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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何雨柱见易中海过来,起身迎接。
陈雪英迟疑一下,也站了起来,给易中海让座。
易中海看了几眼陈雪英。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身材饱满,曲线玲珑,韵味儿十足,不由的想多看几眼。
但他到底还有定力,不着痕迹的收回了目光,对何雨柱点了点头。
“今天这事儿,你们不该闹。”易中海语气温和道。
“秦淮茹在院儿里是什么样的人,大伙儿都清楚。”
“说到底,柱子,这是你惹出来的是非,都结婚了,还不注意影响。”
何雨柱挠了挠头,点头道:“一大爷,我先前并没有多想。”
“只是得知秦姐被贾张氏打了,才忍不住多关心几句,倒是让雪英误会了。”
陈雪英瞪大双眼,咬牙道:“这是误会?”
“你敢不敢发誓,说对秦淮茹没什么想法!”
何雨柱皱眉道:“你还有完没完,青天白日的发什么誓?”
“我没完?合着到头来还是我无理取闹了?”陈雪英气愤道。
说着,心里就十分委屈,眼泪大颗大颗止不住滴落。
来院儿里之前,她就跟许大茂打听过,知道何雨柱一直对秦淮茹朝思暮想。
所以她一嫁过来,就防着秦淮茹,警告何雨柱。
没想到才这么几天,何雨柱就故态萌发,又往秦淮茹面前凑了。
今儿她要是不大闹一场。
看这情形,要不了多久,何雨柱就会把自家的东西往贾家送。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雪英,你管柱子是对的,却不能去打秦淮茹。”
“她在院儿里是出了名的本分,勤快懂事有孝心。”
“你或许是不了解她,所以才对她有误解。”
“她在院儿里,事事都躲着,从不惹是生非,就是个老实人。”
“你今儿也看到了,你要欺负老实人,大伙儿就都帮着她。”
“今天这种事儿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你就会被大伙儿孤立起来。”
陈雪英擦了把眼泪,点头道:“一大爷,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就是气不过。”
她承认小瞧了秦淮茹,没有多想,就硬刚上去。
对方绵里藏针,以柔克刚,本来是自己有理的,反倒成无理了。
易中海道:“那你以后就多把柱子看着点吧!”
“柱子,你也是,以后少跟贾人家走的太近。”
“不说别人,就说那贾张氏,天天盯着你,防备你,也不是好惹的。”
“以前你没少吃亏吧?你呀,都结婚的人了,该成熟收敛一些了。”
“哎,我跟秦姐真没什么!”何雨柱郁闷道。
见陈雪英又要吵,他连忙道:“我去看看聋老太太。”
说完,就一溜烟走了。
陈雪英咬牙道:“一大爷,你看见了,说他几句就立马不乐意了。”
“他就是这么个犟脾气,雪英你要看开些。”易中海宽解道。
“等他冷静下来,再好好劝吧,柱子善良懂事有孝心,还是很讲道理的。”
“对了,家里可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说,我能帮则帮。”
陈雪英点点头,迟疑一下,说:“家里的粮食怕是吃不到月底。”
“原指着柱子能从食堂带些饭菜回来缓解一下,没想到……”
易中海沉吟道:“这倒是个老大难问题,关键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
见者有份,娄晓娥搬走
夜幕下。
吉普在街上飞驰。
“平安,没想到你棋艺会这么精湛。”杨厂长笑着说。
“今儿你可算是得到大领导的看重,不但送你华子,还送你唱片机。”
后座上,江平安怀里抱着唱片机和两条特供华子,笑呵呵道:
“哪里,是我脸皮后,缠着领导夫人要的,没见我出门时,大领导还撵我吗?”
“哈哈,碰到你这么个顺杆往上爬的主,换我我也撵你!”杨厂长大笑。
“不过话说回来,大领导要真不看重你,你也要不到这些东西。”
江平安嘿嘿直笑,说:“说到底,我还要感谢厂长,是你有心提携我。”
“不过先说好了,你可不能打我这两条烟的主意,我就好这口。”
杨厂长眉毛一扬,没好气道:“好家伙,合着我白帮你了?”
“本来我不想要分的,既然你这么说,那见者有份,必须分我一条。”
江平安脸一苦,说:“厂长,你又不缺这些东西。”
“再说了,你岁数大了,要注意身体,少抽些烟。”
杨厂长摇头道:“我不管,反正你得分我一条华子,就这么说定了。”
“厂长,这可是我厚着脸皮缠来的,你不能……”
边上的南易默不作声,含笑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心里十分羡慕。
自从被调到轧钢厂后,他就常听人说,江平安和领导的关系好。
以前还没什么印象,可今儿跟着走了一趟,才算有了深刻的认识。
他心里十分感激江平安,能给他创造各种机会,接触领导,一展所长。
今天他做的饭菜,领导吃了十分满意,得到了大领导和杨厂长的肯定。
这样一来,他也算是在轧钢厂站稳了脚跟,今后的路也走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