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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坏的人就应该继续待在里面!”
松松安抚着自家小宿主,“安安放心,段父还不知道段野换学校了,毕竟反派大人转学的时候他还在监狱里,他也更不知道反派大人不是自己亲生的,所以一时半个应该找不到反派大人。”
正写题的段野突然看向少年这边,在看见少年情绪有些不对之后眉头微微皱起。
“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务室。”
池白安摇摇头,“没事的……我等会就好了。”
小兔说自己没事,可段野并不这么认为,起身就想带着少年去医务室。
最后还是池白安找了个理由解释一番之后段野才打消了带池白安去医务室的念头。
“那我帮你打点水,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嗯?”
段野捏了捏少年的手心,这是他特有的习惯。
段野拿着水杯离开教室之后,池白安才无精打采地趴在了桌面上。
“可是他迟早会知道反派大人转来了这所学校,像他这样的人渣无赖,肯定会在校门口闹事或者堵人的。”
小松鼠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也跟着连连叹气。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池父池母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中午来送饭的时候司机已经换成了一个光头肌肉男,同时也是两人的保镖。
想到段父对幼时的反派大人做出的伤害,池白安就气得饭都少吃了几口。
“下午我向老师请了假。”
池白安抬头,有些疑惑,“嗯?怎么突然请假啦。”
段野看上去有些担忧,握着少年微微发凉的小手,“下午我们去医院。”
池白安听到医院两个字,也开始着急起来,“怎么去医院了?你受伤了吗?”
段野却一脸严肃地把手放在了少年的额头上,确认少年没有发烧之后才把手收回来。
“不是我生病了,是我害怕安安生病。”
原来一整个上午小兔情绪低落加上中午食欲不振,在段野眼里已经逐渐转化成了“安安生病了”的信息。
池白安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摆了摆手,“我没有生病,就是…就是心情有点不好……”
段野见少年并不像是为了逞强在说谎,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为什么不开心,安安可以跟我说说。”
若是让他知道是谁欺负了安安,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池白安犹豫再三,还是将自己担心的事说了出来。
“这些是我路过书房的时候听爸爸讲的……我真的很害怕那个坏人会来找你,他以前对你这么坏……”
段野在某一刻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他的少年在关心他。
好可爱,好想……
“你别怕,遇到那个坏人我一定会把他赶跑的!”
段野见少年反倒安慰起自己来了,眼里的温柔更甚。
“嗯,如果他来了,小兔超人一定会打败坏人的。”段野捏了捏少年的鼻尖。
原来安安一整个上午都在担心自己,这让段野的内心涌入一道暖流。
“他应该不知道我转学了,应该不会这么快找到我,池家的车每天都直接停在学校门口,他也没机会纠缠上来。”
段野捏捏少年的手心,像是在安慰一般,想方设法让对方安心。
被哄好的少年在车里睡了午觉之后,心里的负面情绪才一扫而空。
下午的时候,松松告诉宿主段父确实去了段野转学之前的学校。
只可惜他一个外来人员,保安并不会把他放进校园里,段父只好顶着烈日骂骂咧咧地在校门口的树底下坐下。
见段父真的没有找来他们的学校,池白安才浅浅安了安心。
“我已经把段父出狱的消息以神秘人的身份告诉那群催债的啦,他欠款金额较大,那群人今晚就会找上门。”
松松邀功似的扬了扬下巴,池白安没忍住用意识在系统空间挠了挠小松鼠的下巴。
真假少爷(22)
就如松松所说的那样,段父在段野原来学校的校门口堵了一下午也没有看见段野的身影。
段父气急败坏地踹了一脚路边的路灯,反倒因为自己没有控制好力度抱着脚在街边痛呼出声。
他入狱时就有一屁股债,出狱后除了在狱中劳务得到的那点钱,身上就再没有半个子了。
段父还想着今晚找个牌馆接着打牌,可身上这些钱显然不够,便把主意打到了段野身上。
想着能在段野身上找点钱用用,可没想到根本找不到人,今晚去牌馆打牌的安排也泡了汤。
“这个野种跑哪里去了?看你回来老子不打死你。”说着段父便朝着路边恶狠狠地吐了口痰。
段方存回家时路过街边的小牌馆,这种“牌馆”一般是由一个简单的小棚子组成,一张桌子四把椅子,通常周围会有一群人围着,还会有专门的人站在路口时刻关注。
段方存光是透过人群看见中间那张小桌子上的纸牌,就感觉心里痒痒的,总觉得不赌也要上去凑凑热闹。
这热闹一凑他便上了头,从围观群众的位置坐到了四把椅子中的其中一把。
其他人也是看人下菜,一见段方存是个新面孔,眼神交流片刻便明白了彼此眼里的意思。
毫无防备入局的段方存当场把钱包都输光了,还倒欠了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