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相处克制不了的本能(6 / 26)
了颠他的软臀:“宝贝儿,我只想让他知道是谁在干你。”
溪鸣红了脸:“又不是不会告诉停逸大人,你作何用这种方式,羞死了。”
“这种方式才能让他明白,你已经彻彻底底是我的人了,谁也抢不走。”宸阳喑哑低沉的说着,言语间毫不掩饰的霸道。
溪鸣沉默了一会儿,勾住宸阳的脖子亲了亲宸阳的嘴角:“我已经是你的了,不需要向谁证明。明日…去结姻殿吧。”
宸阳一顿,而后低头回吻:“何其有幸…”
何其有幸得遇溪鸣,此生不再孤寂。
回了寝殿,澡便算是白洗了。
栖华殿的明珠亮了一整夜,直到天光大明。
宸阳在子宫中倾泻完精液,忍着根本没有消散的欲望,拔出汁水淋漓的肉棒。
溪鸣趴伏咬着枕头闷哼,软臀高高翘起不断战栗痉挛,双手紧紧抓着身下床单,在肉棒拔出的同时,骚穴喷出大量淫液,将床单再次浸透。
待沉甸甸的肉棒全部离开体内,溪鸣呜咽着瘫软下来,失神地喘息。
宸阳覆在他背上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该去结姻殿了。”
溪鸣的身子还一颤一颤的沉沦在快感里,根本控制不住体内甜美的酥麻感,他轻吟了一声,无力道:“混蛋…这个样子……怎么去?”
宸阳不仅不羞愧,反而格外满意自己的成果,下了床给溪鸣取来干净的衣物尽职尽责地给他换上,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道:“我抱你去。”
溪鸣身上还满是他留下的痕迹,裸露的脖子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甚至还有两个清晰的牙印,更别提被衣物遮住的地方。
溪鸣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淫靡,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告诉别人,他刚被男人给弄过。
可明明该是让他羞耻欲死的情况,他却觉得,似乎只要是宸阳带给他的,便也无所谓了。
反正,他本来便是让宸阳弄了身子。
宸阳抱着溪鸣风驰电掣地来到结姻殿,天界的结姻殿厉来冷清,天界之人崇尚的是合得来时便结伴着过,若哪一天合不来了便直接分开,也不必麻烦到结姻殿解契,毕竟,姻缘契可是比生死契还难解的东西。
结姻殿内只有寥寥几个仙官,其中还包括了殿主允霜,看到宸阳抱着溪鸣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允霜条件反射跳起来大声道:“老子这里不是药仙殿!”
溪鸣和宸阳俱是一愣,宸阳更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允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是来看病的?”
允霜在宸阳和溪鸣身上来回大量,未了尴尬地坐回去:“那你们这感情整挺好,还得抱着来,真是一个比一个会秀哈。”
溪鸣尴尬地咳了一声,拍了拍宸阳的胸口:“放我下来吧。”
宸阳紧了紧手臂:“能站稳?”
允霜牙酸得想捂住耳朵:“你俩够了哈,当爷这里是家呢?!给我赶紧过来往同心石上滴了心头血回家秀去,一个个的,不把自己当外人儿!”
溪鸣挣扎着动了动,宸阳随了他的意将他放下来,两人来到同心石前相视一笑,而后取出一滴心头血滴入,同心石闪过耀眼的红光后分离出两块玉石戒指。
允霜在一旁念叨了几句咒语,戒指里结出两道法阵:“行了,以后只要你们带着这个戒指,无论分开得多远,下一刻就能去到对方身边,不过我可明白告诉你们,这阵法还有鉴心的效果,若有人爱意不再,这戒指就会自己碎掉。”
宸阳为溪鸣带上戒指,难得的露出傻态,笑道:“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溪鸣也为宸阳带上戒指:“以后,就是真正的再不分离了。”
允霜被秀地捂住耳朵:“快走!赶紧!老子小心眼儿,不想被秀,小心老子伺机报复!”
宸阳不理他,笑着抱住溪鸣:“以后是不是要叫你,夫人?”
溪鸣哭笑不得:“随你怎么叫,走了,再待下去,允霜殿主要咬人了。”
宸阳不屑地笑了一声,而后抱起溪鸣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溪鸣让他停下,在他怀里探出头来喊了一声允霜:“允霜殿主。”
允霜满脸糟心地看向他:“干哈?”
溪鸣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拉低宸阳的脖子,伸出软舌探入宸阳嘴里,宸阳先是一愣,而后毫不客气得含住吮吸纠缠。
允霜震惊地愣住,直到那两人气息微重的分开:“滚!!!”
溪鸣坏笑着戏谑:“祝允霜殿主早日觅得良缘~”
火急火燎的回到溪鸣的寝殿,溪鸣任由宸阳急切地撕烂他刚换上没多久的衣物。
昨夜被吮吸咬弄至红肿的乳肉再次落入宸阳嘴里。
一想到两人已是真正的夫妻,溪鸣便忍不住心中蜜意,亦是将宸阳的头按向自己,挺胸将乳尖全部送上。
乳肉被宸阳咬着拉扯,溪鸣呻吟着摸到宸阳仿佛吞咽着奶水一般滑动的喉结,爱恋的不住抚摸。
“嗯……吸得太用力了~宸阳……”
宸阳一手用力揉捏着另一边,爱不释手。
定然是他们以前恩爱缠绵的结果,溪鸣的乳肉虽不明显,但能轻易的感觉到入手绵软,把玩时用两指夹住乳尖,能拉扯起显眼的弧度。
溪鸣难耐地张开双腿,一条腿勾住宸阳的大腿故意诱惑磨蹭。
昨日以前他还羞于面对情欲,现下被宸阳射透过,他便如被打开了身体里曾经面对宸阳时的安心与依赖。
宸阳大手抓住他磨蹭自己的长腿,顺着腿根摸进潮湿的骚穴里:“要孕育子嗣,我会用原型,怕吗?”
溪鸣摇摇头,水润含情的眸子注视着他:“只要是你,又有什么好怕。”
明明几天前他们对对方的记忆还停留在几百年的对头上,可经过一遭被忘记的凡间几十年,如今哪怕失忆了也飞快的重新在一起。
溪鸣想,能让他失忆后还将停逸的教诲完全抛之脑后,那便再不用怀疑什么,他必然早已爱宸阳爱到愿意付出一切,而宸阳亦然。
孕育了子嗣,便等同于将半条命放入对方手里,若非挚爱,天界无人敢这么大胆。
之前想起的那片段记忆里,他是如此心甘情愿,不过是失去记忆,爱是不会被遗忘的,他们合该至死不渝地缠在一起。
宸阳难得温柔地吻住他,不似之前那般强攻猛占,只是插入花穴的手指却抽出握拳,而后沾满溪鸣的淫液,随之强势地捅入,一寸一寸将半条手臂都捅了进去。
溪鸣高昂地哀鸣,却也兴奋地发狂,他想,他大概是个受虐狂,他爱极宸阳这种残忍的侵犯,仿佛他已经成为宸阳的专属,而宸阳,也只有自己才能满足。
宸阳动作缓慢,怕伤了溪鸣,但很快便发现,这般近乎施虐地动作完全没有伤到花穴,花穴似是早已习惯了这种残忍的侵入,此时得了趣一般,甜蜜地包裹着手臂收缩吐纳着。
宸阳低哑地笑了一声,灼热的喘息喷洒在溪鸣唇上:“看来,我们之前便很疯狂。”
溪鸣不断深吸着气,闻言双手拉着宸阳裸露在穴外的手臂,挺腰又吃下一截:“唔!!那便…继续疯下去…”
他虽然不记得了,但却依旧自然的知道宸阳喜欢他主动,于是总爱迎合,哪怕宸阳很过分,但所幸他全部都能承受住。
大概在凡间的时候,他也不止一次庆幸过自己早已不是凡人,否则真的可能被宸阳肏死在床上。
宸阳的手在多汁的骚穴里开扩,要容纳他的原型不是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