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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皇宫内的小皇帝就没这么幸运了。
他可是一国之主!虽然…虽然是还没有成年,但是宋太傅也不应该…
“呜呜…轻点轻点,好痛……”
也不应该在大半夜的时候把他裤子扒了打屁股吧!
简直欺人太甚!
“皇上看上去很不服?”
一席白衣,气质清冷的男人看着小皇帝白嫩的小屁股上满是自己的掌痕,本还想着莫不是自己太过了?
刚还这般想着,便看见了小皇帝像是不服气状地挥挥拳头。
好,真是好得很,看来小皇帝还很有力气_
最后,小皇帝哭着被白衣男人抱在怀里,无力地抽噎着,想要把抱着自己的男人推开,但是又怕屁股上的伤痕还疼。
“今日的功课便先免了,先养伤,明日若是再敢私自出宫逃避功课,便不只是今日这般简单了。”
小皇帝依然是赌气般地不说话,只在自顾自地抽噎着,好不可怜。
“懂?”
如玉般毫无瑕疵的手威胁似的放在小皇帝的小屁股上。
“懂…懂了!”
直到后来小皇帝哭累得睡着了,宋太傅才抹去了小少年眼角的泪渍。
宋太傅在小皇帝的床边坐了许久,不知是在思量些什么,直到房内的蜡烛快要燃烬而黯淡,宋太傅才摆弄好了蜡烛后才离去。
可这宫内极少有人知道小皇帝怕黑,还是三岁孩童时还会缠着当时还未成为太傅的宋子清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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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小兔子都快要急哭了,半天磕磕巴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是个小妖精的事实。
“所以安安之前都是骗本王的?安安其实是个小妖精?”
萧亦尘不怒自威,环着双臂看着对面不知所措的兔耳少年。
但其实这一切都是萧亦尘装出来的,目的就是要让小傻兔自己跟他承认自己就是只小妖精的事实,否则怎么这般能勾人,把他的心都勾了去。
小兔子站在他的面前身子有些颤抖,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取得他的信任。
“过来。”
小傻兔迟钝了一秒,抬起湿漉漉的眼睛,但也不敢耽搁几步就走了过去,站在了离萧亦尘的跟前,眼角还有一滴要掉未掉。
“这么远是怕本王吃了你?”
宽厚的大掌拉住少年细白的手,一只手便能将那截手腕轻而易举地圈住,甚至还绰绰有余。
池白安被扯得跨坐在萧亦尘的腿上,那滴泪珠终于忍不住滑落了下来。
粗粝的拇指蹭掉那滴晶莹的泪珠,“哭什么,娇气。”
萧亦尘摸摸少年的兔耳朵,仗着小傻兔不记得,装作是第一次摸一样。
“有耳朵,那一定有尾巴吧。”
这句话让本就被欺负哭了的池白安脸更加红了。
可尘尘都这么问了,那他也就只能幅度小小地点了点头。
萧亦尘眼里的神色暗淡了几分,“是么?安安自己掀起来看看。”
沐浴过后,池白安的衣服是萧亦尘穿上的,也就随便在少年的腰间系了一个结,只要少年向上撩起衣服下摆,便可以露出那双细长的双腿,甚至更上的风景……
可小傻兔不懂这些,他只知道只要听尘尘的话,按照尘尘的步骤来做事情或许能让尘尘不这么生气了。
于是在绞了几下手指之后,把原本就不长的衣服下摆往上推。
萧亦尘看见少年亲手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急促滚烫了几分。
温热的甚至有些滚烫的大掌握住了那团毛绒,放在手心处捏捏还能感受到小兔子的颤栗。
“小妖精,瞒了本王多久?摁?”
一只手把玩着小兔子的尾巴,一只手不断地抚摸着小兔子的后背,避免小兔子惊吓过度了,所以还是要哄一哄的。
“对不起呜…”
萧亦尘也不敢真把小兔子欺负得太狠了,于是还是把小兔子的衣摆拉了回去,将池白安搂在怀里细细地擦眼泪。
“怎么这般可怜?”
池白安没回话,过了好半会萧亦尘才听见软糯的声音,“因为安安化形化得太晚了,又是个小傻子,他们就不要安安了…”
这句话他从小兔子嘴里听过两次,每一次都让他心疼。
就因为这些就能够把一个毫无生存能力的小兔子丢在雪地当中不闻不问吗?若不是那日他注意到了已经被大雪覆盖住了的少年,只怕少年如今也不会如此鲜活地在他的怀里哭。
这次受到原主情绪影响,池白安哭得很凶,等萧亦尘哄好池白安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所以今日上早朝时便没有叫上小兔子,只是留了张纸条告诉少年戴好帽子,不要出房间,下面还画了根冰糖葫芦,若是小兔子表现的好可以得到奖励。
萧亦尘拿着冰糖葫芦回来时对上的就是眼睛早已经亮晶晶的小兔子,池白安在这个位面还没有吃过冰糖葫芦,一口咬下去酸酸甜甜的,让小兔子能开心一整天。
想起昨晚安安哭得这般难过,萧亦尘还是再说了一次:“御云府永远是安安的家。”
小兔子吃冰糖葫芦的动作顿了顿,“蟹蟹尘尘呀,但是他们应该还会来找安安的,因为安安身上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们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