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送药(小太阳给自己后面上药)(1 / 7)
当天晚上日向发了高烧,浑身冒着冷汗在被褥里辗转反侧,怕妈妈和妹妹会担心所以不敢去吵醒她们,后半夜肚子实在闹得厉害,他摸着黑去了洗手间,拉肚子拉到差点虚脱,自己草草擦了身子之后,竟迷迷糊糊地趴在浴缸边睡了过去,直到清早妈妈要洗漱时才被发现。
前一天影山几乎是半拖半扛才把日向弄回了家,马克笔又粗又硬还棱角分明,迈开腿的时候刮得内壁生疼,日向磕磕绊绊走几步就得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影山嫌磨叽这才把人背上了山。
日向吃下退烧药睡得不省人事,日向妈妈给学校打电话请了一天假,因为哥哥生病妈妈没空带妹妹去幼稚园,得以留在家中的小夏急得围着哥哥团团转,跑进跑出给他换湿毛巾,还用自己的机器猫小扇子给哥哥扇凉风。
傍晚的时候小夏帮妈妈跑腿回来,远远地就看见在家门口附近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穿着跟哥哥一模一样的校服的人。
影山今天在上学的路途中没有遇到每天都会与他上演追逐战的日向,突然感到不习惯,放学去了排球部才知道对方请病假的事情,思前想后纠结了一整天,回过神来已经手提一个药店的塑料袋在日向的家门前踌躇不定了。
他是事后上网查了才了解,日向生病很大的原因是由于他强行做了那样的事又没及时给对方清理的缘故。
影山此刻的表情十分之不友善,小夏根本不敢贸然上去询问,直到看到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上前按响了门铃,门铃声从屋里飘荡出来,几声过后门开了,是妈妈开的门。
小夏看着那个奇怪的人慌里慌张飞快的把手上的东西交给妈妈,不知道大声说了什么,下一秒转过身看到她时还被吓了一跳,估计是看她跟哥哥长得像的关系吧,接着他很快朝她的方向跑过来但是绕过了她,飞也似的逃走了。
小夏帮妈妈把东西给哥哥,还端去了妈妈煮的粥。其实她刚刚因为好奇偷偷打开看了一下,袋子里面是一盒退烧药和一支消炎药膏,她很奇怪为什么哥哥发烧会需要用到药膏这种外用的东西。
当然里面不止这些,不知道对方是内疚还是单纯的恶趣味,药袋子里还藏着一个商店街很出名的一家西饼屋里当日新鲜出炉的奶油泡芙。
日向没有胃口,把泡芙给了小夏,小夏很开心,两手抓着泡芙一捏,乳白色的奶油从它被注入的小洞里挤了出来。
一种怪异的既视感在日向心里油然而生,他把被子直接拉到了头顶盖住整张脸,闷声对小夏说:“你出去吃啦。”
小夏心领神会,说道:“我知道了,哥哥也很想要吧!”
日向隔着被子大吼:“我才不要!”
老老实实躺了大半天,日向的烧退了个七七八八,给已经没电了的手机充了会电,一开机便被慰问的信息轰炸了,提醒争先恐后地涌上来,简直没给他手心震麻。
打开消息一看发现是排球部的众人趁机建起了聊天群组,一开始大家七嘴八舌都在关心日向的身体健康,后来发现没人回答他们竟然顾自聊了起来,难怪99+的信息。
他在群里回了一句自己很好,明天就能去上学了,就又是一轮信息轰炸,文字刷屏太快日向眼睛都跟不上了。
门外妈妈在催促他去洗澡,他就只好依依不舍地放下手机,走到浴室门口时想了一想,犹犹豫豫地折回拿上了影山买的那支消炎药膏。
后穴仍然红肿,在水流冲刷下还有些刺痛,他一手撑着墙壁分开腿,另一只手从身后尽力伸到身下,手指堪堪附上那热辣的地方全身就打了一个激灵。
指腹轻轻抚摸,感受到那里肿起的弧度,小口紧紧闭合,他尝试着将一个指头戳进去,没有经过润滑又红肿的甬道滞涩难以进入,小穴四周的皱襞被手指头强行抚平带来细微的疼痛,像是细小的电流流向四肢,麻麻痒痒的。
日向眼角泛红,心里想着那里到底是怎么放进去影山的那个东西的。他也不是很想要这么做,是说明书上写着必须完全覆盖伤处并配合一定的按摩以达到最佳效果。
他干脆在手上挤了一大坨的乳膏糊到臀缝里去,再用手指打着圈去揉那里,乳膏很快就被体温化开,在腿上画出一道道白线。
日向咬着唇忍不住地发出哼叫,喘息被花洒喷出的水流声掩盖,穴口逐渐变软,手指借着化开的乳膏已经可以很顺利地进出,有意无意地往能让自己舒服的地方搓捻,慢慢的前面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一个澡日向给自己弄了个面红耳赤,下体支着却因为缺少经验不知道如何疏解,磨蹭到妹妹以为他晕倒了跑过来敲打浴室门。他从浴室里走出去时背后笼罩着大片白色的水雾,脸羞得红彤彤的,活像个刚出炉的包子。
可能是药上到了实处,法规律,然后突然间就深深捅进去。日向脖子一梗,屁股一抽一抽地痉挛。
被药物害得神志不清,日向连哭叫都大声不起来,干张着一张嘴喘,口水顺着嘴角流,沾湿了月岛的笔记本模糊了字迹。其实偶尔日向的脑中是能闪过几丝理智的,他被月岛偶尔的讥讽激起怒气却无可奈何,也很想问问为什么,只是还未出声就会在下一秒钟被一记深插击毁。
月岛临界的时候一下子抽了出来,那个小洞被肏到合不拢,拉出了长长的透着白的黏丝,拖着垂下都粘到了日向的大腿内侧,月岛的龟头卡在日向的股间里磨,一边磨开淫液一边射在他的股缝里面,浓稠的精液有些又流回到对外敞开的穴口里,那里随着日向的呼吸开合收缩着像是在将精液吞食。
月岛解开了对日向手腕的桎梏,日向便把着桌子的边沿缓缓蹲下,会阴部泥泞不堪,所有乱七八糟的液体汇聚在臀尖往地板上滴,刚才的一通性事爽得他膝盖骨直打颤,咬着牙关憋出满额头的汗。
月岛把额前的湿发往后一抹,转头拿来了湿纸巾帮忙做清理,日向没有反抗,两人什么话也没有说。月岛给他套衣服的时候他也乖乖地配合,权当自己是一个橱窗里的模特人偶任人摆弄。
日向站不起来浑身瘫软在月岛怀中,任他扛来抱去。之后两人双双躺到月岛的床上休息,等着药效消散,至于之后日向是要走还是留下来继续补习月岛都无权阻止。
日向侧躺着,他的身体非常疲累,正被月岛从身后拦腰抱着。
“月岛……”
“什么事?”
接着双方均是一阵沉默。原本想发脾气的日向转念一想,还是想先解开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
日向抠着床单,之前绑他手腕用的是月岛随手在桌上一拿的旧耳机线,又细又韧,留下了不浅的勒痕,估摸着得一个礼拜才能消退。他摸了摸手腕上微微凸起的瘀痕,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讷讷然问道:“月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已经是傍晚时分,隔着不遮光的窗帘,房间里渗进的灰紫色晚霞映照在墙面上,像是挂着一整面墙的油画布。
“上一节生理课讲的就是青春期的躁动,那节课是考试重点,”月岛轻声说出了意义不明的词句,“书上介绍绝大多数人的地看到了相机里的内容。
月岛手速飞快,由于照片是连拍的,接连不断按着翻页键快速翻阅时,日向觉得有点他以前看的那种定格动画的感觉。
只是这内容嘛……不是那么老少皆宜罢了。
他只需一扭头便能隔着窗户看见更衣室里的一切陈设,可以准确推断出最新的照片都是在哪个位置从哪个角度上拍摄的,画面的中央清晰记录了他整个更衣过程。
还有很多不同时段的内容,往前一倒,竟还有他在学校上大巴前大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