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你是自愿的不是吗?(特)(2 / 4)
意。
沈鹤醒来的时候祁烨乘已经不在了,小夏竟然守在他旁边,见他醒来探手过来想要摸额头但被沈鹤打开,“别碰我。”他一愣,发觉自己的嗓子哑的非常,浑身也没力气,打的那下轻飘飘的。
小夏怯懦道:“你你发烧了。我喂你吃药的,但怎么也喂不进去,就只好把你擦了擦。”
沈鹤这才感受到身体虽然沉重但还算清爽,但身后那里依旧鼓涨,微微一动就有东西流了出来。
“谢谢你。”小夏嗫嚅道,双眸直接红了。
“滚!”因为沙哑这声低喝气势不足,但还是让小夏感到瑟缩,沈鹤自觉自己是迁怒无辜,如祁烨乘所说,这是他自愿的,没人逼他,可他没想到局面会失控成这样,自己会被性欲冲昏头脑,被祁烨乘玩弄于手掌。
“他经常这样?”沈鹤问。
小夏摇头,“从来没有,祁先生一直都很正常,从来没有像昨晚一样过于粗暴过。”
沈鹤冷呵,“一直都很正常?我看他疯的很。”
小夏由衷道:“在我们圈子里像祁先生这样的很少了,能拿钱又不用受苦,很多人都羡慕我的。”
沈鹤没话说了,勉强抬抬手,“倒杯水给我。”
小夏忙不迭的就去了,端着水回来时沈鹤已经坐起来了,瞧着还是很虚弱,甚至脸都白了几分,做惯这个的小夏心里面明白沈鹤一定是扯到伤口了,要面子才悄悄自己坐起来。
沈鹤接过水全部喝完了,递还杯子的时候看见小夏神情纠结,“怎么了?”
小夏回神接过杯子,犹豫开口:“沈少,其实在您没回国的时候我就知道您了。”
沈鹤倒是没想到小夏会说这种话,安静地等他说下去。
小夏忽然露出紧张的神色,但他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跟了祁先生快要有四年了,我似乎算是他固定的一个,有一次先生喝醉了喊了一个名字,我没听清,不过自那之后他就像是再也不藏着了,后来我就听清楚了,每次来最兴奋的时候都会喊您的名字。”
“沈鹤。”
两人双双朝门口看去,小夏双手一松玻璃杯打在地上碎了个干净。
祁烨乘不知何时倚在了门框上,他虽西装着身却显得道貌岸然,那双眸阴寒冰冷。
“小夏,你们在聊什么?”
沈鹤对祁烨乘可谓是再没有好颜色了,祁烨乘无声无息的出现的确吓了他一跳,尤其他现在的精神神还算得上脆弱,对面祁烨乘的问话他不再好声好气,“关你屁事。”
小夏吓得抖如筛糠,仿佛祁烨乘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恶棍。
祁烨乘明显感觉到沈鹤的变化,要说他对一般人称得上冷漠,而现在对自己的态度多添了些厌烦。他心中有些懊悔自己有些太过心急,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不是你说小夏是属于我们的?既然这样,聊了什么我没有资格知道?”
祁烨乘走过来在床边坐下,眼底似乎含了层笑,有种事后的温存,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果然摸到一手粘腻,他心情好了许多。
“滚!”沈鹤抬脚要踹他,可刚抬起来就扯到隐秘处的伤口,踢到祁烨乘身上的力道就跟玩似的,祁烨乘更肆无忌惮地抓他伸过来的脚踝。
沈鹤没急着收回来,倒是笑了声,他朝祁烨乘招招手让他靠近点。祁烨乘有些好奇沈鹤要做什么于是向前倾身,恢复了点力气的沈鹤那种那张脸越靠越近抬起了手,很响亮的在祁烨乘脸上掴了一掌。
小夏吓得不敢呼吸了,这一巴掌把祁烨乘也给打懵了,换句话说谁敢打祁烨乘啊?祁家唯一独苗,在如金字塔的阶级里更是顶端的人物,所以说谁敢?沈鹤?就连沈珩来了都得掂量着,而沈鹤就跟唤小狗似的说打就打了。
下一秒,祁烨乘死死地掐住沈鹤的脖子,神情阴鸷,嗓音低沉:“沈鹤,你当你是谁?”
沈鹤呼吸不畅,却丝毫不怯:“我是你爹!”
祁烨乘冷笑,“爹会被儿子按在床上操?”
沈鹤明显对这件事怀恨在心,祁烨乘道:“我逼你了吗?”
沈鹤无法反驳,不过他自愿又如何,他一样可以讨厌祁烨乘,他从始至终都不想和这些人扯上瓜葛,他原本可以在国外很幸福,有朋友,有女朋友,一回来全都乱套了。
祁烨乘松开手站起来,装模作样地理理外套,居高临下斜睨着沈鹤:“把屁股里的精液掏干净了,别脏了我的床。”
羞辱的话如凌迟,沈鹤心中憋涨,双眸被怒火烧的泛红,“祁烨乘,”他每个字都像是重重啮磨吞腹,咬牙切齿,“你等着。”
祁烨乘倒是笑了,轻蔑的,“我等着。”
祁烨乘所做的这一切何尝是超乎了沈鹤的想象,更是脱轨了他的预期,他并未想过和沈鹤撕裂,他们的关系本就不稳固,能从中牵线的无非是身后的背景,利益将他们相连,可这对沈鹤无效,沈鹤姓沈可心从不在沈家,他需要用另一层面让沈鹤永远记住他——恨,恨又如何。
沈鹤,恨我吧,永远恨我。
祁烨乘走后小夏才敢放松下来,他小心觑着沈鹤阴鸷的神情,他不敢贸然开口,站在一旁静静地等着。
怒火快要将沈鹤烧炸了,比起白魏两人的卑鄙手段祁烨乘要来的更高明,前者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报复,可祁烨乘一句你自愿的,沈鹤就跟被火烧的蔫草只有生闷气的份,他看向小夏,小夏与他对视时瑟缩了一下,他闭上眼强迫自己不要迁怒,再睁眼时他气缓了许多:“你以后怎么打算,还跟着祁烨乘?”
小夏没想到沈鹤的第一句话是关心,“我,我不知道,应该是的。”
“你想?”
小夏未回答,就如他刚刚说的,在圈子里祁烨乘就是最好的选择。
沈鹤懒得等回答,“随你,我以后不会来了。”
“沈少”
沈鹤强撑着身体去洗漱,祁烨乘折腾的太厉害,他走起路来蹒跚,小夏伸手去扶却被沈鹤打开。
沈鹤站在淋浴下,冷水浇灌,每一寸骨骼都在叫嚣着。他将手伸到下面,手指探进那红肿的穴口,他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皮肤滑下来,可祁烨乘射的太深,他不得不再往里探。
屈辱。
愤怒。
小夏一直在外面候着,沈鹤赤裸着出来时他看见沈珩身上惨不忍睹的暧昧痕迹,他把衣服递给沈鹤:“这些都是祁先生没穿过的。”
沈鹤看他一眼,把衣服拿过来穿上。祁烨乘的尺寸放在他身上有些宽大,搭上他冷傲的眉眼不羁的少年气太过盛茂,分明方才还那么不堪,此刻明媚的却让小夏羡妒的红了眼。
沈鹤毫无留恋的下楼,看到了一个意外的人,沈珩的秘书,张秘书似乎等很久了,他走过来道:“二少爷,该回家了。”
沈鹤蹙眉,后退一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张秘书答非所问,“大少爷在家里等您。”
沈鹤没有拒绝了权利,回到沈宅本以为会被沈珩教训,却没想到看见了白冀准,白冀准的头发似乎比以前更短了,衬的他锋利的五官更加凶悍,而他此刻滑稽的穿着粉色围裙,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掐着葱在切,动作行云流水干脆利落,葱段各个大小一致。而原本的厨师正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偶尔指导。
沈鹤走过去,倚着门框,“冀准哥?”
白冀准朝沈鹤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专心手上的工作。
沈鹤见白冀准不理自己就跟厨师说话,“这粉色围裙是他自己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