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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沧溪开口:“师兄,是谁的传音?”凌悠看了看,说道:“好像是……夏道友的?”
卢沧溪听到夏道友三个字,瞬间眼睛一亮,他看着凌悠,一双眼写满了期待。看出他的期待,凌悠皱了皱眉,搓了搓纸片。
过了一会,卢沧溪双眼一亮,开口:“我去接人!”然后,他起身,很快地衝出门去。
镜头切到门外,元淙正向着他们的房间走来,见卢沧溪匆忙的脚步,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然后,他转头,正好看到凌悠叹了口气,从房中缓步走出。
见到元淙,凌悠脚下一顿,然后,他对着元淙,点了点头:“元道友。”
元淙点头回礼,然后,他看着卢沧溪离去的方向,开口:“凌道友,卢道友这是……”
凌悠的眼中闪过一抹担心,他开口:“阿溪他去接夏道友了。”说完这句话,他叹了口气,看着元淙,解释道:“阿溪他只是……”
元淙却在这时打断了他的话,他嘴角带笑,摇了摇头:“无妨。”就在此时,卢沧溪带着夏桥乔,也已经走近了院子,他的语气十分平静:“所谓联姻,不过是凤慈阁向干真宗寻求庇佑的说辞罢了。至于师父那边……”
他叹了口气:“师父会同意,也只是为了我的伤势。这点在一开始,师父便同夏道友那边说过了,夏伯父也明白,而夏道友对我,也并无儿女私情。”
看着交谈甚欢的二人,他弯着眼:“若他们二人情投意合,其实是件好事。”然后,他转头,看向凌悠:“更何况,我总觉得我忘记的人很重要,为了他,我也该守身如玉才是。”
这句话显然是在开玩笑,偏偏元淙的语气里带了些认真,就让他的话显得不那么玩笑。凌悠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隻好轻咳了一声,看向了卢沧溪那边。
那边,夏桥乔和卢沧溪正在低头说话。不知道卢沧溪说了什么,夏桥乔愣了一下,抬手,带了些羞恼地锤了锤卢沧溪的肩膀,引来卢沧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
到这里,这一幕就暂时结束了,在检查了成片之后,左云韶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说了句:“继续吧。”
机位一转,赵翰飞和江雪澜二人走回原处,伴随着一声:“开始!”二人深吸口气,缓缓地走了起来。
转过长廊,二人一眼就看到了院中的凌悠和元淙。二人很快收敛了笑容,快步地向着二人走了过来。
夏桥乔清了清嗓子,开口:“元师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元淙看了看她,又转头,看了一眼一旁的凌悠,才点了点头。二人沿着走廊,很快就走到了树下。凌悠收回视线,瞥到一旁还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的卢沧溪,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阿溪,回神了。”
卢沧溪一个激灵,看向凌悠。在看到凌悠眼中的担忧后,他点了点头,开口:“师兄,我明白的。”
凌悠看了一眼卢沧溪,到底没有说出方才元淙告诉他的那些事情,他只是点了点头,换了个话题:“该准备的药材,都准备好了吗?”
谈到正事,卢沧溪一瞬间端正了表情,他点了点头,答道:“都准备好了,夏姑娘带来的阙芯草是最后一味。”听到这话,凌悠点了点头,他抬手,拍了拍卢沧溪的肩膀,语气里带了些无奈:“阿溪,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卢沧溪却只是摇了摇头,他看着凌悠,眼神认真:“我无妨,师兄之后才辛苦。”
凌悠笑了笑,没有再言语。
他们这场戏结束,镜头跟到了树下,元淙看着面前的夏桥乔,正色道:“夏道友,此番多谢凤慈阁相助了。”
夏桥乔摆了摆手:“无妨无妨,我父亲同我说了,若不是你们干真宗愿意出手庇佑,我们宗门这次可就危险了!”她笑了笑,一双眼向着远处瞥了一下,抿了抿唇:“再说,如果不是为了你的事情,我也不会……”
看出她对卢沧溪的情谊,元淙笑了笑,没说什么。二人就这么看向远处的师兄弟,许久,元淙深吸一口气,开口:“所以夏道友,待我伤势痊愈之后……”
他的话没有说完,这里本来也没有给他全部的台词,镜头慢慢转走,这一幕也结束了。
这两场戏过得都很快,几人又拍了几场戏,卡在了夏桥乔离开时同卢沧溪道别的那一幕。
虽然之前已经经过了特训,但是江雪澜和赵翰飞还是没有办法完全的带入到那种情窦初开的暧昧氛围之中,在又一次重拍之后,左云韶叹了口气,看着两名年轻人,语气温和:“小赵,小江,你们是放不开吗?”
赵翰飞摇了摇头,他看了一眼江雪澜,挠了挠头,解释道:“不是的左导,就,我和江雪,实在有点……太熟悉了,没有办法演出那种,就……”
他皱紧眉头,想了很久,才有些试探地开口:“‘情窦初开’?”
一旁的江雪澜也用力点了点头,她的脸上也满是苦恼:“对啊左导,我已经很努力地在幻想面前的不是二飞,而是我很喜欢的东西了,但我还是没有办法……”
她叹了口气:“感情戏,好难哦。”
他们的抱怨不无道理,毕竟他们的年纪还小,又实在太熟悉彼此,在感情戏上,难免会出现问题。而且,说句实话,他们之前的表现呢已经是可圈可点的了,只不过左云韶比较精益求精。她想了想,忽然视线一转,看向了一旁的薛裳华和柏修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