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5 / 27)
我这里也没有热水。”
南峪垂下眸子,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声,“那你好好休息。对了,你确定明天和谁约会了吗?”
宋清淮腿又抖了抖,“没、没有,我不在乎。”
南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牵了牵嘴角,“这样啊,那不打扰你了。”
脚步声远去,宋清淮站不住被大手托着腰强行换了个方向。
他什么也看不到,因此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两人相恋多年,对彼此的身体非常熟悉。
傅识均发了狠,一直研磨一个点。
宋清淮被刺激得像海里失去了方向的小船,随着浪花浮沉飘零。
“呜呜呜好烫。”
傅识均准备不充分,全弄进去了。
宋清淮脸上还束着领带,涎液顺着未合拢的唇肉下淌,纤细修长的双腿打着颤微微敞开。
傅识均平复了一下欲望,没给他解开领带就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水龙头转了几下滴水未出,刚才撒的谎成了真,房里真没热水了。
大冬天的不洗澡问题不大,但两人刚运动完,眼下宋清淮难受得不行。
“好了没啊。”宋清淮不知道情况,不耐烦地朝着傅识均的方向踹了一脚,用力过猛差点摔一趔趄。
傅识均捏着他的脚腕,“上我那洗。”
宋清淮炸了毛,一把扯开领带,“我这副样子怎么上去?!气哭了你的小甜心,你不得哄一晚上。”
傅识均抿唇,“这么替我着想?”
宋清淮一瘸一拐走出浴室,随手披上了厚实的浴袍,“没办法,你给的太多了。以后他怀孕,我去伺候他月子都成。”
傅识均冷笑,“是吗?我倒觉得不太够。你这么卖力伺候我,一个月再给你二十万怎么样。”
宋清淮背对着他,睫毛轻颤,抖落了一颗泪珠,轻得连地板都不知道。
他压住密密麻麻的疼痛,嘴上却满不在乎,“傅影帝多财多亿,二十万怎么够?我随便找个金主都不止这个价。”
话音刚落,宋清淮被打横抱起,他惊呼一声,浴袍从两边散开。
“嘴硬讨不到好处的,我以为你已经尝到教训了。”傅识均漆黑的眸子像极了深渊,里面涌动着危险的情绪。
宋清淮讨厌极了他的说教,一把扯过他的后颈,两人呼吸交缠,明明无比暧昧的姿势,说出的话却一个比一个狠。
“那你大可去找嘴软会哄人的,没必要凑我跟前儿找不痛快。”
明明刚温存完,此刻却谁也不肯低头。
好像谁低头,谁就输了。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只剩输赢了。
傅识均把他扔到床上,裹成了不露馅儿的春卷,然后点了根烟。
傅识均的声音沙哑缥缈,“为什么不选我。”
宋清淮简直莫名其妙,“你不也没选我吗?”
傅识均指尖抖了抖烟灰,“谁说我……你把信给谁了?”
宋清淮理所当然道:“送给你小甜心了,放心。”
傅识均窝火,噌地站起身,脸色阴沉裹着十足的压迫感,“那真儿谢谢你的体贴!”
宋清淮刚要说话,鼻间涌上一股湿润,他手忙脚乱抽纸巾捂住。
纸巾盒打翻在地,傅识均弯腰拾起,而后拽开他的手,“怎么回事?”
宋清淮别开脑袋,手指不自觉蜷缩,声音却十分正常,“上火了,刚来南方不太适应。”
傅识均给他倒了杯水,盯着他喝下去,“你知道吗?你每次说谎,手指都会握紧。”
自作多情
翌日。
宋清淮醒来,全身上下都泛着密密麻麻的疼,像坠了秤砣,下床时腿一软跌跪在床前。
好在已经有热水了,宋清淮洗澡一阵晕眩,缓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清醒。
到底身体大不如前了,昨晚那一遭弄得他有些不舒服。
最后那个问题被他糊弄过去了,但傅识均不知有没有信。
不过傅识均眼下宝贝着另一个人,未必在乎他健康与否。
宋清淮来到客厅,所有人都已经等着了。
“抱歉,我起迟了。”
南峪笑了笑,给他热了一杯牛奶,“没事儿,累了就多睡一会儿。”
宋清淮感激地一口气喝完了,现场的气氛有些微妙。
导演组送来信封,公布了这次的约会分组。
傅识均vs宋清淮
南峪vs白竹心
许潇vs魏欢鱼
宁铮bsp;宁铮和宋清泽无人选择,因此轮空呆在小屋,并且失去一天食物。
这配对一出来,众人脸上极为色彩缤纷。
节目组是真的头铁,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
“识均哥,我在家里等你。”宋清泽勉强地弯起嘴角,“你不用担心我的。”
傅识均淡淡应了一声,眼神轻轻扫过宋清淮。
宋清淮晕乎乎,要不是在小屋没饭吃,他真想跟宋清泽换换。
不过他猜节目组不会真的不让嘉宾吃饭,毕竟宁铮咖位在那,而宋清泽又有后台。
今天天气不太好,寒风呼啸吹折了树枝,霭霭阴云笼罩着这个南方城市。
傅识均拉着宋清淮出门,节目组给每组嘉宾都派了车,司机询问他们要去哪里约会。
宋清淮挺想去海边,但他嗓子烧得慌,懒得开口。
去哪都行,不去也行,和谁都行,不是他掏钱就行。
傅识均:“去海边。”
宋清淮猛地转头,脖子不堪重负发出咔嚓一声。
傅识均在镜头前一向温柔,他伸手探了下宋清淮的额头,“不舒服吗?”
宋清淮借着看景色,不着痕迹甩开他的手,“外面景色真不错,看这花……呃。”
一阵风吹来,野花成了“光杆司令”。
宋清淮讪讪坐回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和傅识均去看海是他三年前的愿望。
傅识均答应得很好,但彼时他正处于事业上升期,一直没凑出时间。
为此傅识均十分内疚,一有空就下厨,那段时间宋清淮吃糖醋排骨差点吃伤。
他以为这个愿望再也没机会重见天日了,原来记得的人不止他一个。
宋清淮打起一些精神,身上轻快了些,连阴云都透着一股欲语还休的兴奋。
海边风更大,宋清淮下车差点被风推走,傅识均拽了他一把,揉了揉他被冻僵的指节。
宋清淮抿唇,没有抽开。
“今天风大,请注意安全。”景点的工作人员善意提醒。
宋清淮眺望远处水天相接的海域,心情高昂得像个氢气球,只要傅识均撒开手,他就能飘飘悠悠飞起来。
傅识均笑话他,“又不是他的玫瑰
“你觉得你爸很冤枉,我做了假证?”宋清泽的声音合着寒风,吹得人十分刺骨。
宋清淮没说话,缓缓吐出一口白烟,风太大,烟圈还未形成就吹散了。
借着这支烟,他才能勉强回忆当初的事情。宋清泽的父母在他年幼时双双去世,是他们一家将他养大,父母亲待他视如己出。
五年前一个寻常的好天气,父亲要和母亲去过结婚纪念日。宋清淮一脚踢翻这碗狗粮,跑去隔壁找傅识均。
但就在这时,一群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