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沈鹤被轮(鹤、魏、白)(3 / 10)
,现在还在他家医院住着呢。魏鸣一听就傻了,默默的从车库回来钻进了家里,整个a市谁敢整白家?除了和他们结仇的沈鹤还能是谁?
“你没把我供出来吧?”
“没有,不过他好像猜出来了。”
“靠!”
魏鸣虽然觉得不可能但他仔细想了想那时候的沈鹤确实没知觉了啊,林丞生每次用的药向来是最猛的,沈鹤根本受不了。
魏鸣这段时间老实的魏母都有些担心受怕的,他很了解自己儿子的心性,自从沈鹤中学出国后他玩的更没有节制,不触及底线家里是不会管的,按理说沈鹤回来了夜不归家才是正常的,怎么反而是沈家小子回来了就变乖了呢。
魏鸣手机上好多未读,都是约他出去玩的,他心里也痒痒啊,能耐得住寂寞的就不是他了,转而一想都过去好几天了,沈鹤都没找上门,估计是觉得丢了自尊不敢见人了吧。
这样想着,他好受了很多,于是随便点进去一个答应了邀约。
收到回信的夏宇还是有点懵的,他是两天前发的消息,今天才收到,他赶紧就给一个号码打过去,响了三声才接上:“沈少,魏鸣回我了。”
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冷漠清淡,“嗯,多谢你了,把地址发给我。”
夏宇把会所的名字发给沈鹤,消息很快就被已读了。他想起两天前沈鹤联系到他时的诧异,要求他把魏鸣约出来,态度很客气,但不是都说魏、白、沈和祁家是从小玩到大的吗?不联系其他两个怎么找他这个毫无关系的。他很快就把好奇的心理抛之脑后了,能多结交他们这些顶层的对他有益,发个短信的功夫就讨了这个人情还是他赚了呢。
沈鹤这几天哪都没去,一直在家里,醒了就去看爷爷,能聊就聊几句,然后再被佣人委婉赶回去。他看得出来爷爷日渐气虚,与其躺在这不如多出去晒晒太阳,但这个家他不做主。
实际上在找魏鸣之前他先找到了林丞生,他猜得出药是林丞生提供的,他看不惯林丞生变态的性癖,喜欢看别人被刺激到失魂乱尿,他向来不亲自动手,因为他嫌脏。而林丞生根本没否认,反而问沈鹤感觉怎么样。
林丞生并不是参与者,他只是猜出来了。
到了包厢门口正巧服务生端着酒水过来,“客人?”
沈鹤朝他微微一笑给他让路,在他身后慢悠悠地走进去。
魏鸣坐在主位,身旁环着两个漂亮的男孩。
“魏少最近胃口变了,喜欢小男孩了。”
沈鹤听到有人这么说,他走过去在魏鸣对面坐下,很是随意,却把本享受着男孩们喂酒的魏鸣吓了一跳。
其实说“吓”并不是,而是种生理上的刺激,他本来挺有兴致的来了,安排的小姐也都凑上来,可他怎么都亢奋不起来,夏宇一下就看出来了凑过来问怎么了,只听魏鸣让换几个干净的男孩过来,很快漂亮男孩都上来了,他挑挑选选留下两个胭脂味没那么重的,可是把人抱在怀里后总是觉得不得劲,脑海中不断想起那晚沈鹤本如刺头一样的人被迫承欢,流着泪却不知道谁在操他,发现了竖起高墙的他强硬中的柔软,他就像磕了药一样,血液都因热切的回忆而沸腾,结果一抬眼发现幻想中的本人就好整以暇的坐在他面前。
他瞬间就硬了。
“沈鹤”
沈鹤笑容浅浅却异显勾人,他朝魏鸣身旁的男孩招招手,男孩懵了,有些不知所措,魏鸣却皱了眉:“沈少让你过去你瞎了?”
男孩僵了一下,能陪这些二代一晚上能拿很多钱,要是能爬到床上更不用说了,可他们也不是好伺候的,许多因为不听话就遭到恶行的并不少,他忙不迭小跑到沈鹤身旁,一开始他还不太敢黏的太近,结果沈鹤胳膊一揽就把男孩搂进怀里,他捏了捏男孩的软腰:“别怕。”
男孩听得有些迷糊,他抬起头,看清这张温柔声音的脸,灯光下这个青年就像是渡了层光圈,面部平整五官精致,嘴角带点笑就显得张狂无限,那双眼纯粹而又多情,仿佛再多看几秒就要被吸进去。
“再看就要给钱咯。”沈鹤玩笑道。
男孩红了红脸低下头去。
魏鸣在一旁看着心里可不是滋味了,他拍了拍旁边的男孩,“你也去。”
那男孩听话地走过去在他沈鹤身旁的空位坐下。
原本魏鸣身边左拥右抱,如今变成沈鹤身旁满满,谈笑风生。
夏宇在一旁看着心惊胆战,寻思要不要再叫几个进来。
魏鸣心里有气,像极了古代主母的丈夫被小妾迷了心智然后买了一个通房进来分宠,结果老爷全都看上了,就他个正房吃力不讨好。
他的后牙槽磨的咯吱响,止不住的幻想立马把沈鹤压在身下,看着他清醒的呻吟求饶。
但他还是理智的,他佯装不经意地说:“沈鹤,最近有看见白謦吗?”
沈鹤抬眼看向他,“你不知道?”
魏鸣心脏一紧,“我怎么会知道,这不问你了吗?”
沈鹤懒散地靠在男孩的身上,“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吗?”
魏鸣干笑两声,他摸不清沈鹤的态度,这究竟是发没发现那晚他的参与。
沈鹤忽然道:“我本来还以为我们还算朋友。”
魏鸣对上沈鹤冰冷的双眸,浑身冒了层冷汗。
完了。
魏鸣第一念头就是想跑,他的五肢微动,沈鹤忽然抬手把夏宇招了过来,夏宇弯腰将耳朵附过去,随后站正:“今晚沈少请客,换场子咯!”
身旁两个男孩朝夏宇看过去,随即又看向沈鹤,沈鹤拍拍两人屁股:“去吧,玩得开心。”
其中一个更主动地亲了口沈鹤的唇角:“谢谢沈少。”然后塞了个小名片到沈鹤的手里。
包厢渐渐人少,直到只剩魏鸣和沈鹤。
沈鹤把小卡片收进兜里,魏鸣先耐不住性子道:“你谁的卡片都收?”
“你是我什么人?关你什么事?”
“我!”魏鸣倏地前倾身体,他怔住,把没说完的话吞回肚子里,他靠回去,嘴角扯了抹笑,“怎么,那晚操的你不爽,又来找我体验一下?”
沈鹤没怒,很轻蔑地笑了下。
魏鸣他不装了,实际上他向来不是什么好人,在他们之间最属他心眼最坏,但他爱装啊,装的沈鹤差点信了,忘记他什么鬼德行。记得初中有个家境普通的女孩喜欢上了他,特纯情还是写的情书,在一节法语课上,班里有个特坏的男孩发现抽屉里塞了个爱心信封,他立马就撕开朗声宣读,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他,读到署名的时候都看向了一直低着头的女孩身上。
法语老师扶了下眼镜,不但不指责那个男生反而对女生道:“有这门功夫不多多看几本书,脚踏实地才是正事,攀高枝可不是个正经门路。”
沈鹤就坐在魏鸣后面,他亲眼看着魏鸣憋笑到肩膀颤抖,很幼稚的手段,但足矣让一个纯真的普通女孩羞愧难当。
自从和沈鹤做过,魏鸣的心境就变了很大一个程度,他完全撕开了朋友的包装纸,沈鹤就这么衣冠整齐的坐在他面前什么都不用做,他就硬了,火气越燎越大,他后牙槽磨了磨,讲话愈发下流:“说实话,我们操的你很爽吧?大家都是朋友,彼此了解的,处个长期关系更方便不是?”
“确实挺方便的。”沈鹤的表情很平淡,叫人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这话落到魏鸣耳朵里就是同意,他顶着鼓包朝沈鹤走来,满脸淫欲:“那你先给我舔舔。”边说边解开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