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梦境(后X开b)(4 / 8)
欲的色泽。
“烬夜、烬夜,难受…想要……”眼角晕开嫣红,汗湿的额发黏在鬓角也无心在意,攀着人脊背挺腰在人腹肌上摩擦着得不到疏解的前端,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被高高吊起的情欲得不到满足,意识模糊间急得去啄吻他唇瓣,痴痴地凝望着他血色双瞳,被蛊惑一样开口祈求他。
那双金色的眼眸痴痴的望着自己,那一瞬间,烬夜感觉自己好似被对方爱着一般,心下悸动欲火升腾,疯狂啃咬着对方的唇瓣,不再刻意摩挲而是恶狠狠的顶蹭着穴心,“真乖,叫相公,相公便让你射出来。”
烬夜凶狠的进攻顶得上陵语不成调,射精的欲望被骨环强压下已濒临崩溃。今生在人界生活多年,这二字是什么意思自然知晓。如果他想要的只是这个称呼,顺了他心意又如何。红着脸撑起身子,俯首将唇瓣贴到他耳边,内心交战一番强压下羞耻,灼热吐息喷洒在他耳畔。“……相公。”
悦耳的声音传到耳畔,不住的加快身下的速度,“乖,相公这就射给你。”就在即将释放的刹那,解开对方的束缚,炙热的阳具再一次将软腻的小穴射得满满当当。
将人紧紧束在怀中乍一看好似一对相拥的爱侣。沉闷的呼吸拍打在对方脖颈处,唇舌轻柔的舔舐着,犹如虔诚的信徒般开口“我又渎神了,寒山神君会原谅我吗?”
“不过这也不全是罪神的错”拉着对方手触碰着连接处,让对方感受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从红肿的小穴退出,顺势带出来不少的淫液,不知是自己的阳精还是对方的淫液,“这是合奸,不是吗?”
“烬夜,你是被关得太久,忘了我叫什么吗?”被人一口一个寒山神君叫得羞恼,忍不住出声顶道,声音中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自己记忆才恢复,又被人压着做了许久,此刻正是疲倦,也管不得正衣衫不整的被人抱着揩油,只在脖子被他舔得痒时偏了偏头。调笑入耳也不与他争。
“真没想到你入魔之后竟会如此……”话没说下去,转而指向被单上缩小的骨戒,望向他。
“这个,是什么?”
烬夜瞳孔骤缩,神色却不变。随手拿起在手中把玩随意的变大变小,随后固定成一个戒指大小,随手丢在床头的柜子上不欲多言。“一个不重要的物什。”
其实自己仍旧想再侵占对方,但顾念对方记忆与神力方才恢复,毕竟对方不是神体,这副凡人之躯可不见得得承受得住自己雄浑的欲望,自己还得去寻些药材让这人的神躯早些复原才是。“本座今日尚有要事。”
捻指掐诀清净术,浑身的淫乱痕迹全然消失,穿上衣服衣服衣冠楚楚的样子瞧不出半分方才逞凶的样子,临着出门还补上了一句,“若我归来时,上陵的花穴中少了半滴阳精,后果,我想聪慧如你,应该明了。”语罢大袖一挥,原本简单的阵法骤然加固,转身消失在黑雾之中。
上陵见人消失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并未将对方的威胁放在心上,随手披了件外衫走到阵前查看,上面紫红魔气暗暗流转,似乎随着某种特殊的节奏涨落,试着注入一丝神力去将之解开,可阵法运行一周天的时间太长,凡人之躯不可能持续注入那么久的灵力。疲惫地喘了喘气,浊精顺着外力从腿根流下,眼看无法强行破阵离开只能先在烬夜的府邸修养,等待时机。打个响指,自己周身一尺瞬间亮起光辉,黑雾不能近身,便借着这光亮总算找到了浴池,掰开被欺负得红肿的花穴引出白精。
草草沐浴完之后果然清爽许多,侧躺在床头晾干如练墨发,趁着人还没回来,拿起床头那纯白骨戒把玩。在床上神志不清时隐约听见那人说这是用他的神骨炼成,眼中疑惑,似在回忆从前他有没有与自己提起这件事,答案是没有,从前的战神拥有着自己不懂的情感,很多他要做的事情,也不会与自己商量。
但曾经的他赤诚与坚定,曾让自己那被极寒之地冻得冷硬的心脏有了热度,事情怎么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思及此叹了口气,盯着那指骨大小的戒圈突然灵光一现,戴进自己左手无名指,发现竟是严丝合缝的合拢了。双眸微睁,略微讶异,但是思及方才这骨戒将自己下身套住的样子,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将奇怪的想法抛之脑后,想来这小玩意是能够随意适应大小罢了。
虽恢复了些许神力,但是被烬夜翻来覆去地折腾,属实是疲累,胡思乱想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烬夜的左手慢慢攀上了一层层寒霜,本体为炎阳的他想要摘得苍岭雪莲这种娇贵的天材地宝,势必需要熄灭自己的本体炎阳以肉体去取得,几个时辰从雪山归来,左手已然冻入骨髓。
进屋后召来奴仆炖煮药物,转头便向卧房走去,进屋前看着附满寒霜的左手,刻意戴上黑色的手套遮掩。
推开门,看见那人闭着双眼沉沉地睡着,想来着实是累着了,伸手抚上那张白玉无瑕的脸,眉眼要少见地温和了几分。
床上的人也缓缓睁开了眼睛,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烬夜已然察觉出了不对,对方的身上没有自己的气息了。
他的眼眸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真是不乖。”
轻微动了动手腕,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四周的黑雾如吐信的毒蛇般攀上那人白玉的四肢,拂袖一抬手那人便腾空而起,四肢反向捆绑于身后,胸膛高高送出胸前的蕊豆像是邀人品尝一般挺立着,将人摆弄成一个及其淫乱下流的姿态。
右手钳着对方下颚,逼着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看起来寒山神君很期待接下来的惩罚。”笑着吻上了嫣红的蕊豆,唇舌间啧啧作响,在空荡的房间里尤为清晰,前不久的交欢留下的淤青还未消散,身体正疲倦又被人束缚在空中,拼命挣扎想要逃脱,却发觉手脚都发软,挣扎之下只把胸前红樱往那人唇中更送一寸。
上陵绝望地发现此时的烬夜近乎偏执,听不进任何道理,索性闭上眼任他发泄。出神时胸前突然尖锐疼痛,痛呼一声猛地睁开眼,娇嫩乳尖赫然穿过一根锋利银针,点点血珠从伤处渗出。身体本就脆弱疲乏,哪里禁得住人摧残,惊惧之下凝出全身剩余神力,竟生生将缠绕在自己四肢的黑雾给冰裂断开,身体也随之砸到墨黑床单上,被穿刺的乳尖擦到被单又是一阵肿痛。默默吞下痛哼,抬头仰视那人邪性的面容。“冷静一点,烬夜。我们谈谈……”
明明有千百种让人无需疼痛就可以穿刺的方法,烬夜偏偏选择了最原始粗暴的那一个,看着人挣脱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高大的身影慢慢靠近对方,轻柔的舔舐着渗出红珠的蕊豆,仿佛刚才下狠手的不是自己一般。
磁性低沉的嗓音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冰冷的话语,“不急,还有一个。”
钳着对方的双手置于床榻顶上,故技重施,用银针刺破另一颗蕊豆,对于对方急切洗尽自己的气息一事愤怒不已,面上带着笑意,却有些渗人。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松开了钳制对方的手,转而拨弄起了对方胸前的银针,捻着蕊豆上的银针轻轻旋转,却没有半分要取下来的意思。轻柔的吮吸着银针上的血珠,就着银针和蕊豆一同含入唇内,不断用唇舌勾勒描摹,引得细密的血珠不断掉落。
上陵的两个乳首都因为疼痛肿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回过神时冷汗已浸湿额发,青丝散乱挡在眼前,被扑扇的长睫拨弄摇动。汗珠顺着睫毛滑落,远看有如泪滴。全身都疼得颤抖,双手被缚只好抬起足尖抵在他肩膀,阻止人的靠近。
“……我不喜欢身上脏,你知道的。”
示好的解释话语,短暂的消弭了烬夜心中的怒火,他的动作也不再粗暴,轻巧地拔出银针,转而挂上一对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