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请你喝酒(16 / 61)
有一些经验。”
姬颢点点头:“你很懂事。”
廖至泽不知道姬颢会不会喜欢他的家庭,所以他没有告诉他,只说:“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
姬颢将上衣从廖至泽身上扯去,摇头说:“不,事实上,因为你在我眼里,所以你是独一无二的。”
廖至泽咀嚼着那些字眼:“独一无二”
“怎么了?”
“从没有人对我说过。”
“是吗?”姬颢分开廖至泽双腿,从抽屉摸出润滑剂和保险套,“那我今天会对你说很多遍。”
廖至泽盯着姬颢,姬颢垂着眼,视线落在廖至泽腿间。
他们最近也时常会擦枪走火,廖至泽是挂在树枝上的果,姬颢是树下等待果子熟透自己落下的人,他们存在一种猎物和猎捕者的关系,但摘下廖至泽这颗摇摇欲坠的熟果并不算太难。
“可以吗?”姬颢的脸轻轻贴上廖至泽大腿,他极其狡猾,摸透廖至泽最吃哪套,自己如何做廖至泽会毫无抵抗之力,他亲吻廖至泽膝盖,用潮湿的眼神看着他。
廖至泽不是一个纵欲的人,他一直以来都如同苦行僧一般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可姬颢从出现开始就一直激荡着他体内的一处处女地,似乎在告诉他这是他辛苦多年应该得到的福报,运气是守恒的,在遇到姬颢之后,他二十八年苦涩如斯的生活会逐渐变得清甜。
廖至泽完全卸下了心防,他决定无论今晚他的蝴蝶想要从他身上拿走什么,他都双手奉上,蝴蝶给他阵痛或是战栗,他都一并收下。
廖至泽点点头,将双腿张得更开,平静而坚定地说:“无论什么都可以。”
房间里的暖气本就很足,姬颢挤进去第二根手指时廖至泽的额头已经开始渗汗,他只能够看到姬颢垂着的脑袋和自己敞开的双腿,底下传来酥酥麻麻的酸胀感,但是他看不清那里是如何吃下姬颢的手指。
他自己都未曾仔细端详过股缝中间的那一点,姬颢却在开始时就将那处扫至眼底,他清清楚楚地看到过,仔仔细细地触摸过,他甚至比廖至泽更加了解他的身体。
姬颢的手指宛如洁白的玉竹,伸直时连指节都看不太清,温润的修长好看,先前的好几种甲油都能够轻松驾驭,现在卸掉了,指尖葱白,在体内搅弄一番,抽出来时骨节变成粉色。
廖至泽光是想到那画面就心动不已,他主动询问:“好了吗?”
姬颢摇摇头,贴过来跟廖至泽接吻,一边吻一边将加了更多润滑剂的手指插进廖至泽后穴,廖至泽搭着姬颢的腰,主动吻得更深,他陷入一片暗流汹涌的海,姬颢是灯塔,他的触摸是灯塔温暖的光,在黑沉的海中带来令人颤栗的希望,廖至泽的性器立起来,硬梆梆地抵着姬颢小腹。
姬颢加到第四根手指,甬道的嫩肉挤压着入侵物,姬颢在一片泥泞中碰到了凸起的那点,指尖挤过,廖至泽的腿一下子夹紧了,性器也抖了两下。
“怎么回事?”他的眼里蒙着水雾,懵懵地望着姬颢。
对男人之间的性事一无所知,对自己的身体一窍不通,姬颢意识到是这张白纸的第一位创作者,他感到无比兴奋,他要弄脏这张白纸,他要在上面铺满底色,用最艳丽的颜料和绚烂的金粉,让后来者无论如何都无法盖过自己所留下的痕迹。
“你不知道吗?”姬颢停下来,告诉廖至泽,“这里是你的前列腺,如果我按着那里,你会达到前列腺高潮。”
说着,姬颢便反复在那处按摩揉搓,绕着周围挤压,廖至泽先是震惊羞耻,男人后穴里竟然会有这么淫荡隐秘的开关,光是碰到就酥麻难耐,前端立刻充血肿起,还有隐隐约约失禁的冲动,马眼张合,汁液蓄在管道里,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唔嗯!”姬颢并不碰廖至泽前端,他憋得难受,忍不住伸手自己握住,上下撸动起来,姬颢一笑置之,并不阻止他,只是加重手上的力度,廖至泽的腰腹绷得很紧,突然挺起来,射出精液,射到最后,混杂着透明前列腺液,淅淅沥沥顺着性器流下来。
下身充分润滑了,姬颢的手指在后穴自由进出,他抽出来,戴上套,前端抵在入口。
廖至泽正在高潮余震中喘息,身体却好像被一杆炙热的棍子顶开了,他下意识绞紧后穴,姬颢被吸得一喘,微张着嘴唇,一边喘息一边靠进廖至泽怀里,廖至泽下意识抱住姬颢,顺着他脊背抚摸下去,停在腰上。
“你夹得我差点射了。”姬颢在廖至泽肩膀上蹭了蹭,廖至泽说对不起,竭力放松身体,姬颢嘴唇软绵绵地吻廖至泽,下身却坚定地一点点送进去,廖至泽感觉自己被钉在那里,完全陌生的触感,跟平日的抚摸不一样,这件事不是完全舒服的,本质上违背了生理习惯,对承受方来说具有惩罚的意味。
可因为对方是姬颢,就连那一丁点细枝末节的疼痛都转化成了快感,姬颢完全锲入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谓叹,廖至泽按住小腹,那里流了很多汗,湿润黏滑。
姬颢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廖至泽的后穴太紧太热,并且不断颤抖,他要用极强的意志力才能够控制自己不立刻操烂廖至泽,然后全都射在他里面。
廖至泽想问姬颢他觉得舒服吗,可他问不出口,刚刚被开发的后穴不满足于戛然而止的动作,蠕动着绞紧肉柱,无声地催促,姬颢抬起头,眼神暗下去,他抽出来一半,然后一下子顶到底。
廖至泽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十月中旬的夜晚和廖至泽沾染了姬颢的味道,散发出蜂蜜的甜香和精液腥膻的味道,在廖至泽身体皮层埋下一道酥痒信号,日后若是嗅到这个味道,便会立刻将廖至泽拉回这个夜晚,让他想起姬颢是如何顶着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来操开自己的身体,两人连接的地方湿漉漉的,摩擦时发出淫靡的水声。
廖至泽被顶得摇摇晃晃,身体不住下滑,姬颢再次顶入时将他撞回原位,廖至泽抓住沙发以求不随意移位,但姬颢的入侵一次比一次凶悍,他的腰弯折太久,首先开始酸了,小腹连接着性器那一段在发烫,发酸,性器随着姬颢的冲撞在空气中一甩一甩,廖至泽无数次想让姬颢停一停,让他喘一口气,而姬颢每次看向他,廖至泽望见他眼里明晃晃的动情,便又只剩下吻他的欲望。
原来他也能够让人产生兴趣,可以讨人喜欢,引人动情。他心脏中的泉眼因姬颢而解冻,涌出源源不断的爱意,全部流向姬颢,他可以完全抛弃自己,只有姬颢的感受最重要,是姬颢给了他这喜悦的春天,他在姬颢的目光和抚摸下释放自我,他的身体在姬颢的身下融化、放松,就连吮咬和抚摸这种在日常已经习惯的事情,都在这个夜里变得新奇,令人心醉。
快感累积到阈值,廖至泽伸手将姬颢紧紧抱住,和第一次一样,抬腿夹住姬颢的腰,一并,姬颢也被夹得喘息不已,射精时胯部仍不断顶着,将疯狂蠕动的穴肉捣得更烂,渗出更多汁液,廖至泽终于被逼出一声呻吟,姬颢寻到他嘴唇,用力吻上去。
廖至泽的腿挂在姬颢腰上,颤抖片刻,便如凋落的花一般落下,他抬手抚摸姬颢的脸和发丝,有些麻木地回吻,舌尖火辣。
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恋人炙热情欲的余温。
姬颢休息片刻,将性器抽出来,摘了保险套扔进垃圾桶里,电影早已结束,他将空了的酒杯满上,递给廖至泽,廖至泽说谢谢,接过来。
姬颢喝完酒,转身跪在地毯上抚摸廖至泽的腰,问他还好吗,廖至泽点头,姬颢便拿起烟盒晃了晃,说去窗边抽一根。
廖至泽看着姬颢赤身裸体站在窗前,长发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