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滚烫的唇啊引诱我再次犯错(6 / 15)
了耳后,看不出她的短发到底留了多长。
他坐在房间里连续抽了五六支烟,终于下了决心,离开商会开车回家。回到金鱼胡同,小院大门紧锁,何天宝转身出来,八婶和白奶奶在大门口水龙头旁边洗菜,见到他甩閒话,说没见谁家小媳妇见天满街逛的。
何天宝出来满街乱找,遥遥看到贾敏从胡同西口走回来,慌张又惊喜地迎上去。
贾敏问:“你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今天王天木去找我,好像猜疑你的身份,我担心你有麻烦。”
“你刚才帮我叫的外卖,伙计送来的时候把家伙留下了。我吃完了反正没事儿就走过去还给他们。”贾敏有些感动,握住了他的手:“我没事儿,回去吧。”
两人回了24号院,八婶和白奶奶还在公用水龙头那儿聊天,说:“小两口手拉手回来啦?”
“还是你们这小两口没孩子的感情好。”
“蜜里调油似的。”
回到自己的小院关了门,贾敏扑到何天宝怀里,问:“担心啦?”
何天宝热烈地吻她,说:“我确实吓著了,以为王天木会对你不利。”
“没事儿,王天木把他知道的军统那点儿事儿卖光之后,日本人就不待见他了,他现在就算想找咱们麻烦,也得找北平的官僚层层上报,起码得几天工夫。”
何天宝听出她话里有话:“几天工夫……那几天之后呢?”
“招娣来过一趟,带来消息说南京接替你的江世孝已经离开原职了,过了中秋节就到北平来。他是见过秀儿的,我诈死的计划,就定在农历八月十六。到时候我们去妙峰山上香,在山路上製造一起假车祸,然后你扶灵回南京。”
何天宝喉头硬咽,说不出话来,只是更激烈地吻贾敏,然后开始脱她衣服。
贾敏并不反抗,只是说:“到房里去……小宝乖……咱们先进房。”两人拉拉扯扯地进了堂屋,何天宝把贾敏按在桌子上,从旗袍侧边开衩处伸手进去抚摸她的大腿屁股下体,又想把旗袍褪上去。
贾敏说:“小疯子……轻点,我的旗袍!”
“差点儿忘了,我有好衣服给你。”
何天宝神神秘秘地给了贾敏一个纸包,说:“洗了澡换上这个吧。”
贾敏打开看了看,没懂是什么,拿出来摆弄了一会儿,才大概明白了是什么东西,笑啐了一口,说:“流氓,哪儿淘换来的这东西?估计是洋船水手带来的,天知道什么葬婆子穿过的——我不要!”
“放心,干干净净,战前巴黎出的新款,有人从上海买了孝敬我的。”
“什么人犯的著这么大手笔来收买你?”
“看不起我?”何天宝笑,又自嘲地说:“好吧,其实是你同行,沦陷区的鸦片贩子,想要找路子买热河土。”
贾敏眨眨眼,说声,“等著。”走了出去。
何天宝听她进了洗手间,等了很久,才听到洗手间门开关的声音。
跟著贾敏在门口说:“要不咱们等晚上再看吧。”
“我等不及了。”贾敏似喜似嗔地哼了一声,还是走了进来。
这是一件低胸短睡裙,开口极低,堪堪遮住乳头,把两个大乳房併拢托起,挤出深深的乳沟,加倍的波涛汹涌,裙子是用尼龙做的,除了乳头和下体三角地,其它部分都是镂空的。她站在门口,扶著门框,叉腿翘臀,摆出一个诱惑的姿势,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屁股。
何天宝看得血脉贲张,走上去把这肉感美妇抱住,跳舞一样转了几个圈子,把她按在桌子上,摩挲她光溜溜的下体,舌头抵在她嘴里,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阳ju在母亲的阴阜上蹭蹭,感到她已经湿了,捅了进去。
“新买的桌子……你再给压塌了……”贾敏嘴里还在含含糊糊地抗议,下体已经在耸动迎合。
两人边做ài边脱光了彼此的衣服,先在桌上干了一会儿,贾敏洩了一次身子,休息了一会儿又要。这次她彻底进入了状态,香汗淋漓,双腿像蛇一样盘住何天宝的腰,忘情地顶著,让儿子的阳ju尽量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何天宝一手抱贾敏后背一手抓住她的屁股,站了起来,在堂屋里走动。
贾敏这才明白他要干什么,一声惊叫,何天宝的阳ju已经顶进了她的y道。
“轻点儿……你这样……好累吧?”
何天宝抱著贾敏在房子里走来走去,说:“我不累——你喜不喜欢?”
“喜……喜欢。”
“小骚货,大点儿声,说清楚,说你喜欢什么。”
贾敏咬著何天宝的耳朵说:“小骚货喜欢被你捧在手心里干。”
何天宝索性边震动手臂边走,几步迈出大门走进了院子。
满院鸽子纷纷走避,衝天飞起。
贾敏又是叫又是笑:“疯子……小疯子……”
“叫我什么?没礼貌!”
“你这肏你娘的小疯子,说什么礼貌?”
“亏你是大家闺秀,说这样的粗话——我要教训你!”何天宝双手托住妈妈的湿淋淋的大屁股,双臂震动,贾敏如遭电击,嘶声尖叫。
光天化日,被儿子抱在手里肏弄,还情不自禁地叫床。贾敏又羞又怕又亢奋,浑身颤抖,y道也在颤抖。何天宝也不管她怎样低声抗议哀求,一路穿过院子,走到门口,把她后背顶在大门一侧的柱子上按住,凶猛地衝刺起来。
此时还不太晚,院门外隐隐听得到八婶和白奶奶的声音,贾敏魂飞魄散,死死咬住何天宝的肩膀,双手在他背上又掐又抓。
何天宝越衝越起劲,就是不射。贾敏奋力用他肩头的肉堵著自己的嘴巴,仍然不可自制地发出呜呜声。
何天宝这样也是又累又兴奋,毫不停留地衝了几百次,他抱著贾敏,从院子里一直走进东屋,疲惫地滚倒在炕上,休息一下。
贾敏伏在他身上,轻轻咬他胸口,又是皱眉又是吸气:“人家后背被你撞得疼死了——死人不淮装睡……小流氓,臭流氓……我不等诈死就要先死了!”
何天宝躺在那里,懒洋洋地随她说任她咬,听到这个“死”字,忽然心中一凛,问了句:“怎么死法?”
贾敏美目一扫,用最小的声音说:“快活死。”说著抱著他的身子蹭啊蹭。
何天宝故作姿态地皱眉:“好热的天……”
“天儿热才要歇晌嘛,来,跟妈妈睡个午觉……”
母子俩缠绵了一会儿,同时情动,又开始做ài。
贾敏很快又高潮了一次,累得瘫了,叹息说:“我是不成了,你还不出来——你自个儿折腾吧。”
何天宝翻身上马干了一阵子,贾敏连洩几次,下体开始变得干热,痛苦起来,披头散发地哀叫。天气确实很热,何天宝也是汗流浃背,他突发奇想,下炕从冰桶里捞出一把冰块,一颗颗塞进妈妈y道。贾敏本来四仰八叉地瘫在炕上,忽然受到这样的刺激,惊叫起来,何天宝塞完冰块儿塞进ji巴,肏弄起来,贾敏四肢挥舞,大呼小叫。再一次冲上高峰。
两人躺著聊了一会儿,又听了一阵子电台,何天宝饿了,想起堂屋桌上还有,何天宝嚷热,赤裸裸地走到院子里,瘫倒在葡萄架下的躺椅里乘凉,拿起桌上的小茶壶,闭著眼嘬著。
&贾敏也光著身子鬼鬼祟祟地跟了出来,爬上躺椅,一手拿开何天宝的茶壶,一手托著自己的乳房送进何天宝嘴里。
何天宝边吸吮乳头边揉捏乳房。贾敏吃吃笑,说:“摸起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