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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总,这是怎么了?”经理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苏柘。
苏柘见谢东洋那么着急不耐烦道:“没点眼力劲儿吗?开门!你们酒吧里在干嘛你不知道?”
经理尴尬的笑了笑,连忙让人去找钥匙,钥匙拿来后经理连忙去开门。
门一打开,谢东洋便直接快步走了进去,看着神色迷蒙的白未与躺在沙发上,原本的衬衫纽扣脱落了几颗,那个样子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是怎么了。
谢东洋冷冷的看了一眼躲在沙发角落瑟瑟发抖的两个男人,大步走上去拖了下仿佛将沙发上的白未与裹上抱了起来:“把这两个人控制住,将所有的事情都问出来。”
苏柘震惊的看着谢东洋怀里的人,砸吧砸吧嘴,连忙道:“放心,包在我身上。”
他是真没有想到,谢东洋说的这个熟人,竟然是谢子渊,不对,应该说是言子渊!
竟然想出这种手段,找来的人还是男的,可真恶毒啊。
谢东洋走后,苏柘打了个电话,叫人过来将这两个男人带走,回头看着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的经理道:“看到刚才那是谁了吗?那是谢总的弟弟,你们最好把监控都找出来,查清楚是怎么回事,否则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
“这药解不了,要不谢总还是给他找个女人吧……”听着电话对面的人说的话,谢东洋直接挂断了电话,看着床上脸色酡红的白未与。
白未与眼神迷离的看着谢东洋,眼神迷离浸着泪水:“哥……难受……”
听着白未与可怜巴巴的声音,谢东洋心底一阵刺痛:“该,让你什么人的酒都喝,现在知道难受了。”
白未与挣扎着坐起身,靠在谢东洋的身上,白未与身上不正常的温度,似乎影响到了谢东洋,谢东洋口干舌燥的咽了口唾沫。
似乎是感觉到了谢东洋身上的凉气,白未与一个劲儿的往谢东洋身上蹭。
谢东洋无奈的抓住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咬咬牙道:“乖,别闹!”
白未与对此很不满意,抬眸红着眼,幽怨的看了一眼谢东洋。
谢东洋握紧手,看看自己的的下半身,觉得自己是疯了,就算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眼前的人也做了他十几年的弟弟……
他竟然对白未与有了欲望。
他终于知道,在白未与离开谢家之后,他再度见到他,对他的那种说不清楚的复杂情绪了。
原来自诩哥哥的他,一直对白未与抱有这样的想法。
“哥……”白未与见谢东洋发愣,得寸进尺的贴上了他的唇。
谢东洋感觉脑子里轰的一声,他咬牙有些愤怒的白未与从他的身上扒下来:“言子渊,你看清楚了,你眼前的人是谁。”
他不是江景怀!!
白未与看着愤怒的谢东洋,笑了笑,再度攀上去,亲着谢东洋泛着凉意的唇道:“你是,谢东洋。”
“这可是你自找的,别后悔。”谢东洋眼神一沉,抱住白未与翻身将他压在了床上,看着勾魂夺魄的人,心里补充了一句,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衣服一件件落在床下,房间里的气氛越发的火热,月亮害羞的躲在云层后,看着放纵的两人。
……
早上起来,又被谢东洋拉着放纵了一次,白未与觉得自己能睡得昏天地暗。
谢东洋以为白未与醒来后会后悔,谁知道抓到了白未与偷亲他。
这大早上的,他能忍?
更多的是心悦,早上的性 事比昨天晚上的更温柔缠绵,白未与的呼声都在发抖,他承受不住这种带着爱意的温柔缠绵,好像他整个人的灵魂都在颤抖。
谢东洋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那么开心过,他拥有了白未与,比他拥有了谢家还高兴。
谢东洋洗了澡后,用温水给白未与清理干净,随后用毯子包裹住白未与,抱着白未与离开了酒店。
白未与睡在谢东洋的怀里,根本没有醒来的意思。
谢东洋在公司附近有一套公寓,平时忙工作没时间回家的时候,就住在这边的公寓里。谢东洋带着白未与去了公寓,将白未与放下他的床上,盖上被子,确定人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才转身走出了房间。
床上有谢东洋的气息,熟悉的气息,就算谢东洋不在,白未与睡得也十分的安稳。
谢东洋直接打电话找了苏柘。
“谢子渊他没事吧?”苏柘接通谢东洋的电话,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市面上这类的药,有些可是对身体特别不好的。
谢东洋闻声皱眉:“是言子渊!”
“不都是你弟弟,干嘛强调言子渊,难不成你还……”本来苏柘想要调笑两句,说到这里猛然顿珠,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不是,大哥你真的……”
如果他不认白未与肯定不会那么在意白未与,既然他那么在意白未与,又强调白未与不是谢子渊,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谢东洋喜欢白未与,那昨天的白未与岂不是羊入虎口?
“嗯。”谢东洋知道苏柘是想到了,淡淡的应了一声。
苏柘只觉得头疼,转身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是大哥,我知道你变态,但是你也不要那么变态啊。”
这样搞得他很惶恐啊,同龄的富二代里,就谢东洋油盐不进,男的女的都不接受,他甚至一度以为谢东洋要直接剃度出家,谁知道突然给自己一个那么劲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