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拿直接C进去算是做吗?你看我还有机会吗?被遥控弄到S(3 / 5)
实验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佘楚掀开方明升的上衣下摆,在对方的小腹上暧昧的摩擦起来。
“他能做的,我都能做。”
佘楚怀里抱着他,手伸进方明升的裤子里,猛地抓住对方的性器在手心中把玩起来。
指腹先从疲软的柱身上点过,又握住了下面两颗卵蛋,佘楚抽动着手腕飞快的上下撸起这块软肉,不过一会的功夫,它就充血立起,从铃口处往外滴着透明的淫液。
“甚至让你更爽。”
佘楚的声音在方明升耳边响起,如同魔咒般,他说话的时候手上一个用力掐住了方明升的性器,方明升在他话音结束的同时在佘楚的手里射了出来。
精液很快从睡裤前襟处洇了出来。
方明升的腰软了下来,全靠佘楚环在腰间的胳膊,才没有滑落到地上。
“你放手。”
方明升从牙缝里咬出几个字,他想要把佘楚禁锢着自己的手掰开,可手刚碰到佘楚,就被佘楚一同压到了刚射过精的性器上,手指间沾满了灼热的精液,这感觉就像是佘楚在握着他手自慰。
方明升自己都从不自慰,这感觉真是糟透了,他抬起脖子扭头望向枕在他肩上的佘楚,恶狠狠的咬上了对方的肩头。
佘楚却依旧不管不顾,沾着精液的手指就往方明升的后穴上按,他昨天刚用过这个地方,上面还有些发肿,摸上去手感极好,却依然紧的吓人,连个开口都没有留给他。
不过没有开口就没有了,佘楚自己会给方明升把后穴打开的。
他将指尖的精液涂到上面,打着圈按摩起来,像是要把指腹上的精液全都按摩进方明升的后穴,指尖浅浅插进去,佘楚就听见他咬在唇中的闷哼声。
后穴中紧致干燥,佘楚耐心的一点点将这处按压放松,当吸着自己的甬道稍微有了那么一丝空隙后,他连忙将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甬道里不会一会就被他弄的黏糊起来。
佘楚用手指将方明升的后穴撑开一个小孔,刚分泌出的淫液黏连在肠道上,通过佘楚撑开的出口缓缓向外流淌。
佘楚觉着怀中人烫的厉害,他舔了舔方明升的发抖的后颈,吸吮着这块被他亲红的皮肉,想让方明升稍微放松一点。
“他也会这样把你这处打开,然后弄的黏黏糊糊吗?”
方明升的背靠在他胸前,嘴中卸了力道,抬起水汽氤氲的眸子看着他,隔了一层水雾,连含在里面的情绪都朦朦胧胧看的不那么清楚了。
佘楚的手指按在方明升的肠道里一路深入,本来层叠的褶皱被他的手指一遍遍的抚平,甬道中的黏液在他的手下变得泛滥起来。
方明升的裤子都被自己的淫液沾湿了。
“他会把鸡巴肏进去,把你的后穴搅的全是水吗?”
佘楚将他的裤子褪到大腿根上,没了衣物的遮挡,两腿间的淫液一滴又一滴的往下滴落,下面垫着的衣服蓄了淫液,没法继续往下渗透的液体就在裤子里随着主人的轻微颤抖来回的滚动。
“你看看你这,骚的都往外滴水了。”
佘楚把手从方明升的后穴里抽出来,满是淫液的手指插到了方明升的嘴里,在他上颚和口腔中来回戳弄,涩味布满口腔。
佘楚绞着方明升的舌,让他的舌在自己的指缝间将上面的黏液全部舔舐干净,就像是用手代替性器直接插去,温暖潮湿的口腔带给了佘楚极大的满足感。
“他会这样和你接吻吗?”
佘楚把方明升的上衣从肩上扒下来,自后颈顺着对方光洁的后背一路轻微下去,在方明升原本还没怎么沾过情欲的背上吻出朵朵淡红色吻痕。
方明升抬腿想要踹他,可腿才刚伸出来,就被佘楚压着大腿根抵到了墙上。
被佘楚用手指扩张过的后穴如今也因为这个动作又拉大了点,淫液顺着白花花的臀肉流到了股缝中。
佘楚乘着机会直接将三指全部塞了进去,滚烫的甬道被他完全撑开,像有生命力一样吸附着他的手指,面前雪白的后背迅速烧的通红
方明升额头压在镜子上,澄澈的镜面被口中吐出来的热气熏出一片水雾,在模糊的人影中,方明升看见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影子,以及自己在水雾迷蒙中红的那么不真切的脸。
“再说这话就滚出去。”
方明升的嘴里还插着佘楚的手指,舌头被对方掐在指尖,连放下的狠话都带了几声吞咽的声音,显得柔柔弱弱的,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佘楚扒着他的臀肉,将方明升的后穴塞的更满,敏感的肠道不停的吸吮着佘楚的手指,似乎要将这手指的样子牢牢的烙印在黏膜之上。
他大拇指夹在方明升的臀缝中,小指还在会阴上摩擦,平常被忽视的地方,如今全被佘楚唤醒了从未出现过的欲望。
佘楚亲了亲方明升的肩膀,还是听从他的指使安静了下来,淫液顺着佘楚的手背蜿蜒流到手臂上。
里面的肠壁被佘楚无情分开,圆润的指甲在黏膜上抠挖起来,高烧的内壁紧咬着佘楚的手指,这种完全负距离的接触将方明升剥开,赤裸裸的全部暴露在他面前。
方明升雪白的臀肉上全是他留下的指痕,他正插在对方泥泞不堪的甬道中,方明升衣衫不整的被他禁锢在怀中,带着媚意的娇喘在浴室中回荡。
这是佘楚之前连想都不敢想象的场景,如今的一切都仿佛是在做一场不知什么时候会醒来的春梦。
暖意在下腹中流淌,佘楚将自己性器夹在方明升的股缝中,当触碰到对方细腻的皮肤时佘楚被烫了一下。
即使方明升明令禁止他继续说骚话,但佘楚还是忍不住想方明升到底会不会让其他男人就这样抬着他的屁股,然后把鸡巴狠狠的肏进去。
方明升这身子这么敏感,稍微一撩拨就抖成的身体,经不住太过刺激的性爱吧。
佘楚摸了摸方明升脸,眼角上传来湿润的触感,这就哭了吗,他还没真正肏进去呢。
这么经不住刺激的身体,也会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用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哭哭哀求男人的鸡巴肏进这鲜红色的小洞里吗?
是那个一大清早就过来敲方明升家门的男人吗?
想到这,那些暧昧旖旎的想法在佘楚的脑子里被愤怒迅速驱逐,就连刚刚起了反应的性器都开始凝滞下来。
佘楚好像这才猛然想起,自从转过年以来,他都已经被工作折磨的清心寡欲,无论看见什么样刺激的景象都失去了肉体本应该产生的反应。
阳痿这个词对于哪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那这样的自己岂不是更配不上方明升了?自己还有法满足方明升这一碰就软的身体吗?
可是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放手,哪怕只是最原始的肉体欢愉,他也希望是自己带给方明升的。
如果方明升把心交给别人,他不能控制不了,但如果真的方明升在别人身下娇喘的话,他希望这个是他自己。
佘楚默不作声的把洗漱台上的牙刷拿过来,柔软的淡红色刷毛他才没用过几次,就被方明升丢到了玻璃杯里,两个牙刷一红一蓝并排到一起,蓝色的稍微旧一些的是方明升的,红色的更新一点的是他的。
佘楚用手指顶着刷毛揉了揉,确保这东西足够柔软后,握着柄塞到了方明升水光潋滟的后穴里。
柔软的刷毛刚触碰到内壁,方明升的身体就绷起来了,细碎的毛尖插进黏膜,微弱的疼痛伴随着瘙痒从尾椎骨直冲大脑,佘楚还没把刷毛上沾满淫液呢,方明升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