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就算冯家现在不缺钱,但是谁会嫌钱多?
更重要的是,冯若雪出嫁后,他们的儿子才能够回来!
冯若雪现在一走,就是泥牛入大海,有去无回。
到时候,他们上哪里弄出来第二个冯若雪,嫁给姜叙国?
姜叙国那边,眼看着到手的媳妇儿不见了,肯定会跟他们算账。
他们的儿子,一辈子也就回不来了!
“只能去找大师问一问!”冯父心里也知道这一点。
他比谁更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回来。
但是,冯若雪现在有段家护着,他们想要去强押着冯若雪,嫁给姜叙国,断然是不可能的。
他们只能再去找大师问一问,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能够解决这件事。
白忙
王梅闻言,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想到自己的儿子,就忍不住哽咽,“咱们的儿子,在外面吃了那么多的苦,从小就不在我们身边长大,如果一辈子回不来,那我们这半辈子,不是白忙活了吗?”
冯父不耐烦地道:“行了,哭什么哭,现在还没到让你哭的时候!”
其实王梅这话,全是主观废话。
冯父都懒得搭理她。
他们的儿子,从小便不在家里长大。
但是,是爷爷奶奶在照顾孩子。
他们每个月都会给一大笔钱,好吃好喝地供着。
逢年过节,也会经常回去看看,陪着孩子。
要说吃了多少苦,那肯定没有。
只不过,自己的儿子回不来,确实糟心。
冯父也更想让自己的儿子回来。
“为今之计,只能去找大师问问,看看有没有别的法子了。”冯父做好决定。
王梅也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只能默认。
两名保镖见此,才默默地离开了冯家。
另一边,冯若雪和靳河等人,等到保镖回来汇合后,便离开了冯家。
可是,离开冯家后,冯若雪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这些年,冯家给她买了不少衣服包包,每个月也会给她不少零花钱。
但算下来,其实一样实物都没给她买。
什么房子车子,都没有。
只有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或许,从一开始,冯家就没想过,要把家产给她一份。
也不愿意在她身上,花什么大钱。
冯若雪把身上的卡和钱,都留在了家里。
现在竟然连个去的地方都没有了。
冯若雪坐在车上,眼泪就忍不住落下来。
靳河见此,猜出来冯若雪的处境,也颇有些头疼。
段总只吩咐他们,保护好冯若雪安全从冯家出来,却也没说过别的。
他也不知道怎么安顿冯若雪。
而且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可能带着冯若雪回家去。
靳河思忖片刻,道:“这样吧,冯小姐,我送你去酒店暂住?”
冯若雪闻言,想到空空的口袋,有些囊中羞涩地道:“还是算了……”
靳河猜到原因,刚想说话。
冯若雪却犹豫着,说了一句,“那个,先生,能不能麻烦你们,把我送去清风观?”
靳河一顿,“冯小姐要去清风观?”
冯若雪犹豫着点头,“我,我还有很多话,想跟观主说……”
她今天郁闷至极,心里有无限的苦闷,想要找个人诉说一下。
她也想找一个地方,静静心。
清风观是一个好的选择。
等到明天,她再去面对乱七八糟的人生吧。
靳河见她坚持,点点头,便没再说什么,开车前往清风观。
很快,车子就停在清风观的门口。
靳河看见冯若雪走到清风观的大门口,才停下来,“冯小姐,我们就不送你进去了。”
冯若雪对他点点头,“谢谢你们,今晚太麻烦你们了。”
靳河客气地笑:“您言重了,我们也是听吩咐办事。”
冯若雪却还是坚持道谢。
靳河微微一笑,跟冯若雪告别后,就开车离开了。
冯若雪见此,吸了吸鼻子,伸手敲响清风观的大门。
这个点,正是早上七点多。
陶兰已经起来打扫院子,准备待客。
招待
听见敲门声,陶兰还以为是第一批客人来了。
今日是工作日,一般都是七八点的时候,才有客人。
这个点,也差不多了。
陶兰立即过去开门,却看见了冯若雪。
陶兰没见过冯若雪,便微笑着问:“小姐是来上香的吗?”
冯若雪沙哑地道:“我,我是来找观主的。”
陶兰一顿,“您是有预约吗?”
冯若雪微微摇头,眼眶却又红了。
陶兰意识到,好像有些问题,便立即道:“那您先进来吧。”
冯若雪道了一声谢。
陶兰先将冯若雪带去偏殿,“观主还没起来呢,您先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请观主过来。”
冯若雪闻言,连忙说:“那个,我不着急,我可以等等,先让观主休息吧。”
陶兰顿了一下,昨天白清微回来得很晚。
她也想让白清微多休息一会儿,便对冯若雪笑了一下,“那您在这里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