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玫瑰红晕(11 / 55)
,姬颢干脆用手指卡住廖至泽牙关,手指伸进去拽他舌头。
他教廖至泽:“舌头要垫在牙齿上面,收着牙关不要磕到我,”廖至泽听话,学得很快,姬颢闭了闭眼,挺腰在廖至泽嘴里插了两下,攥着他头发的手指微微用力,“嗯就是这样,很好”
性器插到喉口,廖至泽的嘴被填满,性器的温度比姬颢体温更高一些,但没有口腔的温度高,姬颢只觉得裹在嘴里软软热热的,很紧,很舒服,他抬起廖至泽的脸,廖至泽仰望着姬颢,眼睛眯起,喉结上下滚动,一副喜欢的不得了的表情。
姬颢看着廖至泽,也感到干渴,他不想在廖至泽面前表现得跟那些粗暴的毛头小子一样,边让廖至泽跪在地上舔,边抽出一支烟点燃。
烟草的辛辣苦涩让他保持清醒,但很快又被下身紧缩的酥麻刺激,姬颢的小腹起伏着,他指尖微颤,烟蒂烧着,被抖落,掉在廖至泽身上,廖至泽被烫地哆嗦一下,下意识含进了姬颢,姬颢用力吸了口烟,突然按住廖至泽的头,抽出来,看着自己晶亮的性器,再一下子顶进去。
“哈啊”
“唔嗯”
两声喘息,姬颢抽出来,抽了两张纸蹲下去递给廖至泽,他射在喉咙深处,已经吞下去大半,吐出来的很少,唇角也挂着一些,下巴湿漉漉的。
姬颢露出抱歉的表情:“去漱漱口吧。”
廖至泽却跪着没动,欲言又止的样子,姬颢的眼神移到他并着的腿间,了然。也跪下来,帮廖至泽擦干净嘴边,手滑到他腿间:“本来想着你是第一次,想要适可而止来着。”
“可是你总是露出这种表情,我可不能保证我之后会做出什么了、”
廖至泽摇摇头,握住姬颢手臂:“你不用顾及我,我的承受力很强。”
姬颢的眼神微妙地变了,他点点头,目光落在廖至泽身后,房间大门敞开。
姬颢的枕头上都是他头发上的味道,廖至泽一直以为香味只属于女人,但姬颢的味道很独特,怎么闻都闻不够他将脸深深埋进去,嗅一口,身体猝不及防被顶得往前,差点失去重心。
姬颢捉住廖至泽的腰,调笑道:“别掉下去了。”
廖至泽从枕头里抬起脸,床那么大,怎么可能姬颢握着廖至泽后颈,下身凶悍地撞击,他低头,廖至泽厚实的腰身和挺翘的臀,臀心被撞得泛红,房间比客厅更暗,也令感官更加敏感,第二次了,廖至泽的后穴还是那么敏感,紧紧绞着姬颢性器,拔出来都困难。
廖至泽的后颈和耳廓全红了,一半是羞赧,一半是被姬颢咬的,上面明晃晃的压印,姬颢倒是想知道廖至泽的底线在哪里,但他发现自己越是凶悍,廖至泽就越是忍耐,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可自己若是慢下来,用性器一点点在里面摩擦搅动,廖至泽便会惹不住发出类似小狗的哼唧声。
姬颢喜欢听廖至泽哼哼,压着他摸他的喉结,下面挺动得凶悍,上面也要骚扰:“我想听你叫给我听,亲爱的。”
这对廖至泽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他咬紧下唇,下身酥酥麻麻,晃动时性器滴下液体,不知是他的还是姬颢的。反正都混在一起了:“我唔,怎么,叫?”
姬颢便在他耳边喘息,教他要怎么喘——
“嗯哈那里,再多收紧一点喜欢我这样顶你吗?”姬颢的舌尖舔吻廖至泽耳朵,口水声混着喘息声,廖至泽听得身体都软了,姬颢再这样叫下去的话,恐怕自己会先
“够了”
姬颢却将手指伸进廖至泽嘴里,堵住他的声音,一边操他一边在他耳边喘息连连,仿佛被操的人是自己似的:“唔,每次我顶到里面前面都被你紧紧吸着,你厉害得不像是第一次,简直天赋异禀——我要做好腹上死的准备了。”
“别说了”廖至泽想要捂住姬颢的嘴,如果他能够的话。
但他撑在床上太久,被姬颢操得手脚发软,毫无抵抗之力,只能继续听着姬颢说那些羞耻的床话,连想要制止都无法发出声音。
“别”
“嗯啊别什么?”姬颢将脸埋进廖至泽脖颈,他们始终保持着同样的频率摇晃,廖至泽眼前逐渐蒙上水雾,他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下面不知道射了几次,性器软软地垂在腿间甩动,姬颢到底还要多久才结束
可被埋怨的人丝毫没有察觉,仍旧在征伐侵占,手指还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后穴已经完全软了,被操开了,只是凭着本能在性器撞进来时含吮一下,廖至泽全身感觉都聚焦在那一点上,耳垂一痛,姬颢咬了他,廖至泽毫无防备,“啊”了一声,偏头躲了躲,却被姬颢掰过脸,重重吻上来。
“啊”姬颢在唇齿交缠的口水声中仍能挤出一两声喘息,“好舒服,廖至泽你那里怎么那么会缠人啊?”
撞击变得很快,廖至泽撑不住身体,倒在床上,姬颢跪坐,抬高廖至泽下身,抽出来,再重重顶进去。
“嗯嗯”
姬颢终于松开他,廖至泽整个人都趴在床上,性器抽出,后穴张合着,有些闭不上,张合着,床上一片狼藉。
姬颢俯身亲了亲廖至泽的脸,然后躺到他身边,像只餍足的猛兽,摸摸散乱的长发,擦擦湿淋淋的性器。
廖至泽连这一幕都很爱看,姬颢身上也都是自己的味道,他们极致的亲近,让廖至泽对这段感情总算有了实感。
“今晚也休息吧,我给你请假。”姬颢侧身面对廖至泽,用鼻尖跟他碰了碰,“在这里睡一晚,明天再回去。”
廖至泽点头,两人嘴唇就这么轻轻碰着,蝴蝶栖息在花上那么轻,廖至泽很累,眼皮变得沉重,呢喃着:“要洗个澡”
可身体违背大脑指令,在疲惫下沉沉睡去。
从那日两人破戒之后,关系便突飞猛进,姬梦回来后姬颢便不像先前一样一整晚都在酒吧,就算来也待不久,多是针对廖至泽来见一面,或者干脆在打烊后在车里等他。
他们频繁地接吻、做爱,在工作之外的时间,几乎全部腻在一起。
除了第一次在姬颢家,之后几乎都是姬颢去廖至泽家里,渐渐地廖至泽衣柜里姬颢的衣服多起来,盥洗室的洗手台上摆着姬颢的剃须水和古龙水,桌上扔着姬颢的首饰,阳台上挂着姬颢的贴身衣物。
他们像是一对在一起生活多年的情侣,就连商棋哲也这么说——十月底,廖至泽询问姬颢能不能来家里吃饭,商棋哲也在,姬颢捧着廖至泽的脸问他终于要把自己介绍给朋友们了吗,惹廖至泽不好意思起来,说他只有商棋哲一个朋友。
“有时候真正的朋友只有一个就够了。”
廖至泽很感谢姬颢,他看着自己的窘迫,可从没有看不起自己过,姬颢对所有事物都无限包容,不论是脏乱的街道还是辉煌的壁顶,他似乎都习以为常。
那日商棋哲提前半小时到了,廖至泽还在准备饭菜,商棋哲便跟姬颢坐在餐桌上喝酒,他发现廖至泽家里的东西变多了,他说自己花了很长时间才消化姬颢是男人的事实,廖至泽在他来之前警告过他不能说让姬颢为难的话,姬颢笑笑,抬眼看向廖至泽,廖至泽也看过来,两人相视一笑,廖至泽继续专心在烹饪上。
耳边商棋哲的声音远了,姬颢专心地看着廖至泽,思绪再次漂浮,却不会再飘回先前那些令人不悦的回忆里。
姬颢注视廖至泽在厨房为自己准备食物时,他的的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伸展,烫得就像蜡烛的表面,被烛芯慢慢燃烧,然后掉落。姬颢想到他很快就要离开廖至泽,回到寒冷的意大利去,就忍不住叹息,明明那声叹息很轻,可廖至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