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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前,村里有一个漂亮的姑娘,发色和瞳孔的颜色和怀特小姐特别相似,我怀疑那就是怀特小姐的母亲。那时,她单身独居,时常去惭愧室,好像心里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年,突然有一天,我到教堂打扫,听到两人的谈话。”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求求你了,对我好点。’
‘亲爱的,不会有问题的,你是如此的健康,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找最好的医生。’
‘不不不,我不要。’”
“之后那个姑娘就跑出来了,看到我的第一面,脸都白了,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肚子。我意识到,她的肚子好像大了,要知道,那可是一位苗条的姑娘,那腰细的就像用了束腰。可那会儿,她的肚子居然已经变得很圆润。回去后,我就怀疑那个姑娘怀孕了,但她是一个单身姑娘,毫无疑问,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私生子。之后,那姑娘就消失了,我怀疑她去了别的地方生孩子。”
“那期间,神父结婚了吗?”
“当然没有,他发誓一辈子奉献给上帝,传播主的光辉,也因此村里人都非常尊重他,事事都询问他的意见。”
“你是怀疑,那姑娘和加菲尔德神父有染,而怀特小姐就是两人的私生女。”
“我不是怀疑,我是肯定。我细数了一下村里的小伙子,发现只有神父和她走得近,其他人和她一丝交集都没有。”
如果怀特小姐是神父的私生女,那她帮助神父做假账的事,就说得通了。
之后她又勾引康博利律师,让律师帮忙伪造遗嘱。
那么两人又是怎么死的?难道是加菲尔德神父为了掩盖罪行,杀了他们?
可苏叶和福尔摩斯调查了加菲尔德神父的行踪,他确实在半年前就去了巴黎,而律师和怀特小姐是死在这半年中的。
苏叶按下心思,像古德夫人打听德包儿夫人的人际关系,“你认为,当德包儿夫人遇到气氛的事,会向谁倾诉?”
古德夫人想了想,“有一个人选,或许是你们想要的。”
“请说!”两人立刻聚精会神。
“德包儿夫人有一个笔友,据说是通过报纸上的联系方式,联系起来的。她们互不相识,但都喜欢写信这种形式,于是就时常写信联系。”
没错,这个时代是兴起了找笔友的热潮,大家找到了新的交友乐趣。
和陌生人聊天,有时候会比熟人轻松,你能说任何你想说的话,抱怨也好,怨恨也好,因为现实里不认识,不用担心影响现实生活。
“那么你是否知道地址?”苏叶问。
“不知道,不过德包儿夫人去世后,她的遗产由孤儿院继承,包括那栋房子,也已经改造成孤儿院的住所了。但德包儿夫人的东西也没有被扔掉,而是放到了仓库里。”古德夫人道。
“那么找谁可以进入那里?”
说实话,两人完全不需要钥匙,但光明正大地撬锁,这行为也不太好听。
“我有钥匙,可以带你们去。”古德夫人负责那栋房子的清洁工作。
两人当即跟着古德夫人过去,那是一栋石头垒砌的建筑,有上百年历史,高大雄伟,说是一个古堡都不为过,不愧是富婆德包儿夫人的居所。
古德夫人带着他们下到地窖,找到其中一间仓库,用钥匙打开,里面堆满了东西,都是古德夫人生前的用品。
三个人一起翻找,想要找到那些信。
然而这真是一个大工程,这个仓库里纸张一类的东西,就多达十几个货架,而且都是用箱子装好的。
他们把那些箱子一个个打开,花了大半天时间才总算找到了。
苏叶拿着几封信,递给古德夫人,“看看是不是这个?”
古德夫人连连点头,“就是这个。”
就在这时,一道吱呀声传来。
大事不好!
苏叶和福尔摩斯第一时间冲到门口,可是大门已经被关上了,锁得死死的。
是谁?锁住他们是为了什么?拖延调查进度,还是想要他们死?
维多利亚的珠宝95
两人都不是遇事就慌的性子,所以在确定门真的被锁上,完全打不开之后,就积极寻找其他出口。
“古德夫人,这个仓库只有一个出口吗?”苏叶询问。
古德夫人神色中有点惊慌,她咽了咽口水,紧张的道,“我不知道,我只来过一次。现在要怎么办?我们出不去了。”
“无事,”苏叶笑着安抚她,“我们总会找到出口的。”
在她说话的时候,福尔摩斯用行动证明,直接去探寻新的出口了。
然而找了一圈,发现都是石头墙壁,也没有门或者窗户之类的。
那大门那里,就是唯一的出口了。
既然如此,他们就要找东西,把大门砸开。
因为这仓库的门,是从外面锁上的,从里面无法撬锁,那就只能付诸暴力。
他们在德包儿夫人的遗物中,发现了剪刀和烙铁,这是用来修剪和烫头发的。
这就好办了,把剪刀磨利,然后在大门上找一个适合的位置,打算挖出一个洞,够一只手伸出去就行。
手能出去了,就可以想办法撬锁了,没办法,这里不可能找到斧头,而这是实木大门,想要靠砸,是砸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