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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英疑惑道:“我听院儿里人说,江科长素来仁厚本分,群众基础好……”
“别听他们瞎扯,你听我的还是听他们的?”何雨柱挥手打断她的话。
“江平安这个狗东西,就是个十足十的伪君子。”
“他表面功夫做的极好,把大多人都糊弄了!”
“平时啊,他也爱用些三瓜两枣拉拢别人,卖别人的好。”
“还时不时的帮人搞搞物资什么的,一幅老好人模样。”
“可若是有人真惹了他,嘿嘿,这狗东西下手黑着呢!”
“总之,咱们惹不起他,就躲他远远的,你可千万别大意了。”
陈雪英将信将疑,不过忌惮江平安却是真的。
她也听说过,江平安的人脉广泛,能力强,认识很多领导。
这样的人,就算不能和他拉近关系,也不能得罪他。
“得,我听你的,以后躲他远远的。”陈雪英看着他脉脉说道。
何雨柱心里一热,拉着她的小手,笑呵呵道:
“你也别怕,只要咱们不惹他,他平时倒比谁都安分。”
陈雪英依靠到他怀里,悠悠问道:“那房子怎么说?”
“今儿老太太把可儿和萌儿骂惨了,我心疼死了!”
“姑娘家就不好吗?怎么就成赔钱货了?她自个不也是赔钱货?”
“我倒是觉得,姑娘家有良心,比好些混账儿子都要好!”
何雨柱拍着她的软背,心猿意马,宽慰道:
“房子的事儿老太太答应了,让四个男孩子过去住。”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太太似乎对你有很大的成见!”
“你呀,就是太过好强,什么事儿大包大揽,这可要不得。”
“以后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我去为你出头。”
陈雪英脸色一喜,高兴道:“太好了!”
“只要她答应把房子借给咱们住就行,我挨顿骂倒不当什么。”
“至于她对我有成见,我来院儿里的第一天就感觉到了。”
“她看我不顺眼,说我不是好人,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柱子,你以后要防备着她些,别什么事儿都跟她说。”
“今儿我总觉得她发这顿火,有些莫名其妙,她是不是还对你说我坏话了?”
“呃……那倒没……”何雨柱正要否认。
就见陈雪英抬头脸蛋儿,水盈盈的眼睛看着他。
于是他连忙改口,老实回答道:
“是说了几句,你也别生气,老太太就这脾气,心直口快!”
陈雪英冷笑道:“她可不是心直口快,而是心机深沉,老奸巨猾。”
“你信不信,过些天她还敢跟你造我的谣,说些不好听的话!”
何雨柱皱眉道:“不能吧?老太太人很好的。”
“哼,她跟你说我坏话,就是在挑拨我们的夫妻关系!”陈雪英冷哼一声说。
“你要不信,她或许还会造谣,说我是娼妇,是破鞋!这都是惯用伎俩。”
“她整天无所事事,跟院儿里人败坏我的名声,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
“这种以讹传讹的新闻,在群众中传播最快,人们也喜欢私下讨论。”
“到那个时候,我自是无法自证清白,你是信她的,还是信我的?”
何雨柱眉毛一扬,勃然大怒:“她敢!她要是敢坏你的名声。”
“我以后就不给她养老了,管她要死要活,我都不会搭理她!”
“合着我辛辛苦苦给她饭吃,给她倒屎尿盆子,还孝敬错了?”
“她不感激不说,还要破坏我的婚姻,我肯定是不会惯着她的!”
陈雪英伸手拍拍他的胸膛,劝说道:“消消气,这不还没发生么?”
“我也就说说而已,让你有个防备,别到时候被她卖了,咱们还要给她数钱。”
“不过有一说一,老太太肯定不是好人,这事儿你一定要注意了。”
要不说枕边风厉害呢,陈雪英三言两语,就让何雨柱顿时提防起了聋老太太。
“你放心,今后她只要说你的坏话,我一个字眼儿都不会相信。”何雨柱道。
“哼,咱们以后也尽量少招惹她,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
陈雪英抿嘴一笑,抱着他的腰,小声商量道:
“以后能不能让她吃自己的粮食?咱们家现在人口多,有些不够吃。”
“这老太太自己有粮食拿去卖了,却一个劲儿吃我们的,有些不太厚道啊!”
“这……”何雨柱有些迟疑道:
“咱们刚借了她房子,现在却卸磨杀驴,不太好吧?”
“这事儿得缓缓,等过几个月再谈,我也会找机会试探一下她的口风。”
“要不这样吧,我去求求江平安,请他再帮我们买点粮食。”
陈雪英皱眉道:“不能老麻烦江科长吧?他又不欠咱们的。”
“前几天咱们领证,虽然没办酒席,却也置办了两桌。”
“你刚麻烦人家,现在又要麻烦别人,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再者我听你说,你跟他的关系不算很铁吧?咱们要有自知之明才是。”
何雨柱扬了扬眉,拍着胸膛道:
“你放心,我每次找他搞帮忙,他基本上都没有推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