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4)
“纸是包不住火的,事到如今,你应该彻底地自我检讨,而不是追究是谁告诉我的。”白羊点点头“好吧,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那我可以走了吧?”看他迫不及待的想远离她的样子,白苹对更任案的恨意又深了几分若不是贾任蓁,樊少刚不会对她如此绝情,若不是贾任案,她不会平白受那么多的苦。贾任蔡,你害得我如此凄惨,也别怪我对你无。情无义了。她挡住樊少刚的去路“少则,相信我,我没什么恶意”她端起放在桌上已斟好的两杯红酒,递给他一杯“陪我喝一杯,我们就此和解吧?”“你说的是真的吗?下次当真不会再玩这种把戏了吧?”“没那么无聊。”急于跟她做个了结,樊少刚接过红酒,十分干脆地仰头一饮而尽。她对他的目光仍是充满眷恋的“我真的很爱你,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开始”“你的条件这么好,很容易就遇到比我更出色。更适合你的男人。”“贾任美就比我好吗?”“不要拿她来折磨你自己,她没有比你好,她只是比你适合我罢了。”说着,樊少刚的头开始严重地晕眩起来,他一手扶住额头“地震了吗?我怎么感觉天花板在晃?”太好了,葯效发作了白苹赶紧扶他往床边走,免得他等会昏睡过去,人高马大的,她拖都拖不动。“你坐一下。樊少刚毕竟不是个笨蛋,他昏得天旋地转,见白苹却好端端地扶着他,异常镇静,仿佛早料到这样的状况,他马上意识到状况有异。“白苹,你设计我?”但,来不及了!只说完这句话,眼中模糊看见白苹唇边得逞的笑意,他便彻彻底底地昏睡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将一切布置好,又贪恋地与樊少刚独处了好一会儿,白苹才拨了通手机给在楼下准备接应她的苏云云。“我好了”苏云云的声音十分不安“怎么这么久,害我紧张个半死。”“有什么好紧张的?你们这些人,就是办不了大事。”“那现在”“你只要负责把贾任蔡弄上来就行了,5号房,快点,别把我的大事搞砸了。”币了电话,苏云云不费吹灰之力,便找着正坐在位置上发呆的贾任蓁。幸好跟她一挂的李依铃跟简正帆跳舞眺得正乐,不在座位上,如此一来,她办起事来就省事多了。“喂,贾任蓁,你的樊医师咧?怎么放你一个人在这坐冷板凳?”“我还正在担心他呢,他刚才说要去上厕所,上了快半个小时还没回来。”贾任蓁心里着急,毫不设防地回答。“半个小时?大概二十分钟前我还看到他啊!”贾任蓁不疑有他“你在哪里看到他?”苏云云的手往饭店大厅一指,放低音量“你千万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哦,我呀,看见他在电梯旁边和白苹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好像要上楼去你知道,白苹这个有钱人家的小孩很喜欢住饭店,她今天好像也在楼上租了个房间,打算舞会后直接在饭店休息一夜。”“你的意思是说少刚跟白苹到楼上的房间去了?”贾任蓁饶是再笨、再单纯,也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不是我爱说你,没本事就别交个那么帅又人见人爱的男朋友嘛!既然交了,就要看好他啊,白苹今天经过特别打扮,那身低胸火红的礼服简直让男人一见就喷鼻血,男人啊,全是用下半身控制思考的野兽,哪禁得起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你又不是不知道白苹有多喜欢他”苏云云假装没看见贾任蓁越来越僵硬的表情,加油添醋说得口沫横飞。贾任蓁困难地敞开干涸的喉咙“那,你你知道他们在几号房吗?”“贾任蓁,你问这个问题可就太为难我了,要是白苹知道我来跟你通风报信,我岂不是惨了?”“那不为难你了。”“算了、算了,看在大家朋友一场的份上,我就冒着生命危险背叛白苹一次吧!他们应该在5号房”说完,苏云云逼真地补上一句“喂,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哦。”“不会。”苏云云走后,贾任美又在原地果坐了足足有十分钟之久,才终于决定起身。她游魂似地走出舞会的场地,找着电梯,举起手,按了5这个数字。回想起片刻前才和樊少刚之间的温存,他的情话还在耳边飘荡贾任蓁相信他们之间的爱情不会那么禁不起考验的而她现在上楼,不为别的,只为证明樊少刚不会辜负她对他的信任。举起像是有千斤重的手臂,贾任蓁在房5号的门口重重按下门铃。≈36807;≈20102;几乎有一世纪那么久,里头才传来女人佣懒的回应。“谁啊?”那女声,贾任蓁百分之二千确定是白苹。她无法遏止声音中的颤抖“贾任秦。”饼没多久,白苹终于慢吞吞地打开房门,贾任蓁第一眼便敏感地发现穿在她身上的,是一件开襟的浴袍。那是代表,她洗过澡了吗?是刚刚做完了什么事,所以需要洗净身体?“有事吗?”“少刚少刚在你这吗?”她开门见山地问道。白苹欲盖弥彰地回答“有些事情啊,劝你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何必弄那么清楚呢?”贾任蔡的十只手指头下由自主地绞了起来,又问了一次“少刚他在这里吗?”“好吧,既然你那么坚持,朋友一场,我也不瞒你了,暗,你自己看吧,他累了,不小心睡着了。”白苹边说,边拉开门缝,让贾任蓁可以探头看见大床上光裸着上身,正熟睡中的樊少刚。事实摆在眼前,再难接受也得承认它的确是发生了。全身的血液像是在瞬间降到零度以下,贾任蓁的嘴唇难以控制地轻颤着“哦,他睡着了,那你们休息我先走了。”白苹冷冷地拉住她“你知道我们”贾任蓁轻轻甩开白苹的手,此刻的她只想尽快逃离现场“我明白。”“我承认是我先勾引他的,但我也是为他好,你可知道,少刚若是继续跟你在一起,他将会失去我父亲的支持,未来想要在维心、在医界继续往上爬,将会多的吃力,你真的忍心拖累他,让他的优秀就这么被埋没吗?”贾任蓁没有回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但这些日子以来,好不容易在心底建立起的一点点自信、一点点美梦,却在瞬间被击垮,倾倒颓记得不复原形。没有吵闹、没有流泪,她甚至连一丝丝想要反抗命运的力气都没有,便无言地转身离去。没有惊动任何人,她悄悄地离开这场让她从天堂摔至地狱的舞会。心是破碎滴血的,脑袋是空白的唯一清楚知道的是,她和樊少刚完了。一夜失眠后,贾任蓁仍然起了个大早,顶着两轮黑眼圈到医院上早班。靶情完蛋了,但,日子还是要过。反正上天也不是第一次开她玩笑,她一向逆来顺受,早该习惯了。才刚停好脚踏车,今天刚好也轮早班的李依铃已经等在医院大门口堵她了。“蓁蓁!”见到她,一脸心急的李依铃马上扑了过来“你怎么搞的,手机也不开,房间的电话也不接,你知不知道,我们全都快急死了。”“我在睡觉啊。”她避重就轻地道,实在不想再提起那件事她怕极了那种心痛到整个心揪起来的感觉。“睡你个大头鬼啦!我都知道了,你还装蒜?要是真发少这种事还能睡,那我看你不是神经大条,根本是没神经。”不会吧?她还以为这种事除了她、白苹、樊少刚之外,应该不会那么快被闲杂人等知道。“你知道什么了?”“哎昨天晚上,原本我还以为是现场人太多,你们小俩口溜出去过两人世界了,结果舞会结束,简正帆送我回家之后,深夜快一点,他又打电话来,说什么樊少刚昨晚不小心栽在白苹手上,脱身后,想跟你解释,又联络不上你,樊少刚简直快急疯了!”“哦。”原来是这样。“什么?我说了一大堆,你只回我一个‘哦’字?蓁蓁,你的脑袋究竟在想什呀?”“不管他是不是被设计的,该发生的不是都发生了吗?我还能怎么样?”贾任蓁拿出包包里的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被吹乱的头发,一面移动脚步往医疗大楼走去。“不会吧?”李依铃不敢相信地挡到她面前“你的意思是说,你打算就这么让白苹得逞了?””不是我要不要让她得逞,而是她‘已经’得逞了,不是吗?”“蓁蓁,我知道你表面越平静,其实心里气得不得了对不对?听筒正帆说,白苹好卑鄙,她在给樊少刚喝的酒里下葯,樊少刚真的是被她坑了,就算他们之间有怎么样,我觉得我觉得其实也是情有可原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