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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对他少见的积极感到意外,问道:“难得看你这么主动,是因为猗窝座吗?”
“不止是因为猗窝座阁下,还有之前向您提到过得名为织田作之助的少年。”童磨眨了眨眼,补充,“我可是在认真地为无惨大人做事,想尽办法想要为无惨大人招揽更多优秀的人才呢。”
话说得好听,究竟为了什么连自己也不知道。
鬼舞辻无惨冷冷地抛过去一瞥,说:“随便你,好好做事就行,不要让森鸥外小看。”
“没问题~!”
*
织田作之助知道狛治和童磨或许认识,甚至包括那名发梢泛红的青年,但对方不打算说明一切,所以织田作之助也从来不多过问。
他的生活平淡又普通,在值班的日子按时到达制药公司,冰箱里的食材也也在他连续带了六次便当后减少,变成了能够由他一个人解决的份量。
和同事之间的关系也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不像最初那样一句话也不说,反而能够说些日常话题。比如讨论今天的天气,研究公司食堂的咖喱辣度,在狛治被辣咖喱呛得说不出话的时候贴心地递过去一杯水,在同事的瞪视下面不改色地继续吃咖喱。
狛治疯狂灌水,瞥见织田作之助游刃有余的模样心头一梗,感到难以置信。
是他们的味觉不同吗?!他可是辣得舌头都快要掉了!
这天傍晚,又有一辆车驶入公司内,这个时候是织田作之助开门,他探头看了看,手里按下开关。
车中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上的男人都是头戴黑色帽子,身穿黑色西装,织田作之助在这里工作以来为他们开过许多次门,混了个面熟。
唯独有一点让织田作之助感到疑惑,每当这辆车从眼前驶过,副驾驶座上的银发男人总是会用一种审视的冰冷目光注视着他,即使车开过去,也会从倒车镜中盯着他。
这次也不例外。
织田作之助透过倒车镜和副驾驶座上的银发男人对上眼睛,几秒之后,织田作之助自然地收回视线。
认真敬业的织田君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曾经有过失职的举动。
狛治也发现了那位奇怪的公司职工,问道:“你得罪他了吗?他总是盯着你。”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摇头:“没有,我和他没有其他的接触。”
狛治下了结论:“那他就是个脾气怪的家伙,不要搭理他。”
织田作之助:“好。”
远去的车子内,琴酒神情阴郁,经过这几次照面,他不得确认了一件事。
名为织田作之助的杀手已经将三年前他这个交过手的敌人遗忘,甚至在认认真真地当一名保安。
伏特加踩下刹车,从镜子里瞥见大哥阴郁的神情,吃了一惊,问道:“大哥,有谁惹到你了吗?”
来公司之前的表情还很正常啊,难道和门口的保安有关?
琴酒瞥他一眼,解开安全带:“没什么。”
每回在织田作之助值班时琴酒进入公司之后的表情都不太好,但头脑迟钝的伏特加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一点。
琴酒没有将自己吃过的瘪告诉搭档的兴趣,因此伏特加听他这么说,什么也没有多想,下了车,两人一起向公司内部走去。
安树制药公司明面上是普通的制药公司,总部在东京,而横滨的分公司主要是用来研究组织boss想要的药物的重要场所。
port afia中有两位出名的医师,鬼舞辻无惨和森鸥外,boss希望能借和port afia合作的机会借他们两位一用,而琴酒目前正在为这个目标努力。
身为公安,苏格兰十分排斥这个实现过程中明显会伤害更多人的目标,但如今他能够进一步参与药物研究之中,作为执行人和监管员深入组织内部,因此苏格兰保持着非同一般的谨慎,做事有条不紊。
琴酒对认真工作的部下很是欣赏,对苏格兰的态度堪称温和——但那仅仅是与他对需要除掉的对象对比而言。
“port afia那边怎么说?什么时候派人来?”
组织郑重邀请port afia派人前来参观药物研发的实验室,表明了一个外来组织的诚意,而这方面是由苏格兰来负责。
“四天之后——一月二十二日,下午三点。”
苏格兰飞快地回答了他,琴酒对此露出满意的神情,又询问了一些事项,带着伏特加离开,去实验室观察研究员们的进度。
他们离开之后,苏格兰长长地叹了口气,继续投入到工作之中。
*
一月二十二日,port afia派来安树制药公司的人前来参观,这天恰巧是织田作之助和狛治值中班。
下午三点,狛治远远看见汽车驶来,提前按下了开关,汽车畅通无阻驶进大门。
汽车在从小房子前驶过时减缓了速度,车窗缓缓降下。
过于显眼的发色和七彩的眼瞳随着车窗降下出现在他们眼前,童磨扒在窗边笑眯眯地向窗户外的狛治以及一旁坐着的织田作之助挥手。
“下午好呀,猗窝座阁下,还有织田君——”
青年高兴得如同与久违的朋友重逢,但他报之以笑容的人一个板着脸,一个神情冷淡,并没有给予他热情的回应。
童磨也不感到失望,愉快地坐回座位上,对参观结束后的事情满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