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战败线(路人x方源何春秋宫脱C流产言语侮辱)(4 / 8)
皆是狼狈不堪,雌穴红肉松松垮垮随着荒兽每次阴茎进出被带出来又捅回去,他想摸摸自己鼓起的肚子,偏偏双手双脚都被仙术绳索给缚住,脊背贴在荒兽腹下,动弹不得,只有被肏撞得往上摇晃的滚圆腹球时不时还要被鸡巴捅插涌动的精水摇得变形,沉甸甸往地上坠着,他已经无法再射精,只能用女穴高潮,脑袋越发空空,全是本能反应。
同伴问蛊仙如何才能确定吴帅受孕,那蛊仙笑了笑,回答只要吴帅产乳喷奶出来,那多半就是结了胎。
却不曾想龙人饱满胸乳上是凹陷下去的乳头,没人替他舔弄吸出的话要出奶可比普通胸乳更难些,不过即使知道了,天庭蛊仙大概也不愿意自降身份去服侍一只母狗精盆,只要被肏弄得够久,那乳儿迟早会自己流奶出来的。
不过吴帅的子宫显然也快到极限,那肚皮上都隐隐出了可怖青筋,也算是这只荒兽每发射出的精液虽力道很大,量却不算非常多,又被挤出来不少重新换新的灌进去,给宫苞喘息机会,才能撑到如此地步,如果不是这样,那肉色水球的腔体早就裂开坏掉了。
“太……太满了……”
龙人眼泪也坠朝地面,他好想下来,才开口断断续续说了几句话,就又是呕了一波胃液,抽抽噎噎,倒挺像初孕之后的反应。
天庭蛊仙见他子宫装不下了,便给他换了位置,用肠穴去装,这纯粹就是在折磨他,后穴又没有受孕的功能,谁知那蛊仙说后面操松些,前面就能空出更多位置来盛放精液,真是歪理,可吴帅还没说出拒绝的话,猛地抽出的荒兽阴茎带出来宫腔无法吃下的精水,原本那肉花松脱应该像喷泉般涌出,可牢牢记得要给天庭做精盆的吴帅还是努力去忍了,只是效果不佳,随着他抽抽噎噎的哭喘呻吟往外如涓涓流水般落下去。
下一秒又被推着用肠穴吃荒兽阴茎,吴帅摇了摇头表示拒绝,琥珀龙瞳已然看不出焦距,血道蛊仙揉了揉吴帅漏了精液消下去些的肚腹,男人的反抗全被忽视,前后两穴彻底开了花。
甚至连休息的时间都不让吴帅下来,原本应该喂些饮食,但肠腔倒灌精水之后充实了胃部,血道蛊仙也就不再管吴帅这方面。
那浓重的交合气息一连持续了四五天才结束,吴帅被放下来时连卵巢都肿着,精液被挤出去不少之后甚至没在他被撑得肌肉松垮的肚腹上掐出其中类三角的子宫形状,若不是吴帅终于被肏得出奶,天庭蛊仙还不愿放他下来,只是吴帅宫腔狭小,荒兽胎往往比正常胎儿大上许多,直接坠下来压迫着膀胱尿囊与敏感处,血道蛊仙没了办法,还是给吴帅挂了个同本体一样的项圈锁链,时不时牵着他出来爬上几圈保持运动,但龙人性淫,这遛圈反而落一地淫水尿液出来,还每每被人嫌。
龙宫之灵只认龙人,天庭准备将其作为礼物送给龙公的遗腹子,所以现在控制权短暂还在吴帅手中,到后期根本被怀胎肚腹压出的快感逼得迈不动腿走路时就会被安置在里面,倒是不着寸缕,饱满胸乳一挤就出了奶水,英武无双的脸上全是潮红媚意,骨架生得大,所以又比本体更为丰满,又没了阴茎,远远望去真如熟透的产妇人妻,这般风情,还引得不少天庭蛊仙惦记上了。
秦鼎菱满含笑意地看着面前的翩翩郎君,这人年纪不大,却已经是七转蛊仙,额头龙角正是龙人证明,今日他从秦鼎菱手里接过了仙蛊屋龙宫,未来就是这龙宫之主。
“龙生,你做得很好。”披着金光流转宽大披风的秦鼎菱本身就已经算是高挑,可被她叫做龙生的男人还要更高,介乎于青年与少年之间,正是人生最好年华。
他正是龙公之子,龙生。
龙人本是天生奴道,但因为天庭安排,龙生主修的却是梦道,只因秦鼎菱深知凤金煌虽是大梦仙尊种子,可却不是那么信服于天庭,过去就已经出过一个红莲魔尊,秦鼎菱自然不会将所有可能都压在凤金煌身上,正好龙生在梦道上颇有天赋,天庭又利用方源那梦道分身为其炼制了梦道仙蛊做了本命,于是就成就了龙生。
至于预言中关于大梦仙尊性别这一问题,多的是手段,若是凤金煌背离天庭又或者成尊失败,那龙生自然就会顶替而上。
交接仪式结束后,龙生与左右道喜的天庭蛊仙一一还礼,老前辈们知道他是龙公之子,因为龙公功劳对他多有爱护,而青年一辈中他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又温和内敛,不似龙公那般锋芒毕露,反而更像他的母亲。
他正是要去寻在绣楼中的母亲,曾经在五域留下赫赫凶名的小魔尊方源。
知道他要来,已经有人提前让他母亲好好收拾了一番,姣丽无双的男人套着绣有暗纹的宽袍外套,鸦羽长发已经垂至脚踝,正半靠在榻上,与龙生同样颜色的眸子里看不见焦距,身体时不时痉挛颤抖两下,脸颊也浮出轻飘飘的红色。
“母亲。”
龙生叫得亲切,他见方源这披散头发的模样,便拿了梳子与发带来将少年身量的母亲揽进怀中一点一点理开长得太长的头发。
天庭也不会特意给方源剪发,于是就长了这么长,他问母亲要不要将头发修短些,这样打理起来也更方便。
“剪发……”
方源重复了一遍龙生的话,这般呆呆的模样完全人畜无害,他挣了挣,不愿在龙生怀中,龙生也不恼,任由方源动作,男人从半躺的姿势变成爬上床榻,跪坐着将龙生揽进怀里,又把他当成了孩子似的抱着。
这个动作,龙生将方源敞开领子里那鼓着的乳肉弧度与糜红乳头都给看遍了,母亲身上溢满奶香,显然又在哺乳期,龙生忍不住想起了自己那些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尤其是平日里尤为能靠近母亲的那位血道妹妹,看着就有些碍眼。
方源垂下的头发挠着他的脸,痒痒的,龙生用手指饶了绕,母亲轻轻拍着他的背,哼着些他听不懂的歌,母亲有些呆傻,平日里清醒的日子不多,但对他很是喜欢,明明有些熟人都已经认不出来了,却痴痴地对他笑着。
第一次见方源的时候,男人问他的名字,他疑惑不解,却好好回答了对方的问话,俊美绝伦的少年将那个天庭给予他的名字咀嚼几遍,露出春风似的温柔笑容,将他的名字轻轻念出,龙生并不认识他,却也能感觉到血缘的吸引,就到了只披着纱衣的方源身边。
他闻见了奇怪的味道,湿淋淋黏糊糊白浊的东西挂在方源身上,龙生去过天庭许多地方,见过许多人,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关在绣楼里被天庭其他人喊是母狗精盆的男人。
秦鼎菱知道他见到方源之后并没有责骂他,只将这男人过去所做的事情全都展示给他看,龙生这才知道男人是他的母亲。
真是奇妙,一个男人也能做母亲,他甚至还有兄弟姐妹。
自那天起龙生便时不时来一趟,母亲每每见到他似乎就会更清醒一些,想要将他抱在怀里,甚至有时候还想将出奶的乳儿往他嘴里塞,似乎是想要把过去没能喂到他嘴里的奶水给喂掉。
他故意将那嫩滑乳肉给咬出血来,母亲也依旧笑着,一副只要有他在怀中就很幸福的妈妈模样,看得龙生心里也柔软下来,用舌头小心舔去那些血,让妈妈将他搂得更紧些。
只是今天母亲身上还有别的味儿,他便伸手去拉方源的衣服,想要找找那股味道到底是留在了哪块地方——乳首,腰腹,背脊,还是私处,精液的气息太浓厚,他这年轻人怎么可能闻不见,而且母亲还时不时发抖两下,搞不好那将他生下来的地方还含着些不该带着来见孩子的肮脏玩意儿呢。
他问方源是不是这样,妈妈底下是不是已经湿透一片,怎么能这样来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