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种田 第294节(1 / 2)
玲珑阁的伙计更是热情地引领着各种新客、熟人等往里走。
苏玉锦在京城行走时日不短,玲珑阁的伙计也是认得,热情招待,「平安郡君有什么需要,只吩咐人来说一声,小的们自会上门,有劳平安郡君还特地跑来一趟。」
一边往里走,伙计一边吩咐身边跟着的小丫鬟,「天气炎热,快些去准备上好的绿茶,冰镇的果子和凉糕来。」
小丫鬟快步去准备,苏玉锦和苏云若则是扶着吕氏往里走。
途径最为热闹的货品展示区时,看到有伙计给其他客人推销货物。
「这位客官,不是小的给您夸海口,您要的这东西,也唯有咱们玲珑阁能按着一模一样的样子和尺寸给您做出来。」
伙计更是拿着东西给客人看,「客官可以看一下这质地和做工,亦是其他铺子不能有的。」
「总感觉上面素净了一些,少了些刺绣和花样。」客人有些犹豫,更是提议,「能在上面再绣一些花样吗?」
「客人有所不知,这原就是祈福之物,倘若过于华丽繁杂,反而不妥,我们玲珑阁特地选用的是质地极佳但看起来并不奢华的素锦来制作,客人若是不信可以去瞧一瞧那些王公贵人,皆是用的素缎,为的便是心意虔诚呢……」
二人在那说话间,苏玉锦等人已是走到了跟前。
在看清那伙计手中拿着的样子熟悉的东西时,苏玉锦再次瞪大了眼睛。
这便是方才苏云若在街上看到旁人佩戴的那个。
也和她送给贺严修的那个一模一样。
「敢问……」苏玉锦问旁边跟着的伙计,「那伙计说,那对象是什么祈福之物,怎么说?」
「平安郡君有所不知。」伙计如实回答,「前几日这对象突然在达官贵人之间流行开,旁人纷纷效仿,京城男子皆是以佩戴此物为有福气之人,因而我们玲珑阁也讨了样子过来,制作贩卖。」
流行……
苏玉锦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可是,为何这东西会在权贵之间流行开?」
「听说,早先是看到太子殿下和贺侍郎一同佩戴……」伙计回答,「至于旁的,小的便不清楚了。」
苏玉锦,「……」
太子殿下为何会佩戴这个她不清楚,但贺严修佩戴肯定是因为是她送的。
那么,问题来了。
这玩意……
不是这样用的!
突然心好累……
……
等从玲珑阁回去之后,苏玉锦便吩咐底下人去给贺严修送信,让其忙完正事后来上一趟。
待傍晚时,贺严修兴冲冲而来。
尤其看到苏玉锦在花厅等候他时,越发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要找我?」
还是说……
想他了!
而苏玉锦却是打量了贺严修一番。
天青色的圆领长袍,腰间缀着一枚她从前送给他的玉佩,倒是并不曾看到他佩戴那个东西。
「先坐吧。」苏玉锦先给贺严修倒了一杯凉茶。
待贺严修落座后将那一杯凉茶喝了个干干净净时,苏玉锦认真询问,「我前些时日送给你的东西,你放在何处了?」
「那个啊。」贺严修从怀中摸了出来,拿给苏玉锦看,「我每日都贴身带着。」
说话时的模样,颇有些洋洋得意。
苏玉锦,「……」
「那你为何是藏于怀中,而不是日日都佩戴在腰间?」苏玉锦又问。
「早先是坠在腰上的,只是每日出入各处时,难免容易染上脏污,这是你送给我的,便想着仔细保管,所以日日都收在怀中。」
贺严修如实回答,「自然了,早朝之时,我是一定要佩戴在腰间的。」
好让所有人都看得见!
苏玉锦,「……」
所以秦霈佑看到后必定心中发酸,也跟着让人做了一个,而其他朝臣看他们两个都戴,便觉得是什么讨吉利的对象,所以纷纷效仿。
于是乎……
全京城风靡!
苏玉锦的嘴角再次抽搐,看着贺严修,一字一顿,「其实,这东西,并非是当做配饰用的。」
「嗯?」贺严修坐直了身体。
……
晚饭贺严修是在苏玉锦这里吃的。
椒麻鸡,蓑衣黄瓜,老醋花生,葱香焗鱼,酸辣豌豆凉粉……
等吃罢了晚饭,又说了一会子的话,贺严修回到望竹轩时,已是夜深。
洗漱收拾,在习惯性睡前看了几页书后,贺严修躺在了床上。
这次,贺严修拿起了苏玉锦送给她的那东西,再次端详许久,接着按着傍晚苏玉锦教他的办法,将那东西盖住双目,带子系在脑后。
双目被遮,连离得最近的烛火都看不到,整个人似乎陷入了一片漆黑。
但也正是因为这眼前的漆黑,仿佛让整个人从世间的繁杂抽离出来,沉浸在安静的黑夜之中。
尤其苏玉锦做的这名为眼罩之物,用的是清凉亲肤的面料,此时并不觉得闷热,反而有丝丝凉意。
贺严修心中安定,这入睡起来也十分迅速。
待第二日晨起醒来时,贺严修只觉得身上疲累全消,整个人神清气爽,十分舒适。
不得不说,这眼罩当真十分管用呢。
贺严修勾了勾唇角,本是要将那眼罩放在床头枕下,但想了一想,还是继续揣在了怀中。
苏玉锦送的东西,要妥善保管,且随身携带!
如平日一般按时上早朝,待到了崇阳殿,皇上还不曾到来时,百官聚在一起闲聊。
「闫尚书,好像几日不曾早朝了……」
突然开启烧烤模式,今天36度的高温……
结党营私
「听说闫尚书旧疾复发,正在家中养病,因而这几日皆是不能来早朝。」
「此事你们竟是不知?」
「听你的意思,闫尚书可是有了什么事?」
「我听闻,闫尚书因为收受贿赂,擅自修改官员考核结果,左右朝廷用人,皇上正派人严加调查审问,此事是秘密进行,并不曾声张,为的便是能够挖出更多参与者,对外也只说闫尚书旧疾复发,正在家中养病。」
「既然此事秘密进行,你又如何知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闫尚书既然做出这等事,自然也会有人知晓,现如今闫尚书称病却又不许人探望,难免不会让人猜想到。」
「说的有些道理……」
「我听闻,先前闫尚书竟是胆子大的到皇上跟前弹劾大殿下残暴无德,毒打闫侧妃,意图让皇上做主让大皇子与闫侧妃和离。」
「啧,这闫侧妃本不安分,到处生事,无论嫁于谁,只怕都难以忍受,想来大殿下也是忍无可忍之下,这才出手教训一二吧。」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皇上要动一动闫家,是否跟闫尚书想要跟大殿下划清界限有关?」
「结党营私之事原不被皇上所认同,但这等卖主求荣,两面三刀之人,想来皇上也是不喜的吧。」
「大殿下纵有千般不好,到底是皇上所出,又是堂堂皇子,被你一个朝臣算计……」
「这闫尚书当真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啊。」
「算计多了,终究是打鹰的被鹰啄了眼呢。」
「圣上的心思,我看还是不要过多揣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