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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这叫宠爱。
虽然白未与并不是女子,但是他也想宠爱他。
白未与没想到雁夜呈身为魔尊,厨艺竟然如此出色,一个烤兔肉,烤的香气四溢,白未与吹了吹手上的兔腿,咬了一口,满足的差点原地跺脚。
听见雁夜呈的话,白未与侧头笑道:“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雁夜呈微愣,想了想说:“之前听三长老说,洛阳有灯会,离开黑泽渊后,我们去洛阳吧看看吧。”
“好啊。”其实白未与看过的灯会至少有几百场了吧,但是和雁夜呈的看话,是第一次,白未与竟然还有些期待了。
“你,真的不会长玄门了吗?”雁夜呈有扯下一直兔腿,递给白未与,白未与接过一手一只兔腿,无比的满足:“不回拉,我算是为了叛逃师门了,你可要对我负责。”白未与笑着看着雁夜呈,脸上带着几分娇憨。
“我如今已经是凡人了,回不回去都没人会在意,反而我不回去,大家都开心,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便跟着你,直到我死。”白未与又咬了一口兔肉,刚刚生出的一些悲伤,便这样随风而逝了。
“好,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雁夜呈不相信真的会没办法救白未与,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一定会留下白未与。
若是不能,那只希望同死,来生能够再次相遇。
前半夜受了凉,吃过兔肉后,白未与便有些发热,精神不是很好了。
本来打算等外面的妖兽少了再离开的,可是白未与如今的身体太过于孱弱,雁夜呈乾坤袋里又没有能直接给凡人服用的药物,怕出什么问题,雁夜呈背着白未与准备杀出黑泽渊。
那是白未与第一次感觉到那么强烈的活着的感觉,他抱紧雁夜呈的脖子,他手握长枪,一只一只的杀掉冲过来想要将两人撕碎的妖兽。
长枪刺穿妖兽身体,洒出的温热血液溅起落在白未与苍白的脸上。
风声,长枪划破空气的声音,雁夜呈的呼吸声,妖兽的嘶吼萦绕在白未与的耳边,心里不断的叫着雁夜呈的名字,仿佛要叫到天荒地老。
每一次在心底叫雁夜呈的名字,仿佛就有一颗星火在白未与的心间燃烧。
这就是活着的感觉吧。
雁夜呈伤势本来就不好,逃出去的时候,还是不能避免的受了一点伤。
白未与皱着眉给雁夜呈上药。
雁夜呈背上本来已经止血的伤口,又扯到了,褪下衣衫后,伤口显得有些渗人。
白未与板着脸,无比认真的给雁夜呈上药,药粉洒在伤口,带来的刺痛,让雁夜呈微微皱眉,白未与微微侧身:“疼吗?”
“……”雁夜呈本来想说不疼,但是看见白未与一脸的担心,道:“疼。”说罢雁夜呈回头倾身靠近白未与:“亲一下就不疼了。”
白未与一时间哭笑不得,雁夜呈真的是和他印象里形象越来越不一样了,人设崩塌。
但是白未与喜欢他对着自己人设崩塌,说明这个人心里有自己。
白未与一脸无奈,但是还是抬手挽住雁夜呈的脖子,贴上雁夜呈的唇。
也许他就是一个疯子
雁夜呈的吻极具侵略性,很霸道,让人心脏失衡,有些色 气。
直到白未与差点窒息,拍了拍雁夜呈,雁夜呈才咬了咬了白未与的唇,放开了白未与。
白未与喘着气,抬眸,看着雁夜呈那双时长冰冷的眼睛塞满了柔情,犹如一剑刺中他的心脏。
上完药,雁夜呈带着白未与去最近的镇子上找了大夫。
大夫给白未与把了脉之后,说是感染了风寒,不过情况不眼中,开几副药喝了就可以了。但是大夫也说了白未与的身体亏损的十分厉害,身体内还有别的内伤严重,建议他们去找名医看看,大夫留风寒的下 药方便离开了。
“我就说没事儿的,你还非带着我冲出来,结果我没事,反而是你受伤了。”白未与皱眉有些生气雁夜呈的乱来,其实内心是不生气的,因为白未与知道雁夜呈是在乎自己。
雁夜呈舒了口气,对白未与说:“你的身体太脆弱了,不能大意。”
“我去抓药,你好好休息。”雁夜呈对白未与说,白未与点点头:“我等你回来。”
雁夜呈走了后,白未与脸上的神色松垮,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苍白了,白未与抓住门框,用力的想要压制住体内的疼痛感。
这具身体恐怕真的支撑不了多久了。
“噗。”吐了一口小,白未与感觉比刚才舒服了许多,看着自己染血的衣衫和手,白未与叹了口气。
……
雁夜呈带着白未与去看了好几个人间的名医,最后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案,只说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一些温养的药。
但是雁夜呈还是带白未与去洛阳看了灯会。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灯树千光照,明月逐人来。
三个月后——
长玄门一名弟子,跌跌撞撞的跑向风尘居住的碧霄殿,进殿便看见了正在处理事务的风尘,风尘微愣,放下手中的信纸:“何事?如此换慌张张?”
那名弟子连忙整理衣物,恭敬的向风尘行礼:“仙尊,掌门让弟子前来给仙尊送话。”
“说罢。”风尘抬眸看了一眼弟子。
“魔尊雁夜呈突然告知三界,他将要迎娶魔后。”弟子说着微微皱眉,有些犹豫接下来的话,该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