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师叔怎么跟榨精女鬼一样(2 / 5)
对谢南枝来说,李墨容就是这点比祝知秋强一点。祝知秋生性内敛,就算在床上被干昏了头也不会说太露骨的话,顶多就是淫叫,身体比嘴诚实。但李墨容嚣张跋扈、性格热烈,在床上无所顾忌,干上头了什么话都叫得出来,叫人听了血脉偾张。他现在被谢南枝拉起来,谢南枝把他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腰上,一脚踩住了床边,拉着他噗嗤乱插,一下一下往最深处插去,插得李墨容口水直流,浑身乱晃;谢南枝又抬手,对着他硬挺的乳珠啪啪几下扇过去,扇得红肿,让李墨容摇着脑袋尖叫起来:“啊啊啊——”
谢南枝又是几巴掌拍到他的屁股上,把白嫩的屁股扇得乱晃,淫水四溅。李墨容浑身痉挛,猛地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滚烫的淫水,随后被毫不留情扔到了床上,气喘吁吁趴在床边,结果几乎是立刻又被谢南枝分开臀瓣,噗嗤一声插了进去,榨出了许多水来。刚刚高潮的李墨容哪受得了这个,顿时仰起头抓着床单,白眼上翻,骚穴抽搐:“哦……哦哦——”
他爬了几下,就被谢南枝抱着屁股插了几下。李墨容趴在床边,向后挺起自己的骚逼,一股接一股地喷着,嘴巴里断断续续说:“啊……好舒服……好爽——插死我了……要死了……南枝……我爱你……我好爱你……”
谢南枝只当他是爽上头了开始胡言乱语,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但是他知道李墨容的癖好——他最吃这一套。于是他俯下身,咬住李墨容通红的耳朵,哑着声音说:“……师叔……我也爱你。”
听到这句话,李墨容顿时飞上了天,体内狂抽不止,死死吮吸着谢南枝的鸡吧不放,谢南枝插一下他就狂喷不止,嘴里不断淫叫哀嚎:“啊……不行了……死了……啊啊……南枝……我爱你……你干死我吧……干死我吧……”一双长腿不停抽搐,谢南枝几乎是轻而易举就把鸡吧重新塞了进去,干得他骚逼红肿,噗噗作响。
濒死的快感让李墨容翻着白眼倒在了床上,谢南枝却还没有舒爽,把他翻过来又肏。魔气因为激烈的情事不断散去,谢南枝便在这张床上干足了李墨容三天三夜,最后李墨容已经合不拢腿了,双腿敞开,如同青蛙一样躺在湿透了的床单上,浑身都是红印,头发凌乱,爽得不断痴痴地笑,舌头耷拉、满脸口水,时不时就抽搐痉挛一番。
谢南枝休息够了,看见他这副被干傻了的样子,心中嘀咕,怕李墨容缓过来恼羞成怒,便麻溜给他换了床单被套,又带着他去洗澡,收拾完了才默默溜走。而李墨容体力耗尽,被塞进被窝里就睡着了。等到第二天中午醒来才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发呆。
“你这几天去哪里鬼混了,也不跟师兄打个招呼,直接就消失三天?”
谢南枝从水盆里抬头,清水顺着他的脸颊发丝滑落,他抬手擦了擦,转过身去看向身后发话的人。
——问他这个问题的人正是小如意峰的大师兄周瑾,他此时穿着一身深蓝边白衫的弟子服笑吟吟注视着谢南枝。与李墨容不同,周瑾长得非常板正,剑眉星目、气质凛然,平时做大师兄久了,人也和气,没什么超凡脱俗的气质,倒是温和潇洒得有些江湖气。他见谢南枝只是沉默着洗脸,便主动道:“之前在山下游历的师弟师妹们回来了,给咱们带了特产,虽说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胜在心意。本来前几天就该给你的,愣是没找到你人在哪儿。”
谢南枝自然不会说实话,只是擦擦脸,把毛巾清洗一番:“什么东西?”
“北月国的珍珠、玛瑙一类的玩意儿,还有什么开了光的菩提串珠,你别说,我检查了,还真是佛修的东西,挂在屋子里助眠的。”
“助眠?”谢南枝把毛巾拿在手里,“那我要了。”
周瑾摆摆手:“给你放屋门口了,自己去拿吧。”
“多谢大师兄。”
“客气,对了,听说你跟白云峰的大弟子关系不错,你回头问问,下次宗门大比白云峰是否找了搭子,没有的话考虑考虑我们小如意峰吧。”
“要让白云峰做我们的搭子,光你给的那点东西可不够。”
“诶你小子,一个剑修怎么这么市侩,”周瑾笑着踢了他一脚,“行了,温凌要是真能决定这件事,师兄咬牙也得给你把这钱挤出来。”
谢南枝笑了笑,没再继续说话,只是回到了房间里。他将门口那些礼物都放在桌上,挨个挨个打开看,确实挺鸡零狗碎的——倒不是嫌弃师弟师妹们送的东西不好,小如意峰就是如此,进入玄天宗的弟子如果有的选都不可能来这个排行最末尾的峰头,近五十年来主动来此的异类只有他和大师兄周瑾。
玄天宗在修仙界本来只能排名中上,能跻身一流,与两个人分不开关系——掌门重明子和落霞峰峰主李墨容。李墨容出身修仙世家,本可入修仙界第一的昆仑仙宗,却因年少叛逆来了玄天宗。说起来,在谢南枝与他厮混之前,他从不知道这位修为高深的师叔居然是个炉鼎体质……炉鼎是出了名的难修仙,看他师父祝知秋就知道了。李墨容能以炉鼎之体夺得万仙盛会法修头筹、甚至亲上昆仑仙宗夺了十六神剑之一,不得不承认,这位师叔确实是人中龙凤。
不过李墨容夺走的到底是哪柄神剑、神剑又在何处还是个谜,毕竟他是法修,平时不见他用剑,也没听人提起过这把剑的下落。
谢南枝沉思之际,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他立刻回神开了门,只见祝知秋穿着白衣,一见他出现便笑:“南枝,你回来了,这几天还是都在落霞峰?你头天走得太急了……我后半夜起来你就不见了……”
“李师叔睡不着,便喊我过去练剑,又说我剑法太差,训了我三天。”
“这样……”祝知秋点了点头,倒也没多想,只是自言自语般说着,“不久后就是宗门大比了,他还有心指点你……也不怕自己的徒弟生气。”
谢南枝道:“别说徒弟了,掌门来了他也不会当回事的。”
“……也是。”
祝知秋苦笑一声,随即关上了门,伸手搂住了谢南枝的腰,依偎进他怀里。谢南枝十分自然地搂住他,便听见他轻声说:“都怪为师太没用了,不能给你多少帮助。你当初真的不该来小如意峰,若是去了落霞峰,成就必然不止如此。”
谢南枝抚摸着他的背,说道:“李师叔是法修,就算去了落霞峰也不会太好。”
祝知秋摇了摇头:“师弟虽不是法修,对剑道却有自己的领悟。他的大弟子是玄天宗最厉害的剑修新秀,甚至在整个道盟都是数一数二的。”
谢南枝笑道:“师尊这样说,可就是在揶揄大师兄了?”
“为师只是实话实说,瑾儿虽是天生剑骨,但他志不在成仙……哎,说到底还是为师害了他。”
“好了,三日未见师尊,我想师尊得紧,什么师叔师兄的,都别提了。”谢南枝把他抱了起来,亲了亲他的嘴唇,祝知秋的脸便红了——在美人如云的修仙界,他身为炉鼎却长得相对平凡,只能算是有几分清秀姿色,甚至连周瑾都比他俊些。
他从前是不在意这件事的,甚至庆幸过自己相貌平平,但如今……
“啊……南枝……等、等等……”
谢南枝把他抱在怀里,大手隔着衣服不住揉捏他的躯体;祝知秋身形单薄,但身为炉鼎,身体极为敏感,以往就算没有与人交合也时常欲火难耐,一道女穴夹在腿间总是湿漉漉的,要在床上趴很久才能平静下来。这一年来与谢南枝双修开了荤,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最开始是为了修行,后来便多了纵欲,恨不得让谢南枝十二个时辰都插在他穴里捅一捅,好止止这入骨的瘙痒。谢南枝此刻捏他的胸乳腰臀,握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