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是块当狗的好材料(1 / 3)
时温向下扫了一眼,嗤笑:“这就硬了?还真是块当狗的好材料。”
羞辱的字眼使得权野本就昂扬的欲望更加的激动,顶端溢出了晶莹的液体。
“来吧,那就先验验货吧。”
时温站直了身体,随手从旁边抽出一个戒尺,抵在了权野的脖颈处,微微加力。
“双手扶地,腰往下塌,屁股撅起来。”
随着时温的话落,权野也仅仅只挣扎了一瞬,便摆好了姿势。
戒尺从脖颈处挪开,像是试手似的在屁股上拍了两下,没有多大力,像他本人语调那样懒散没有力气。
“第一次,我也不要求你不动,不出声,不需要报数,只要膝盖不挪动位置,坚持够50下,我就同意。”
“好!”权野没有丝毫犹豫,像是生怕时温反悔一样。
听到他的迫不及待,时温只是勾了勾唇角,笑的邪气:“希望你可以坚持到我同意,祝你好运,奴隶。”
“啪!”戒尺接触上臀瓣的刹那,爆炸般的痛感令他眼前发黑,权野的手指紧紧的扣住地毯,才止住了想躲的冲动。
“啪!”
“啪!”
“呜……”
“啪!”
……
二十下抽完,权野的臀瓣已经是道道紫痕了,不愧是以手黑出名的调教师,即使收着些许力气,也不耽误紫痕的周围渗出点点血珠。
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腕,时温停下了手,看着细细密密的血珠不停的渗出,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果然是最近情绪有点失控了吗?下手是有点重了。
别说,还挺乖
时温难得的发了次善心,打算放过脚下疼的发抖却依旧坚持的小狗。
层层叠叠的疼痛令他有种窒息的错觉,权野死死的咬紧后牙,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动。
突然脸上传来微凉的感觉,权野抬起疼的发蒙的脑袋,看到时温依旧似笑非笑的带着一股懒散,他松手,戒尺随着他的动作掉在了权野眼前,发出一声闷响。
“叼过来,给我。”
权野看着地上的戒尺,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一时间全是
这么厚,这么重,我怎么叼起来?
“怎么?听不到?还是不想动?”
时温看着没有立刻行动的奴隶,果然,再乖的狗,没有经过训练,还是没有训好的合拍。
听到时温略带不耐的提醒,权野背后没由来的发毛,他张嘴叼起地上的戒尺,往前爬了两步,停在了时温手边,微微仰头,找了一个更适合时温接过戒尺的角度。
“疼吗?”
时温没有去接权野嘴里的戒尺,而是伸手揉向了他深紫和鲜红交错纵横的臀尖,甚至恶趣味的用指头碾过了一个带血的伤口。
自从坐上老大的位置以后就没再怎么受伤的权爷,被这一下弄的差点没有忍住痛呼,他咬紧牙关,牙齿磕在戒尺上吱吱作响,撑在地上的胳膊微微的颤抖。
像是忘记了权野口中的戒尺,时温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是不疼吗?怎么不说话呀?”
一边狠狠的碾上了出血的伤口。
疼痛像烟花一样在权野的脑中炸开,眼前一片模糊,尖锐的疼痛令他张嘴却无法发出声音,等一阵头晕目眩过去后,权野才发现,戒尺已经在不觉间掉在了地上。
“戚”
时温踢开脚边的戒尺,眼神扫过,带着嘲弄。
“真是个废物!”
权野舌尖顶了顶牙关,看着腿间更加昂扬的欲望,更加坚定了要把他弄到手的想法,不得不说,够狠,他喜欢,他就需要这样的疼痛去排解自己的压力。
“还有30下,还打吗?”
权野抬头看向时温,被疼痛逼的泛红的眼角和脸上欠揍的傲气,看的时温忍不住手痒。
“再打你就废了,嘴这么硬,这剩余的30下,就记嘴上吧。”
时温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手,顺手把带着酒精的湿巾拍在了权野的臀尖。
“嘶……”
看着他额角暴起的青筋,时温满意的拍了两下
“我还以为你的屁股和你的嘴一样硬呢。”
“那你不打了,我就是通过了?”
看着权野脸上的得意,时温忍不住碾了下手指,没关系,来日方长。
“明天来华庭接我,你的要求,我答应了。”
华庭
“家主,您回来了。”
看到时温从门口进来,吉恩立马上前接过他手里拎着的西装,瞥见他袖口沾上的红色血渍,吉恩皱了皱眉。
“家主,用派人给他们一个教训吗?”
“不用,示弱就要有示弱的样子,这样他们才敢倾巢而出呀。”
时温从吉恩手里接过干净的帕子,慢条斯理擦了擦指尖的血渍,随口嘱咐道:“拿出去处理了吧,看着晦气。”
“是。”
“哦,对了,最近碰到了一个趁手的小玩意儿,这几天我就不在华庭呆着了,公司里目前他们正狗咬狗呢,你看着不出大乱子就行,让下属所有的计划都暂停,给他们一种我害怕跑路了的样子,这次争取给那些倚老卖老的蛀虫们一下子都清理干净了,省的一天天的净招晦气。”
“是。”吉恩接过沾血的帕子,踌躇了半天,还是问道
“那家主,这边需要派点人在暗中保护你吗?”
“不用,”时温勾了勾唇角,冷嗤了一声,“就那点废物点心,还不至于能伤到我。”
“况且,这次某个人可是大言不惭的说要替我摆平身后的尾巴呢,刚好可以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是,家主。”吉恩低头,满是恭敬。
——
与此同时,在去天澜别院的路上
权野拨通了手下的电话,冲着电话那头吩咐道:“你现在,马上给天澜别院我的那套房子的钥匙给我送过来。”
电话那头
“爷,今天怎么想起来去天澜别院了,你不是说那里净是些花花草草的,完全是给阴你的对家提供完美的躲避物,所以自从李总把房子送给你你都没去过嘛。”
“别那么多废话,快点的,十分钟以后,天澜门口看不到你,明天就给你吊基地训练场当沙包。”
挂断手下的电话,权野脑子里全是那个人斜倚着沙发扶手,眼眸半阖不合的慵懒样子,那样的人,应该配这种景色雅致的房子,而不是门口黄土漫天的基地。
“爷,钥匙!”
车窗突然被敲了两下,权野打开车门,接过钥匙。
手下看着他真的抬步走了进去,连忙紧跟了两步,他可不想挂基地训练场当沙包,虽然今天的老大看起来心情挺好,就是走路多少有点……别扭。
“咳!”随着大门打开的还有被风卷出来的尘土味儿,权野不是很满意的拧着眉,这还让他那尊贵的主人怎么住呀。
“去,”权野扭头吩咐:“找几个细致的家政把房子仔仔细细打扫一遍,主卧收拾一下点上熏香,然后洗漱用品准备两份。”
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挑贵的买。”
那种贵气的人,肯定用不惯普通的东西。
听到要准备两份洗漱用品的时候,手下的脸上就挂上了了然的笑:“爷,你这是准备金屋藏娇?还点熏香,爷,你是把那家的公子哥给拐回来了?”
权野斜着眼楞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