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2 / 3)
乱“你以为我平常上班跟你一样只要动动嘴,讲几句白痴话哄住客人就好了是不是?”他最恨人家不尊重他的专业“你以为你的腿是怎么来的?难道是我随便动动口它就会瘦的吗?搞清楚!要不是我,你的腿至今还见不得光呢!”“照你刚刚叨念的,你是看过很多女人喽?”“是又怎么样?总之,在我看过的女人里,就数你是最乱、最懒的一个,还不好好检讨检讨?”“你”事情扯上其他女人,她的怒火烧得更炽“既然你见过那么多女人,也不缺女人往你身上贴,你干嘛犯贱要选我?我就是这么乱、这么懒,如果真受不了,你就干脆把我fire比较快!”“我最讨厌人家死不认错!”“我也最讨厌人家鸡蛋里挑骨头!”必月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我鸡蛋里挑骨头?我已经够忍耐你了,挤牙膏老是从中间挤,上完厕所不把马桶盖掀起来,拖鞋穿到哪里丢到哪里,我看你根本就是把脑袋放在公司没带回来!”向祺华也不甘示弱的吼回去“我才受够你了!一点小事就碎碎念,地板每天要拖,家里有一点点乱就心情不好,我真搞不懂这样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她忿忿地跳下床,没睡饱加上被挑起的怒气,她的心情简直恶劣到了极点!“你这个小人,我看你根本是因为我前天第三次拒绝你的求婚,才会恼羞成怒、借题发挥,故意让我睡不饱、折磨我!”“哼!拒绝我的求婚是你的损失,大不了我找别人当老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她快要喷火似的大叫一声“啊我再也受不了你了,我决定要离家出走,这辈子都不要再看到你了!”“走就走!”她早就跟家人闹翻了,还能走去哪里?他胸有成竹地双臂环胸,坐在床上冷眼看着她发飙“你有错是事实,休想叫我妥协。”
他这种摆明吃定她的样子真有够可恶“你等着瞧,我宁可去睡公园,宁可去外面流浪也不要再忍受你的压迫,这没什么了不起的,就当我从没认识过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猪头!”这个一生气就头脑不清楚的女人,她该不会是玩真的吧?物质上的享受她的确是能屈能伸,但爱面子剩过生命的她,堂堂一个艾芙集团的企划部经理可能去睡公园吗?别傻了!他≈ap;ap;x5f88;≈ap;ap;x5feb;便下定决心跟她耗下去。“好啊,那记得要把你的东西收干净,免得我还得帮你丢。”“谢谢您的提醒,如果我麻烦到你,我就是小狈!”半个小时后,还在气头上的向祺华已经手脚利落地收妥行李,连小狈波波也一并被装进小提篮里,波波吐着它短短的舌头,一副准备要跟着主人去流浪的样子。“我劝你,做决定之前要想清楚”看在两人过去的情份上,他愿意开恩再给她一次机会“如果你肯跟我说对不起,我就考虑原谅你。”拉起行李箱,提起狗篮,她不屑地回头送上一句“放屁!”便毫不犹豫地举起脚往外走去。直到“砰”地一声,大门被重重合上的声响传进关月耳中,他才真开始紧张起来。不会吧!她真的就这么走了?懊死的笨蛋,她已无家可归了,大包小包的,还想去哪里啊?自己惨就算了,还把波波也一块儿连累,真是自私极了!必月,开始在房里来回踱方步。他强制镇定地告诉自己:不会的她只是在装腔作势,半个小时嗯,顶多半天,他敢确定到了晚上,她自己就会乖乖回家了,他千万不可以中她的计,自乱阵脚。拿起刷子,他开始蹲在地上刷洗浴室的地板,但却不小心看到架上空了好些位置的突兀,他的心,已无法控制地怅然起来。在向祺华离开的第七天,关月终于按捺不住体内蛰伏许久的情绪,开始疯狂地搜寻她的行踪。摆平不了自己浮躁不安的心情,他咬着牙,第三次为了同一个女人提早将工作室打烊,开着车在台北街头漫无目的地到处乱晃。一整天下来,毫无所获的他简直就快疯了,他烦躁地在心头大骂,却无法改变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原本所以为的那个无处可去,且没有他不行的女人,这回,当真跟他铆上了!他打遍了所有他知道的电话,工作狂的她竟然连班也没去上,当然也没回向家,甚至,台北市能找的大小饭店、旅馆他也全找遍了,就是没有向祺华这号人物。七天,她整整离开了七天,没消没息,就像平白从空气中消失了一般,时间越拉长,那种方寸大乱的感觉反而越来越明显地占据他的心情。就这样开车绕了一天,直到晚上十点多,身心都极度疲惫的他才终于愿意放弃回家休息。这会儿,他所有骄傲的气焰都被挫折和想念折磨地差不多了。颓然地将车停靠在路边,他难受地将脸埋入掌中,不得不对自己承认,他真的很担心她!担心她发生了什么意外,担心她意气用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更担心她连班都不上了,存心不让他找到,是不是当真气得决定切断他们的未来?或许,他对她真的太严厉了。要求完美的他,总是每天挑出她一大堆毛病,他知道这样的他会给她压力,但他都是为了她好,她为什么就是不能体会他的用心良苦呢?好吧,如果她的气消了,肯再跟他说话,他愿意放下身段好好的跟她谈谈,大不了以后他少咯唆点就是于只要她肯回来重新发动车子,本想直接将车驶人停车格回住处睡觉的,但也许是夜深了,那种孤独的感觉更加狂恣地啃噬他的心。猛地将方向盘一打,他将车驶向相反的方向。他决定回家去,虽然那里没有他最挂念的人,但至少有家人,至少可以暂时暖暖他需要被安慰的心。拿出钥匙打开大门,望着屋内柔和的灯光,关月终于觉得心情好转了些。然而,才走进关家客厅,气氛却显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老爸、老妈傻傻地盯着他看,看起来紧张兮兮的,连招呼都忘了跟他打。“爸、妈,怎么了?是太久没看到我已经忘记我是你们的儿子了吗?”“没”关妈妈较快反应过来,笑着站起来走到儿子面前“今天不是周末假日,没想到你会这个时间回来,你平时不是都陪祺华住孟棋那里的吗?”“刚好有空回来看看,关云跟关星呢?”“她们哦!已经睡了。”“这么早?这两个家伙不是夜猫子吗?怎么可能那么早睡?”他往走廊一探“耶?灯还亮着呢,可见还没睡啊!我去看看她们。”“嗯”关妈妈笑嘻嘻地挡在儿子面前,表情不甚自然“女孩子房间你怎么可以说闯就闯?这样好了,你先坐着休息,我去房里叫她们。”“不用这么麻烦吧?”他们兄妹一向没大没小,感情好得很,老妈什么时候那么注重规矩了?“你跟爸看你们的电视,我自己进去找她们就好了。”“关月”“妈,放心,我会先敲门。”他越过母亲,朝妹妹的房里走去,虽然他们两个有点吵,但至少能帮他赶走一些寂寥。“星!云!”拗不过儿子,在他身后的关妈妈忽然突兀地扯开嗓子大喊“把音乐关小声一声,哥回来喽!他已经到走廊了,你们还不快出来?星!云!听到妈妈说话了没有,快出来啊,大哥有事找你们,他要开门进去喽!”拙什么啊?有必要叫那么大声吗?太诡异了,妈这种反常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在通风报信通、风、报、信!他的心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就在他手握到门把的刹那,关星和关云同时冲了出来,及时挡住他的视线,硬生生将他向后推了一大步。“哥,你回来了?怎么要回来也不通知一声,好让小妹们到门口去迎接你啊!”关星笑得一脸尴尬,让他更确定情况有异。必云虽然还算镇定,脸上的表情却明显有点紧张。“神经,这么晚了还回家来烦我们,到底什么事啊?”“不请我去你们房里坐一坐?”闻言,关云连忙以身体挡住房门“坐什么坐?到客厅坐就可以了!”必星吓白了小脸喊道:“绝对不行!”必妈妈则紧张地大叫起来“啊代志大条啦!”说时迟,那时快,关月以蛮力将关云拉到一旁,一个箭步踏进她们的房间,而映人眼帘的,果然是一只以棉被盖住头的鸵鸟,只是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就算化成灰他都认得。他频频深呼吸,先将体内那股交杂着狂喜与狂怒的情绪拼命压住,才伸手将棉被一把掀开。“向祺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