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烧高烛照红妆(凤金煌x方源)(24 / 45)
的尿口阴穴一起安慰,方源一时被这般刺激,又是泄了出来。
在他还没开口说话,无极便再度换了动作,那几根手指什么东西都没戴,更没抹什么刺激春潮的液体,偏偏就把方源玩得一直高潮,那阴口一直祈求着被安慰,只被自己淫水浇上去,到最为情动那几下几乎是直接成了小喷泉似的,和所谓动作片里的一模一样,子宫都发酸了,向身体的主人要安慰,想要什么填进去,平时吹成这样那就是马上要吃到肉棒了,可现在什么都没有,连手指都只是擦过去,拼命用软糯会吸的口去吮指腹,继续被残忍拒绝。
【快射尿了吧】
弹幕忽地滑过去这么一句话。
【平时仙尊大人被玩得这样,应该是快了】
【自从仙尊大人技术好了些之后倒是很少见到了呢】
弹幕还没刷过去几句,果然就看见无极撤了手让开位置,毫无阴影阻挡之后,那尿口的潮水夹着膀胱尿液出来了,淅淅沥沥浇湿底下无极的裤子和椅子,方源只软在无极怀里,谁知无极还没打算停下来,下播的时间还有一会,给观众看清楚之后就继续掐着那块小软肉玩,积累了这么多快感的方源只觉得胸口跳得厉害,眼前时不时绽开白光,彻底看不清屏幕上的东西,一片一片都是七彩镭射的乱码。
“女性斯基恩氏腺充血射液刺激尿道之后会产生潮喷现象,就像这样,诱发尿道与射液的混合物。”无极依旧向弹幕介绍着方源现在绝顶的缘由,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方源只觉明明都已经射空,耳朵里嗡嗡直响,可肉褶被揉捏,突然被手指插入按压到那块敏感点,一时间又往外淌水。
“在性爱时身体分泌的抗利尿激素下降,肾脏分泌尿液的速度加快,所以射空之后还能继续吹。”
无极将方源当成了个教材来讲这些弹幕不知道的两性知识,托着方源展示的模样就是在展示教具,他尽心尽责教授知识,自然就不管方源成了什么模样,任他眼睛里都蒙了一层摇晃的水雾,被弹幕说好久没看到仙尊大人这样漂亮的高潮婊子脸了。
好容易下播之后,无极一要起身,方源就滑到椅子下面去,他高潮太多次,底下腿根都是自己的潮液,嘴唇也发干,显然是又缺水了。
无极给他拧了瓶盖,把水瓶递过去,方源只慢慢咽着,最后得了一句等会记得洗澡的嘱咐。
无极和方源并不是一辆车拉来的,出了县城要来农村能选择的交通工具只有三种,靠腿,靠马和靠拖拉机,城里会嘟嘟嘟叫的大巴车是没有的,前两者对于下乡知青来说实在不容易,于是大家都爱挤在一块儿坐拖拉机,那喷着气的绿色机器颠颠簸簸,眼看着就要翻沟里,又摇头摆尾挪了回来,看着倒是颇令人心惊胆寒。
不过无极是其中异类,他没戴知青时兴的帽子,也全然不顾周围的叽叽喳喳,稳稳地坐在拖拉机边缘,任这辆车在山路上怎样甩,都没改变笔直的姿势。
方源来的时候更巧些,正好赶上村里嫁新娘子,擦了粉扎了红头绳的女人在家里笑得甜甜蜜蜜,一被送出门就开始哭,那眼泪一直淌,从旧家里淌到新家,旁边早来两年抽着烟的知青略带骄傲地说这是风俗,咱们来了也要入乡随俗,要是谁在这儿嫁了也得这样哭着出门,说是吉利。
也不知道是哪门子的说法,那知青捻着烟屁股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那新娘子的哭声越大,那拖拉机的声音也越大,最后就停了下来,又带了几个知青下来,这两天没下雨,山路上全是红土灰到处乱飞,扎了麻花辫的年轻姑娘呸呸吐着嘴里的土,在她后面下来的就是方源。
有人当时就说了,这娘们比出嫁的新娘子还好看。
后来又有人说,这么好看,肯定就是破鞋,要是揽上破鞋那可就是背叛组织了,要被枪毙的。
听到这话的知青翻了翻白眼,忍不住插嘴到现在都讲法律了,法律,拉,懂不懂什么叫拉,别动不动就枪毙来枪毙去。
这话一出来马上就被笑了,法律哪叫拉,明明就是w。
虽说大家都是知青,可有的人就是才读到初中去,像无极这样的大学高材生是凤毛麟角,村干部也对他更关照一些,给他单独找了间土房子,别人都是两三个挤一个屋,他一个人待一个屋,不过那些人也不爱跟他待,说他早晨五点半起床晚上九点钟就熄灯,也不爱开玩笑,像个敲钟的和尚。
后来村长抹着汗过来,把无极拉到一边去,跟他商量说让方源跟他住一个屋,村子里空的屋子本来就不多,有的人家觉得知青干农活慢,还要吃家里的饭,也不愿意多做一碗出来,分来分去,就把方源给落下了。
“你可别听别人乱说,源仔是个小伙子,和破鞋一点边都不沾。”
方源才和村长认识了多久,村长就叫他源仔了,无极也没拒绝,只说了一句他知道,看到方源第一眼他就知道方源是男人,和那些人说的破鞋沾不上边。
一开始其他人知道方源要同无极住在一起,还说今日和尚庙里要来破鞋一双了,后来知道方源是个男人又换成了和尚庙里来小白脸,言下之意就是看方源一副细胳膊细腿的模样,怕是连每天的工分都挣不到。不过小姑娘们倒是喜欢来看方源,她们本来就会笑嘻嘻地来看无极,互相打趣涨红脸说无极长得俊,干活也快,要是谁嫁他就好了。现在有了长得漂亮的方源,更是来得勤,有时候那土基墙上都扒拉着一只白胳膊,忽地又冒出个脑袋,见方源看向自己才不好意思甩甩辫子落下去。
村长说了好几回才管了用,不过还是有人会托人来问无极和方源的鞋子穿多大,要去给他们纳鞋底,方源看着和和气气温温柔柔,嘴却管得严,无极也不是碎嘴的人,这样的问话总被拖着拖着就过去了。
不过还是有知青改不了毛病,老爱用破鞋来打趣方源,也不是侮辱,纯粹就是对方源的漂亮有些心里不忿。无极倒是不知道方源究竟是不是破鞋,他俩同住一间房,低头不见抬头见,前半个月一滴雨都不见,迈过秋分后不知为何噼里啪啦每天都是大雨倾盆,浇得房顶瓦片上的杂草都焉了吧唧,最后滴水下来,正正砸在方源睡的那张床上。东挪西挪,一个房间就这么大,最后只得挪到了无极的床边,两个人拼拼凑凑睡在一张床上。
无极倒不是会打呼会翻身的人,他睡觉同他本人一样严谨,怎么睡下去怎么起来,可能昨夜跟今天位置都差不了两厘米,方源好几次都说看他那样子都担心半夜里是不是僵了。
说这话的时候方源正趴在他胸口上,被人叫破鞋的男人比无极更矮,骨架也更小,姣丽的脸又显年纪更轻,倒看起来还像个读高中的娃娃,不过方源实打实也是个大学生,总算让村子里单数的大学生知青凑成了一对整。
无极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睡着睡着就到了一块儿,那雨滴一秒不停地落,方源那时坐在床边听,虽然两个人不算知心好友,但偶尔也会聊两句,无极也没什么特别爱好,偶尔下点棋,但乡下谁还有心情搞这种资产阶级享受,大多数都是围着火炉火坑坐成一团喝酒扯皮。无极和方源就在纸上划拉,可纸也金贵,一个知青挣的工分够糊口偶尔改善生活就不错了,买书买纸买笔那是要攒钱去百货大楼的事,一条山路颠簸到县城屁股都要裂了。方源说会一点那可真就是只会一点,不是谦虚,无极让他三步他都赢不了,最后就不了了之。
方源听了听雨,摇晃的煤油灯照着他的脸,影影绰绰朦朦胧胧,就找了话题聊起来,无极从北边来,那儿的人都会骑马,高壮的畜牲有的是力气,才顶得住呼呼刮来的风,羊群牛群混在一起,戴着羊羔皮子帽的男人们骑着马追着新草和河水而去,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