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2 / 9)
断深呼x1,直到那阵持续不断的耳鸣终于淡去,五感才开始恢复运作。她茫然地抬起头。
又是那种咖啡味。
克莉丝支撑起身t,她已经疲惫不堪,但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牵引着她向香味源头走去。她扶着墙壁慢慢走着,最终来到了一扇紧闭的门前。
好像是放置杂物的房间。克莉丝用力嗅着,味道似乎就是从门后面传来的。她试探着敲敲门,没有任何回应。
于是她拧开了把手。
安德烈·雷德克里夫在b赛结束哨声吹响的那一刹那终于彻底支撑不住,他疯了似的跑下场,想要回休息室拿抑制剂。可队员通道内一片混乱,休息室门口全是工作人员,他如果就这样大摇大摆走过去一定会被摄像机团团围住。
这时突然有一队医护人员向他的方向走来,安德烈慌不择路,随便躲进一个无人的房间。
门一关闭,前任主唱立即痛苦地倒在地上。他撕下隔离贴,信息素如墨汁入水般扩散到整个屋子。还好有个空房间,他也反手上了锁,现在只要熬过这段时间……
安德烈剧烈地喘息着,他觉得口渴,心跳的很快,t温高的吓人。
他想不通为什么易感期会突然发作,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其他人看到。安德烈不顾地板上满是灰尘,用力蜷缩成一团,想要靠意志力撑过身t的yuwang。
还没等他缓过劲,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尼特队长如同受惊的小动物般躲到一堆杂物后面,屏住呼x1祈祷门外的人快点走开,这副模样要是被外人见到了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命运没有站在他这一边,他明明记得上了锁,可那扇该si的门竟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开了。
克莉丝不确定在这里的是安德烈,但不管是哪个易感期提前的alpha,她都愿意找人来帮忙。“安德烈队长,是你吗?”
安德烈听出了来者的声音,是那个很害羞却下手jg准的nv孩。他在脑中迅速回忆此人的相关信息,想起她是一个不完整的alpha,有天生的基因缺陷。
他略微松了口气,至少暂时保证了自己人身安全。
没等到回应,nv孩再次开口:“需要我找人来帮忙吗?我们的队医非常专业……”
“不行!”安德烈终于说话了,声音低沉嘶哑。“抱歉,原谅我的语气,我有些不舒服,请问你身上有抑制剂吗?”克莉丝摇摇头,又发觉对方看不到,连忙开口,“没有,我可以帮你叫人来。”
谢天谢地她不算真正的alpha,否则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安德烈想到这里,语气平和了许多,“请帮我叫尼特学院的队医劳拉,麻烦你了。”
克莉丝也不想多呆,冠军和亚军共处一室实在有些尴尬,更何况不到半小时之前他们还在场上厮杀。于是她转身开门,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拧不动把手。她用力推拉,门像是被卡住一般纹丝不动。
nv孩傻眼,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个时候添乱。她拼命尝试打开这扇门,弄出不小的动静,安德烈还以为她要把门拆了。
完了,被关在这了。alpha犹豫着要不要喊人过来,下一秒忽然被一只炽热的手掌捂住了嘴。安德烈附在她耳边剧烈地喘息着,腿软的随时都要支撑不住,像是知晓他心思般恳求道:
“别叫人,拜托了……”
男人似乎随时都会晕倒,克莉丝连忙扶着他坐下。她理解对方不想被人看到易感期的状态,便轻声安抚说,队友应该很快就会来找你的。
然而这些话语起不到什么作用,安德烈只觉得头脑越来越混乱,身t的本能叫嚣着鼓动他做出出格的事。他无意识地靠在克莉丝身上,紧抓着她的衣服不放。
克莉丝被空气中浓郁的咖啡味熏得头昏眼花,虽然她不会受信息素影响,但这么强烈的味道冲击头脑让她也有些迷糊。为了保持清醒,也为了让安德烈振作一些,克莉丝开始转移注意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安德烈听不清nv孩在说什么,只觉得对方唠唠叨叨真的很烦,他好想用什么让她停下。于是他抬起头,毫不犹豫堵住了nv孩的嘴——用自己的。
啊,终于安静了。
安德烈先是缓慢地t1an弄试探着,甜甜软软的,有点像果冻。他好渴,这样完全不满足,g脆双手捧住对方的脸颊不断加深这个吻。
b赛已经结束,克莉丝的t温早就降下来,略低的t温对此时连呼x1都滚烫的oga来说简直是久旱逢甘霖。
安德烈的吻技不算好,在失去理智的状态下更是一通乱亲,捧住克莉丝用力啃咬,克莉丝尝到嘴里的血腥味时终于清醒过来,猛地推开对方。
谁知男人像八爪鱼一样缠过来,不管不顾地想要继续亲吻。克莉丝胡乱躲着,安德烈的嘴便不停地落在她的脸、眼睛、脖子上。
这段时间她算是见识过发狂的alpha是什么样了——拜奥斯卡所赐,她知道这时候讲道理对他们来说纯属对牛弹琴,g脆坐起来,扬起手朝他脸上扇去。
“啪”清脆的一声响,男人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动作停下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安德烈队长,我可以安抚躁动的alpha,如果你信任我,我可以尽力一试;如果你不愿意,我会把你打晕然后再叫人来,你选哪个?”
然而安德烈迷迷糊糊只听到“安抚”“信任”之类的词,他已经在刚才亲吻的过程中彻底失去了神智,便胡乱点点头。克莉丝不明白他的点头究竟是同意哪一项,又有些狠不下心真的将他打晕,g脆直接掰过他的脑袋露出脖颈,手心覆盖了上去。
随后她切实t会到了什么叫做平地惊雷。
alpha的腺t通常b较浅,正常状态下几乎看不出什么;而oga恰恰相反,为了方便被alpha标记,他们的腺t在易感期会红肿发烫,r0u眼便可看到形状。
安德烈的腺t便是后一种。
安德烈竟然是oga!克莉丝觉得自己接收到了无法处理的信息,怪不得他不愿意叫人来帮忙,刚才还不管不顾地亲上来。赛前他们会仔细研究对手的信息,她可以发誓在官方数据中安德烈的确是alpha,他很可能用特殊手段隐瞒了所有人,只有他的队医知晓。
这个消息实在是过于劲爆,克莉丝不太清楚等对方清醒过来后会不会杀了自己灭口。如果外界知道了尼特学院的队长是一个oga,不仅他自身会身败名裂,连队伍也会被推上风口浪尖,之前的乐队生涯也会受到影响。
在竞技这种将alpha捧上天的领域,允许oga参加已经是万分宽容,做队长是绝对不被接受的。
其实如果是正常的alpha,在进门的瞬间就能感知到房间内有oga正在发情,可惜克莉丝对信息素几乎没反应,在看到对方反常的举动后也只是迟钝地以为是alpha在发狂。
这下难办了,难道要临时标记他吗?克莉丝出了一身冷汗,她觉得无论是临时标记还是放着不管,清醒过来的安德烈都不会放过自己的。
此时的安德烈靠在nv孩的脖颈处,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香味。他的基因本能立刻意识到这是个alpha,身t强烈渴望着对方的标记。他难耐地扭动身t,心中甚至开始埋怨她怎么没有反应,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然而克莉丝正陷入天人交战,没注意安德烈已经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下摆,动情地抚0着她光滑的后背。
其实不算光滑,安德烈很快抚0到了一处伤疤,接着是第二处、第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