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这画风不对呀(1 / 2)
回到黑山堡。才进了堡门,肖平便听到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出:“你们这帮怂鸟,有种把老子放出去,跟老子好好打一场,谁要是赢了老子,老子以后就听他号令,老子要是赢了,就把你们这帮杂碎全剁了喂狗……”静夜里,声音传得很远,何况肖平这听力,一下子便听出是从牢房那边传来的,多半是牢房里关押的匪徒们醒了过来,在那里叫骂呢。刚好,肖平要杀人,便有人洗了脖子在那里等着,肖平目光一扫几名守门队员,然后对胡军凯道“你,找只盆来,送到牢房去。”然后便径直走向牢房,进入牢房,那叫骂的声音更加的响亮,中气十足,声如洪钟,分明是一个武者,肖平抬眼看去时,就见牢房里的93名匪徒全醒了过来,正自叫骂的是一个肥壮大汉,他满面横肉,虽成了阶下囚,但却一脸狂横,恣意张狂,他身后还有四五个匪徒在附和叫骂,其它的匪徒似还很虚弱,都是一副想耍横但有气无力的样子。牢房门口,韩大娃和十名巡逻队员听着那叫骂声,看着那肥壮匪徒一脸豪横,一个个都是瞪红双眼要杀人的样子,但面对凶横群匪,却也有几分的束手束脚。正不知该如何处理,见肖平归来,韩大娃忙上前汇报,“肖平,你可回来了,这鸟贼聒噪好一阵子了,依着我以前的脾气,早将他杀了。”“杀老子,就凭你?行,来呀,将老子放出去,咱们痛快打一场……哈哈哈哈……”那肥壮匪徒说罢,笑得更加的恣意张狂。“我来和你打。”肖平说着,就走过去将牢房的铁门打开了,铁门打开的一霎那,牢房里93名匪徒像打了兴奋剂一般,地上或坐或卧的,霍地一下全爬了起来,潮水一般地冲着牢门涌了过来,这惊人的转变倒是出人意料。暴乱的场面也让韩大娃等人一阵的紧张。那肥壮匪徒脸上更是露出一个奸诈得逞的笑意,就像是看傻缺一样地看了肖平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不屑的冷哼,不等肖平将门拉开,一脚踹出,哐当一声大响,将沉重铁门踹了开来,然后,龙行虎步,一步踏出,大手一伸,五指呈爪,作蛇吞状,向肖平的喉咙抓来。肖平无视对方的攻击,他也不多话,一刀斩下,咔嚓一声,是那种骨肉分离的脆响,听上去惊心动魄,下一刻,一道血痕从匪汉的头顶眉心向下延展,从上至下贯连了那匪汉的躯体,继而血线陡然分裂,从头到脚,匪汉被肖平一刀斩成了两半,连叫声也无,那匪汉分成了两半,像被劈开的木头棒子一样跌在地上。血水喷了一地,也染了肖平一头一脸,让他那本来英俊的脸显出几分的狰狞。这时,两道光芒从分作两半的尸体中窜出,间中融合成一道,打入肖平身体,肖平眼前字迹闪动,气血+45这一幕惊呆了所有人,后面的所有匪徒们都是一怵,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身形,然后下一刻,后面一个匪徒瞪眼大叫一声,“跟他们拼了。”然后,悍不畏死地冲出了牢门,噗嗤。肖平一刀捅出,捅入那匪汉的腹部,也阻住了他冲出的脚步。便在这时,胡军凯拿着木盆冲进来,道“肖平,盆拿来了。”肖平回头看了他一眼,皱眉喝道“拿过来。”胡军凯被眼前的场景给吓了一跳,但还没被吓懵,机灵劲也还在,这时赶紧将盆拿到那匪汉的身前,肖平又看了他一眼道“怎么那么慢,害得我多杀了一个。”说着,大刀抽出,血水顺势狂涌,全部喷到了木盆里。见两个最强大的同伙接连被杀,后面的匪徒没敢再冲出来,但也没有退缩,只是用复杂的眼神盯着肖平,肖平冲他们扬了扬带血的鬼头大刀,“顺我者生,逆我者死,如果你们还执迷不悟,我不介意把你们全杀了。”说着,大刀在那匪徒的衣袍上蹭了蹭,将刀上血渍蹭去,然后提刀转身便朝外走去,走到韩大娃身边时,交代一声道“把牢门关好,把吴道长叫起来祭灵。我还要出去一趟。”交代完,径直走出,驾马去了罗桑河,归来时,精神力,防御力和电能这三项属性都有所提升,当然还包括他的修为,又经过几次血锻练体和一次雷锻练体后,他的肉身境界,已经达到了绷筋境大成,筋骨一绷之下,犹如弓弦绷张,发出让人心惊肉跳的声音,关键,肖平的绷筋声还夹带雷音,更俱震憾效果。回到黑山堡时,天已微亮。肖平已经有好几个晚上没有睡觉了,虽然这几天也连番地叠加了气血,但是气血经过锻体后也消耗了不少,几日cao忙,这时也有了些许的倦意,于是便对马二炮交代了一声,让他守好堡门,然后便去睡觉了。一觉睡到了日上三杆,被一阵叫骂声吵醒了,睁开眼坐起时,老爹快步走进来,一脸慌张和震慑,道“儿呀,黑山虎杀回来了,还有封三娘。”“呃,他们终于回来了。”肖平并无意外,表情淡淡。这一天早晚会到来的。“那两个匪首进不来,你不要出去跟他们硬讧。”肖大魁担心儿子,怕他鲁莽行事。“放心,我又不是憨憨,”肖平丢下一句,便披衣走出,一觉醒来,神清气足,精力充沛,但他不打算跟黑山虎封三娘硬讧,这二人可都是外锻绷筋境了,而且据说黑山虎已经是绷筋境大圆满了,
他以一对二,胜算不大。他不愿冒这个险。走出门时,发现韩保举和吴道长就守在门外,二人一脸慌张与担忧之色,肖平见了,不禁一笑,问道“你们紧张什么?黑山虎和封三娘若能打得进来,还用得着扯嗓叫骂。”“我们不是担心这个,我们是担心你忍受不了他们的骂声,一气之下出去跟他们硬讧。”吴春秋一脸担忧道。“他们在骂什么呢?我倒要听听。”肖平说着便向楼下行去。“算了,很难听,他们也不知从哪打听到了,一直都在骂你,他们是想激你出去,肖平,你万不可上了他们的当。”韩保举说着,就挡住肖平。“肖平,你就当没听见。他们骂一阵,骂累了就走了。”肖平仔细地听了一下,却只听到封三娘一个人在骂,黑山虎只是时而附和地骂两声,传说中的封三娘口齿伶俐,现在肖平算是领教了,只听她骂道“肖平,你这黄口小儿,一个未断奶的孩子,居然就想像我们一样占山为王,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你这个年龄只适合玩过家家,不适合玩火……”黑山虎笨嘴拙舌,这时竟也能迸出几句来,附和骂道“肖平,你毛都没长齐,就想充好汉,我黑山王告诉你,你还太嫩,还得跟老子学几年,你把大门打开,拜我为义父,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听到这,肖平却也不恼,黑山虎封三娘必竟是匪首,到了那个位置后,便很注重自己的言语,连骂人都很讲究,两句骂声中,居然也没有夹带多少脏字,这要是他的前世,自己的老窝被人占了,肯定是要辱爹骂娘问候祖宗十八代的,这样的骂声,根本就激不起肖平多少的怒意,但这样一直骂下去,也觉心烦。稍一沉吟,便对吴道长耳语了一番,吴道长脸显苦笑,心领神会地点头而去。却说黑山虎封三娘,被鹊巢鸠占,两个威名远扬的匪首成了光杆司令不说,还有家无回,内心羞愤,脸上无光,但又无计可施,只能用激将之法,但是,当封三娘重复那句骂语,骂到“肖平,你这个黄口小儿,未断奶的孩子”时,堡门内突然传出一阵响亮的喊声,十几个人齐喊道“三娘,我要吃奶。”闻声。封三娘一怔。黑山虎也是一怔。然后,黑山虎脸上露出苦笑,他的目光竟下意识看向封三娘,盯在了他觊觎了几十年却始终无法触及的一个部位上。“你看什么!”封三娘下意识地作了一个护胸的动作。冲黑山虎瞪眼道。黑山虎缩了缩脖子,然后一脚踹向堡门,“我草你大爷的。有种把门打开。”门内的声音喊了几遍后,突然一变,又齐喊道:“三娘为人宽厚,值得深交,若有需要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三娘为人宽厚,值得深交,若有需要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三娘为人宽厚,值得深交,若有需要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一连喊了三遍。闻声,封三娘怔住。黑山虎也怔住。二匪细品。这画风不对呀!对方是在对封三娘示好吗?是要离间他们二人吗?即便是示好,也没必要一句话喊三遍吧。再一细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