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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式没好气:“还不滚?”
牧楚为轻轻抚蹭他被咬红的嘴唇,眼神沉迷:“怎么舍得走啊?”
姜式浑身滚烫,连唇角笑出来的小酒窝都红了,可爱得犯规:“那还不脱?”
牧楚为可听话了。
百依百顺,伺候完小宝贝才敢起身。
“姜姜?”牧楚为低声唤他。
姜式没应声,呼吸渐渐平稳,睡得很香。
牧楚为俯身在他已经红肿的后颈又咬上一口,满意地用指尖来回摩挲。
把人抱进屋内,摸摸他汗涔涔的额头,在他耳边悄声说:“好梦,睡醒前我就回来了。”
而后拿上外套,转身离开。
夜晚。
酒酣耳热的王总迫不及待去拆生日礼物,为以防万一,王总还特意拿上了止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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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楚为回来时,突然心血来潮,向迎出来的酒店经理随口问了一句给王总的东西送过去了吗?
经理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放心吧,一切办妥。”
牧楚为默不作声点了点头。
半晌,经理还毕恭毕敬站在他身边。
牧楚为余光看了他一眼:“你去忙吧。”
经理不为所动,依旧笑着站在他身边。
“你在等我给你加薪吗?”牧楚为似笑非笑。
经理笑得耐人寻味,伸手替他摁电梯:“牧总去哪层?”
牧楚为莫名其妙:“我那层啊,不然还能去哪层?”
经理猛然一愣,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牧楚为皱眉:“说。”
“可……王总还……”经理察言观色,从老板的眼神中察觉出一丝不妙,垂下头,偷偷咽了一口唾沫,“没出来……”
“从哪出来?”
经理感觉头顶风云莫测,下意识摈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问你话!”一道厉声怒斥。
经理已经不敢抬眼去看牧楚为的脸色,哆嗦着说:“那个……王总说您给他准备了礼物,来,来拿走了房卡……那王总是不是危险……”
话音未落,牧楚为已经闪身冲进了电梯。
经理被扔在外头,电梯里的低气压让他根本不敢踏进半步。
牧楚为身姿沉稳,看不出与平时有什么区别,除了黑沉的脸色。
但反复不断发了狠摁压关门按钮的指尖还是透露了些许端倪。
他慌了。
经理低着头静静等着电梯门合上,就像等待一场酷刑结束。
门缝越来越小。
就在他感觉希望近在眼前的一刹那,门缝里传来一声。
“没经过我允许,擅自交出我的房卡。”牧楚为冷笑,“现在滚,你丢的就只是工作。”
“姜姜!”
门打开的一瞬间。
即使在赶来的路上已经深呼吸给自己打过了预防针,可牧楚为终究还是被眼前的一幕深深刺痛了双眸。
床上的王总不出意料的满脸鲜血,昏死过去。
然而令牧楚为心疼的是——
垂眼靠在床角的姜式,竟然主动给自己戴上了止咬器。
牧楚为冲上去一把将人抱进怀里,被还没恢复理智的姜式下意识干翻在地,牧楚为抹掉嘴角的血迹,笑得温柔,“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姜式沾了血的拳头最终还是停在了半空,几秒后,他缓缓垂下双臂,后退几步,又缩回了床角。
牧楚为知道,姜姜不想被他害怕。
不想被当成怪物。
即使危险还在身边,他的小白狼,也笨拙地选择了主动束缚自己。
“是我没保护好你,姜姜……”牧楚为心疼坏了,缓缓靠近,“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听见他的呼唤,姜式眼皮子稍稍抬了一下,嘴里低低吐出一个不清不楚的牧字。
“我在。”牧楚为给他解开止咬器,将人拦腰抱起,走上露台,小心翼翼地放进柔软的沙发床,守着他,语气轻柔地问,“有人欺负我们姜姜了是不是?”
释放信息素安抚他的oga。
夜风拂过牧楚为额角的冷汗,很凉。
他用指腹很轻很轻地触碰姜式红肿的后颈。
姜式微微一瑟缩。
而后松开紧握的拳头,牧楚为伸手去接。
啪嗒——
落在牧楚为掌心的,是一颗生生掰断的血淋淋的牙齿。
alpha的牙齿。
“他甚至妄图标记你。”牧楚为嘴角牵出一抹诡异的笑,温热的手掌顺着姜式后背轻轻抚摸,一下又一下。
直到姜式眼底浮现几分清明之色。
他喑哑的嗓子挤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是不是又闯祸了?”
“怎么会。”牧楚为眼底尽是宠溺,哄着他,“是姓王的闯祸了,他怎么敢。”
说着,低头亲吻姜式睫毛间的猩红血珠。
王总是被一桶冰水浇醒的。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周身站满了西装笔挺的黑衣人,此刻正被摁压着跪在地上,他用尽力气抬头,也只能看见牧楚为的鞋尖。
牧楚为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看着他。
“牧总!”王总惊出一身冷汗,“误会误会!”
“加上之前下药的事,王总,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牧楚为怀里紧紧抱着姜式,布满红血丝的眼底一片彻骨寒意,他优雅不失风度地询问王总,“你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