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三兄弟共用一个套两兄弟人生各不同(2 / 6)
的。”
江言回嘴道:“这么猛还被人甩了啊?”话说太快有一个坏处,就是说完容易后悔。江言真想返回两秒之前抽自己两个嘴巴——让你嘴快!好在老三似乎是真的走出来了,闷哼道:“那是她不知足,不会珍惜。”
江言握着老三的鸡巴,岔开话题问他:“还要射吗?”
敖毅点了点头,像孩子一样噘着嘴,竟然有些撒娇的说:“想啊,怎么办?”
江言起身,将自己肉棒上那个可怜的套子摘下来,自己的两次喷射,老大宋涛的两次喷射,让这个原本被遗留在柜子里的套套直达“套生顶峰”。
“我靠,怎么这么多,老六你是尿了吗?”敖毅直呼牛逼,要不是氛围不对,他甚至想啪啪给江言鼓个掌。
“哈哈,尿你个头啊。”江言捏着套子甩了甩,趴在敖毅身边轻轻耳语了前因后果,惹得敖毅连说三声“我草”,小麦色消瘦的脸庞上翻滚出大片的火烧云,“这也……太…太淫荡了吧!”敖毅结结巴巴的说道。
江言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对着敖毅轻轻吹了口热气:“那三哥你要不要尝试一下鸡巴被兄弟们精液包裹的感觉哈?”
敖毅害羞的摇了摇头,又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看上去下了好大的决心:“嗯…好,试试就试试!”
就这样,这个“套生顶峰”的避孕套又被套在了敖毅的鸡巴上,向着“套生巅峰”进发,敖毅有点尴尬的小声问道:“小六,你……你要插我吗?”
江言被这个问题给问蒙了,“我为什么要插你?”
“因为我刚才插了你啊,不得让你插回来吗?”敖毅小声嘟囔着。
“噗!”江言被眼前这个傻大个儿清奇的脑回路给逗乐了,果然是钢铁直男的思维方式,他突然有点想逗他一下,于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啊,等我硬起来,就插!”
虽然光线昏暗,但是江言能感觉到敖毅的脸比起刚才更红了,老三咬着牙回道:“好吧,那你轻一点,我…我第一次呢。”
“哈哈哈哈,你是傻屌吗,我逗你的!”江言再也忍不住笑了,接着道:“况且,刚才那也是我的第一次啊……”
敖毅闻言,没有笑出来,心中五味杂陈,小声回了一句:“哦。”便没再言语。他伸出手,抓着江言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让对方握紧自己的肉棒。
江言心领神会,认真的撸动起来,敖毅突然伸出手,抓起江言的脚踝,让对方反方向侧躺在自己身边,两个人调整为一个69的姿势,在江言始料未及之下,敖毅把江言疲软的鸡巴吃进嘴里,笨拙的舔弄,吮吸着。
江言有些感动,这个执拗中带点笨拙偏执的直男,在用一种最爷们的方式回馈自己,他感受着对方的笨拙的真诚,也开始认真撸动,舔弄起敖毅的下体,到最后,江言的舌头划过阴囊,在敖毅有些骚臭的菊花上用力吮吸着。
“啊,小六,太爽……喔……”敖毅感受着来自菊花刺激,第一次感觉在性爱中得到满足和尊重。以前跟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他在当“舔狗”,女友从来都不愿为自己口交,更遑论菊花这种地方。
他张大嘴巴,完全松弛着肌肉,任由江言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洗礼。
整整半个小时,江言的手快要酸掉了,这时敖毅的菊花开始收缩,阴囊也在蠕动,他知道老三的高潮要来了,不由得加快手速。
“啊,啊,啊,啊,啊……”敖毅感觉自己的阴茎被禁锢在一个飞速运转的马达上,鸡巴疼痛,但是愉悦感更强。射精的冲动从四肢百骸中汇聚力量,然后向着马眼迸发,“射了,小六,我射了……啊!!!啊!!!啊!!!”
江言感受着手中的尿道管在不断的收缩,“快放手,我,我受不了啦!”敖毅哀嚎着,男人在射精的时候整个阴茎连带着龟头都会特别敏感,江言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飞速撸动着,敖毅挣扎扭动着,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股,整整一分钟,他都在这种巨大的刺激下颤抖着,浑身痉挛,像是一滩融化的冰淇淋,到最后射出的液体,粘稠又清亮,已经完全不是精液了,那是尿液混杂着前列腺液,也就是说,敖毅竟硬生生被江言玩尿了。
“小六,我快被你搞死了,我感觉自己弹尽粮绝了都。”缓和了半天,敖毅才睁开眼,“以后结婚生孩子没有精子可用,我可不放过你!”
江言笑道:“好,你要是没货了,兄弟绝对给你帮忙,保证给你生个大胖儿子。”
作为“套生巅峰”的套子本尊,此刻盛载着老大宋涛,老三敖毅,还有江言三个兄弟的精液,沉甸甸像是快要撑破一般。
江言同样用嘴给敖毅清理干净,给对方盖上夏凉被,轻声说道:“累了,快睡吧。”
敖毅点点头,心满意足的合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夜晚的故事,如果定格在敖毅合眼的瞬间,似乎一切看上去也还算美好,但……
“你不是已经考公上岸去烟草了吗,怎么还有时间去滑雪啊?”
“啊,不喜欢呗,上了两天班就辞职了……”南半球滑雪场里“哧啦哧啦”的风声混杂着北半球楼顶初夏的凉风,似乎把人间最后一丝温暖也带走了。
时光站在楼顶,手机放在脚边,屏幕熄了又亮,亮了又熄。“呵,有人辞官归故里,有人连夜赶科场。”时光叹了口气。手机又震动响了一下,微信通知弹出了江言的消息框“四儿,你在干嘛呢,我今天找到房子了……”
“扑通”一声巨响在把这个宁静的夜晚撕开了一道口子,吵醒了这个高层小区好些已经入眠的人。
时光最后的意识被无限拉长,灵魂似乎与肉身开始分离,往事如过隙白驹在他的瞳孔回溯出一部默剧电影,枯黄的路灯下,漫天飘飞的柳絮为他在人间下了最后一场大雪。
据说人死前最后消失的感官功能是听觉,时光涣散的瞳仁已经无法聚焦,他的耳畔似乎想起一声悠远叹息:“唉,还让不让人休息了!”随后是一连串漫不经心的脚步声,一个上身穿着黑色长袖露脐装,下半身丝袜配iuiu秀款钻石内裤的长发女人慢慢走到血肉模糊的时光跟前,随手撑起一把巨大的黑伞,“看来今晚的夜店又泡汤咯。”
月荇看着眼前满地的肠子内脏,不耐烦的努了努嘴:“想安稳过个休息日真难!”
江言看敖毅闭上了眼,也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不知不觉,窗外又有更多的月光洒了进来,他好希望这个夜晚的时间可以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甚至时间可以回溯到其余几个床铺的兄弟朋友还在的那段日子,江言突然觉得好累啊,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最没有资格提“放下”的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今夜过后,这间屋子将作为过去式永远封存那些回忆,直到迎接下一批,再下一批满脸青涩的少年。江言在想,会不会那些人当中,也有一个像自己这般,压抑,怯懦,藏情于心,藏秘密于黑夜的少年,这样想着,看着,他轻轻抱着敖毅的大脚,将射满兄弟三人的精液套子攥在胸前,将裴航留下的三个避孕套里,最后一个没拆封的套套压在枕边,如果说这个夜晚,老大宋涛得到了美梦,老三敖毅学会了释然,老二裴航那些人走掉的率先捡起了洒脱,他们在长夜的梦里都会微笑吧,唯独江言,竟小声哭了起来。
江言将裴航分享的照片反复看了又看,突然心里莫名一阵刺痛,他翻了翻聊天框,给好基友老四发去了一条消息:“四儿,你在干嘛呢,我今天找到房子了……”
距离接到时光的死讯,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星期。在这二十多天里,江言吃饭,睡觉,投简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