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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未与去了酒会的结局就是,一整个酒会都是方琢带着沈嘉禾在游走社交,沈寒羽则陪着白未与坐在角落里休息。
只是偶尔有老板上来交谈的时候,沈寒羽才和他们交谈几句。
托沈寒羽的福,现在白未与这个‘妖妃’的位置更加稳固了。
白未与吃着蛋糕,笑着对沈寒羽说:“现在我都要成魅惑人心的妖妃了,还不知道他们私下怎么说呢。”沈寒羽抬手擦去白未与嘴角的奶油,笑道:“他们这样说岂不是正好,都知道我有多爱你。”
听见这话,白未与觉得自己的心脏又不争气的失衡了。
一本正经说情话的沈寒羽,特别的有魅力。
“沈总。”
一个声音打断了白未与想亲亲沈寒羽的想法,抬眸看去,是身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男人长的也是一顶一的好看,但是眉宇之间有一种隐藏不了的怒气,比起沈寒羽他更加邪魅一点。
再看看男人身后一身红裙万分夺目的温思思。
白未与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夜司耀了。
很明显是来找事儿的。
“夜总如果工作上有什么事情,可以联系方琢。”沈寒羽掀眸看着夜司耀淡淡道。
夜司耀闻声冷嗤一声:“怎么?沈总,这是准备退位让贤了?听说你收养了一个儿子?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是可惜,付出了那么多才攥在手里的沈家,这就要转手送人了,还是送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很明显夜司耀是想惹沈寒羽生气,但是并没有成功,沈寒羽一脸满不在乎的看着夜司耀,说出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那也比某些人要在自己手里断送家族的好。”
“噗嗤。”白未与很不客气的笑了出来,沈寒羽气人的功夫,还是没有退步的。
夜司耀瞬间脸色就难看了起来,但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却很快便将那种生气收了起来,继续笑道:“如今说这些话还为时尚早,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还希望你能撑到夜家没落的时刻。”
“想要看夜家没落还需要撑?夜总对我是有什么误会吧。”沈寒羽嗤之以鼻:“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还需要我花时间等?夜总真觉得沈家全心全意的对付夜家,夜家能撑到我死?”沈寒羽仿佛是看弱智一般看着夜司耀。
夜司耀吃瘪,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
最后还是温思思跳出来给了夜司耀台阶下,借口说看见她父亲了,夜司耀才带着温思思离开。
白未与对着沈寒羽竖起大拇指:“沈总气人的本事是越来越过硬了。”
沈寒羽轻笑一声,嘴角勾起一丝坏笑,垂眸含住白未与的耳朵说:“我还有更硬的你看不看?”
“???”白未与震惊的睁大眼看着沈寒羽,好家伙,这么高端的场所,传闻中杀伐果断的沈家家主沈寒羽,竟然当众开车。
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啧!
白未与红着脸瞪着沈寒羽,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沈寒羽乐的不行。
白未与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调侃这个不要脸的老流氓为好。
毕竟沈嘉禾只是沈家的养子,大家还是用有色眼镜去看沈嘉禾,不过大多是觉得沈寒羽竟然能让沈嘉禾来应酬,那不管沈嘉禾是什么,都是在沈家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的。
所以大多数还是对沈嘉禾相当客气的。
等应酬的差不多了,沈嘉禾终于可以缓一口气了。
方琢问沈嘉禾:“是不是觉得这些人的眼神很扎眼。”沈嘉禾没有否认,的确那些人的眼神或多或少对沈嘉禾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你比沈总好多了,你还有沈总给你铺路,沈总当初可是一个人爬上来的,受过更多的冷眼,沈嘉禾沈总很看好你,你竟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能对那些眼神斤斤计较。”
“只要是沈家之下的人,用这种眼神看你,都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他们看不起你又如何,你动动手指便可以碾死他们。”
“虽然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但是你可以做的很好,沈总把整个沈家都压在你身上了。”
方琢说着拍拍沈嘉禾的肩膀,沈嘉禾微愣,目送方琢端着酒杯离开。
这些人真的都好厉害,无论是沈寒羽还是方琢,或者公司里其他效忠于沈寒羽的高管,就连身患绝症的白未与,他们的心智似乎都是他不能比拟的。
他曾经也很震惊,震惊与白未与和沈寒羽能够那么直接的正面死亡。
在同龄人中,他已经是站在顶点的人了,可是和他们比起来,他还是差的很远。
他能够报答的方式,只有更加努力,让沈寒羽没有后顾之忧。
沈嘉禾握紧手,喊住一个端酒的服务员,端起一杯香槟,走入充斥着交易与欲望的人群。
“这样逼迫他去成长是不是不太公平?”白未与看着沈嘉禾走入人群,忍不住开口道,他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如今也开始思考一些别人的利益问题了。
十六七岁的少年,应该是享受高中的时候,但是因为他们的决定,沈嘉禾背负的太多了。
总忍不住想起曾经的自己,然后开始产生怜悯。
很奇怪的感觉,但是还不差。
沈寒羽很明显并不这样觉得:“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没有实力便没有要求公平的资格,他很明白他人生的道路如果没有沈家会怎么发展,所以他才会想要报答,从而努力去达到我的要求,至少从此以后他的就是别人的终点。得到就会失去,懂得取舍,才会成就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