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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好处不能让给外人!”
江平安笑了笑,看了看手表,说:“吃了饭再回吧!”
“不了,我还要回去做饭呢!”傻春摇头道。
“爸出了事,弟弟妹妹都请了家回来了。”
“我要不回去,他们怕是要饿肚子。”
江平安皱眉道:“素眠也回来了?”
“回来了,上午就去请了个假,就赶回来了。”傻春点头道。
江平安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说:
“你就惯着他们,把他们当大小姐大少爷伺候,都惯坏了。”
“今儿听我的,不许这么早回去,就留下来陪我吃了饭再走。”
傻春闻言,脸上满是纠结。
一方面想陪江平安吃饭,一方面又担忧一家子人。
江平安瞪眼道:“怎么?我说的话就不听了?”
傻春心一软,嘟着嘴说:“好吧,就听你一回。”
“这不差不多。”江平安满意笑道。
……
轧钢总厂。
食堂,到了开饭的点,工们陆陆续续都过来了。
何雨柱占了一个窗户口,积极表现。
好死不死的,排在第一的正是搬运队队长。
何雨柱想起在搬运队的痛哭经历,勺子不由的轻抖起来。
就听搬运队队长瞪眼怒骂道:“傻柱,你个狗东西,抖我一个试试?”
“你今儿只要敢抖,我就敢去上报江主任,有你好果子吃!”
边上的马华连忙上前,小声说:
“师傅,江主任特地定了规矩,谁敢抖勺,一旦查实,就严厉处分!”
何雨柱扬了扬眉,诧异道:“这是什么时候定的规矩?”
“江主任一上任就定了这个规矩,谁都不敢犯。”马华回道。
何雨柱闻言,回头瞪了一眼搬运队长,骂骂咧咧道:“算你今天好运!”
“切!我好运,我又没多吃,这是我给了钱买的!”搬运队长冷笑道。
“傻柱,你天天念叨现在是工农的天下,但你却跟工人唱反调。”
“你吸工人的血,就是脱离群众,你就该扫一辈子厕所!”
何雨柱气的把勺子一扔,回头跟马华说:
“你来打吧,这个混账我看着就来气儿!”
刚转身,又听到窗外许大茂哈哈大笑的声音传来。
何雨柱回头一看,只见许大茂满脸的幸灾乐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许大茂见他黑得跟炭似的,更加高兴了,笑着说:
“傻柱,你也有今天啊!你不是爱抖勺么?怎么不抖了?”
何雨柱冷笑道:“你过来,看我不打死你!”
“切,吓唬谁呢?”许大茂不以为然道。
“给你一百二十个胆,你也不敢在厂里动手。”
他之所以敢说这样的话,也是以前在搬运队琢磨出来的。
他发现何雨柱谁都不怕,就怕江平安。
找到这个关键点,在厂里面,他就敢招惹何雨柱,而不怕挨打。
而且他也听说了,江平安警告过无数次何雨柱。
再敢犯事,直接降为学徒,这招太狠了,所以许大茂才敢嘚瑟。
果然,何雨柱虽然气愤填膺,却没有动手,只咬牙切齿道:
“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
“最后你今后也别回院儿里,小子,到时候看我怎么炮制你!”
许大茂脑袋一缩,想到何雨柱的狠劲,哼哼唧唧几声,不敢再得寸进尺了。
几个月前,就因为秦淮茹的事,何雨柱可是在回家的路上,堵了他半个月的。
许大茂打了份菜,买了几个馒头后,正要转身,就一头撞在了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冷冷的看着他,面无表情道:
“许大茂,柱子现在改过自新,你别阻碍他的进步。”
“今儿我警告你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听清楚了。”
“要是柱子因为你,再背处分,我饶不了你!”
许大茂不屑道:“少跟我抖大爷的架子。”
“这是我跟傻柱的私人恩怨,跟你这个院儿里的大爷没丁点关系。”
“饶不了我?以前傻柱欺负我,打我的时候,你什么时候为我说过话?”
“你自己屁股坐歪了,别当所有人都是傻子,我只是不跟你计较罢了!”
说完,也不理气愤的易中海,迈步就走了。
后边儿不远排队的刘中海和刘光齐父子,看到他们几个闹嚷,小声嘀咕开了。
刘光齐道:“爸,你看明白了吧?一大爷和傻柱谁也离不开谁。”
“一大爷在院儿里能有那么大的威望,跟傻柱的冲锋陷阵不无关系。”
“反过来,傻柱惹了事,也需要一大爷出面收尾。”
“所以每次许大茂跟傻柱扯皮,看似只惹了一个人,实际上却惹了两个。”
“要我说,你上次就不该听一大爷的花言巧语。”
“这不他帮你找了工程师为你补学理论,你不还是没考上么?”
“以后啊,你就安安心心的当个七级工,再把大爷当好,比什么都强。”
刘海中摇头道:“你说的对,以后我就不考虑升级的事了。”
“不过当官的事,这是我期盼的,不能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