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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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
……
“主君。”东苑的人都没想到沈长留会突然造访。
“夫人睡了吗。”
见他脸色不大好看，丫鬟们不敢言语，唯有一位嬷嬷回话，“回主君，夫人已经安寝。”
沈长留冷漠道，“嬷嬷当我眼瞎不成？烛火还亮着，怎么就安寝了。”话落，他直接走了进去。
嬷嬷觉得大事不妙，连忙要拦，却又不敢真的拦，“主君，主君有什么事好好说，夫人、夫人还怀着孕呢……”
“怎么了，吵吵囔囔的，惊扰了夫人……”里屋侍奉的丫鬟听见动静，刚出来就被外边的气氛吓了一跳，看见沈长留连忙行礼，“主君。”
她甚至都来不及进去通报，沈长留已经越过她进屋了。
没多久里面的几位丫鬟也都被赶了出来，一个个脸色紧张，又惧又怕。
“什么事值得你这样大动肝火，也不怕伤了身子。”江琉影刚拆了头发，换上寝衣，就见沈长留气势汹涌的进来，不久之前眼前人还对她温柔体贴，下一刻就变了脸色，她心中难免畏惧，却也稳得住。
江琉影起身给沈长留到了一杯茶水，送到他面前。
沈长留冷眼打量她，视线落在她凸起的腹部，暂且按耐住怒火，沉声道，“你坐下，我有事问你。”
江琉影刚坐下，就听见沈长留说，“我有一事不明白，来找你是想确认一件事。”
江琉影不习惯他的冷漠，有些拘谨，“你说。”
“我们究竟是不是夫妻。”
江琉影变了脸色，“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只需回答是，是，还是不是。”
“当然是。”江琉影表情急切，还有几分慌乱，“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