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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凌海项目,务必要拿下。曾经秦墨完成的任务,也被别人拿去抢功劳过,可惜兰斯菲德不是瞎子,还有些护短,所以狠狠责罚了那些人。
千万不能失去兰斯菲德的信任,秦墨将手搭在怀里人的腰间。
在事情尚未成功之前。
第二天一早,秦墨就去探望秦柔,可是被拦住了。
秦柔住在庄园的西南角,那里种植着不少色彩鲜艳的杜鹃花和蟹爪兰。
秦墨说:“我来看我妹妹。”
看守的人:“秦小姐受了惊吓,族长下令,无论谁来探望都得有他的允许。”
秦墨皱眉,往后走了几步,阁楼的窗户关的严严实实,常青藤从铁栏杆垂落下来,明亮翠绿。
等到秦墨去找兰斯菲德,却被通知他已经离岛。
艾伦今日穿的很精神,打着一条红蓝相间的领结,银色的领结夹闪闪放光:“秦墨,少爷离岛前特意交代,你务必今日就赶回凌海,处理你丢下来的工作。”
秦墨皱眉:“可是我还没有见到我妹妹,她昨天经历了什么?有没有受伤?”他诚恳的看着艾伦:“艾伦先生,能告诉我是谁做的?”
艾伦神色冷淡说:“你不必担心,昨夜已经带她做过全方面的检查,她没有大碍,只是需要休息养好精神。”
他转身就走了,显然不愿与秦墨多交谈。
沈嫣然
秦墨心事重重的回到房间,打开手机,查看保罗的留言。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面孔来给他送干净的换洗衣物,秦墨听到动静抬头,心下一动。
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抱着托盘的美丽女孩微微一愣,看着坐在窗边正抬起头笑着看她的英俊青年,不由几分害羞地低下头,细声说:“我叫沈嫣然。”
说完,悄悄扬起眼梢瞧他,微微一笑。
沈嫣然人如其名,嫣然一笑,清丽可爱,带着不自知的娇美。
“沈嫣然——”秦墨盯着她,若有所思:“这么巧,你也姓沈。”
沈嫣然支支吾吾,眼神有些无处安放,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开口说:“他是我哥哥。”
秦墨之前就觉得这个美丽女孩有些古怪,原来如此。他站起身来,说:“看你的手不像是做这些工作的人,你们什么来历,为什么要接近兰斯菲德。”
沈嫣然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将托盘上的干净衣物摆在桌上,垂着眼睫,手指绞着蕾丝裙摆,吞吞吐吐:“我我们”
秦墨回想起那个与他有些相像的沈知夏,又细细打量面前的沈嫣然。
在这过程中,沈嫣然却不自觉有些心虚,不曾抬头敢与他对视。
“抬起头来,”秦墨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冷漠,他沉声问:“沈知夏去哪里了,你是他妹妹,他应当同你说过他的行踪。”
沈嫣然不免气势稍弱:“他他回去读书了。”
秦墨挑眉:“难不成他还是个学生?”
不由感到这些人做事的确丧心病狂,为了讨兰斯菲德的欢心,什么人都往他跟前送,又想起自己当年亦是如此,秦墨心里不免生出难言的烦躁与反感。
沈嫣然点了点头,她眼神躲闪,似乎打算溜走。
好不容易遇到这样一个心理活动都写在脸上的单纯女孩,他不算轻易放她离开。
秦墨大步一迈,走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沈嫣然问:“还有什么事情吗,我得先下去忙了。”
秦墨抱着双臂,光洁额头上搭着几缕黑发,看起来俊朗又帅气,他轻笑一声:“最后一个问题。”
他俯身,逼近沈嫣然:“为什么——你哥哥和我长得有几分相似?”
大多人遇到这个问题,一定是觉得问问题的人头脑有病,大可理直气壮的反驳:长得相似是天生的,总不能因此来责问我。
但沈嫣然的反应再一次出乎秦墨的意料。
她咬紧了粉色唇瓣,抬起一双清澈的眼眸看向他。
“怎么,另有隐情?”秦墨漆黑的眼锁定了这张小脸上的所有反应,随即道:“我给你一个选择,要么说出来,要么帮我做一件事。”
沈嫣然犹豫道:“什么事?”
秦墨挑眉,看来这对于沈氏兄妹来说,显然是不愿同外人多说的话题,究竟是为什么。
秦墨将门关上,低声对沈嫣然说:“你知道我妹妹秦柔现在情况如何?你帮我传个话,问她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嫣然为难道:“可是,族长下令不准无关人等接近秦小姐的住处,那边看守很严,我恐怕不行的。”
秦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吧。”沈嫣然看起来胆小,却还是答应了。
下午,兰斯菲德风尘仆仆的回来了,秦墨正在会客厅同几位富商议事,送他们出来时候正好看见兰斯菲德身边跟着一个人。
“秦先生,合作愉快,我们就先告辞了,感谢你的款待。”
“周先生,李先生,你们客气了。”秦墨低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节性微笑,同他们告辞,心思却早已飞远。
兰斯菲德戴着墨镜,只露出精致的下巴和殷红的嘴唇,他双手揣着风衣口袋里,旁边的沈知夏正同他说些什么。
秦墨压下心头的不悦,快步朝二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