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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一盘对奕,出乎意料的花了不少时间。
或许是双方都很认真的缘故,每一手,河度领都思考许久才下,文同垠也是。
不知不觉间,一瓶红酒就喝完了,当然大多数都是河度领喝的,但是当他帮她添酒时,她也并没有拒绝。
两人对弈到了尾声,文同垠脸蛋已经变得红扑扑的,身体感觉有些热。
但她仍旧不敢置信的重复计算眼前的棋局,不管算了几次,河度领居然以一目之差赢过她。
喝酒真的会误事...她心想。
「还要继续下去吗?这一局,应该是我赢了。」河度领长呼一口气,嘴角微微笑着。
「...没错。是你赢了。」
文同垠有些气自己,如果自己不喝酒,应该会赢吧,怎么有种被胜之不武的感觉。
好胜心强烈的她,几乎要脱口而出,再下一盘吗?
....不,还是离开好了,现在这状态,再下也不会赢,理性的即时阻止了自己。
她站起身来,却感觉一阵微微的晕眩袭来,身形摇晃了下。
河度领一个箭步往前,伸长手臂刚好将差点跌倒的她抱住。
「还好吗?」
「我,我没事。」真是丢脸,为什么她总是在河度面前失去以往的从容。
文同垠被抱着,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有些急着想逃开,身体还没站稳就想跨步时,一个踉蹌,两人双双跌坐在地。
她上身趴伏在他胸口,下腹刚好贴在他双腿之间,两人以一种曖昧的姿态相贴着,一时间有些尷尬,却没人开口打破沉默。
河度领被她这样紧贴着,心神有些荡漾,脑海中不禁闪过前几次,两人肉体交缠的画面。
即使她这样毫无防备又脆弱的躺在自己怀中,他依然没有任何踰矩的动作,只是偷偷闻着她身上那股皂香,这样亲密的距离,他深深希望,时间可以停在这个片刻。
文同垠半躺在他身上,呆滞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抬头对着河度领道歉。
「对不起...」
「没什么,不用道歉。」
两人对视着彼此,很奇妙的没人起身,似乎彼此都渴望着身体的接触,而不自知。
「那...你,为什么要道歉?」
「嗯?」
「你那天不是说了,对不起...」
「我以为你睡着了?」
河度领这时才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
「嗯,后来看影片,才发现的。」
「啊...我那天说了很失礼的话...也对你做了很多过份的事,是该跟你道歉的。」
他很真诚地看着文同垠,平常的他不轻易说出心里话,但他真心地想跟她道歉。也许,也有涎镇的原因,虽然霸凌不是他做的,但河度领总觉得,自己因此对文同垠格外抱着一份歉疚。
文同垠感受的到,他的确真心地在对自己道歉,这声歉意里,包含的东西太多,但她...并不想接受,说到底,河度领并没有真的做错什么。
「不用道歉...你说得没错,是我自己的觉悟不够。」
他迟疑了一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脸,轻咳了一下才说。
「...但我,用那种不舒服的方式,强迫你,也不对...」
文同垠意识到他说的,两人最后那肉体激烈交缠的画面,又闪过脑海。
「没有...我没有,不舒服。」
她红着脸,声音细如蚊蚋地说着。
「你说什么?」
河度领听见了,只是不敢置信。
「我、我该走了。」
文同垠心虚着扭动着身体,臀部摩擦过他腿间,下滑到地板上,她正想坐起身时,他终于收紧双臂,从后环抱住她,原来,她并没有讨厌自己。
河度领突然不想让她离开了。
「今晚,留下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