心生不满。
要不直接压着凌月生去向掌门请罪吧。
我正胡思乱想,凌月生的脑袋突然蹭到了我的胸前,他把耳朵贴到我心口,声音沙哑:“主人我听见了。”
我觑了他一眼,但是这个姿势只能看见他乌黑的发顶。这人以前还不这样,现在倒像是有点患了癔症,情绪多变不稳定,还总是说些玄乎的东西。
“听见主人要再把我丢掉。”
他说话的时候压在我的胸口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胸腔振动,像从灵魂深处发出的诘问与蛊惑,低喃的声音在房间中格外清晰。
“如果这样做可以让主人开心的话那主人就把我供出去吧。你不是一直想丢下我吗?”
他说着说着突然笑了一声,微微侧过头,从散落的发丝间能窥见他如红宝石般阴冷的眼睛。
温暖的被窝里仿佛钻进了毒蛇,从脚底凉到天灵盖。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缠上我的手指,亲昵地十指相扣。
对视片刻之后我主动挪开了视线。凌月生从被子底下钻出脑袋,凑上来亲我。
他的唇瓣也是柔软又冰冷的,仅仅是简单地贴着嘴唇,而没有舌头进一步的意思,与昨晚那副淫乱样全然不同,是不带任何情欲意味的亲吻。
他竟然也会有这种情绪。
我有一瞬间的怔神。
算了。
亲吻的间隙我微微侧过头,说:“我不会揭发你的。”
凌月生不依不饶追上来,继续啃我的嘴。片刻后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眯着眼睛笑了:“主人,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点。”
“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冷漠无情但是又这么温柔”他叹了一口气,神色似乎有点遗憾,“我本来想主人要是再把我丢掉、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