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到湿透被诱惑挨指JC入后被停逸打断(7 / 25)
溪鸣是自幼被他一手带大,一手带到飞升,感情与父子无异,于是他毫不顾忌地扯开溪鸣的被子:“!!!还真他娘的一个狗德行!”
看着溪鸣身上遍布的青紫,咬痕,肿胀的奶子,还有溢出精液的穴,停逸又狠狠骂了句:“狗东西!”
溪鸣羞得想捂脸,但到底是忍住了,从地上捡起一件皱巴巴的亵衣披上,无奈地叫了声:“大人~。”
停逸把被子扔到一边,赌气地搬来凳子坐下:“怎么?心疼了?不让骂啊?”
溪鸣叹了口气,倒是平静下来:“大人…”
溪鸣还没说什么,停逸打断他:“行了,又不是真的要拆散你们,别一副视死如归的小样儿。”
要怪也只能怪他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也用不着问你们到哪一步了,但是结契,你们想过后果没有?”
进门那一幕现在还挥之不去呢,都不知道两人做过多少次了,能把自家温吞内敛的弟子做到那副淫态,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凡间的时候就搞在一起了。
溪鸣摇摇头,对停逸,他向来不会隐瞒什么,但在停逸面前,他也不似对外人那般不多言,他将心中的想法尽数告知:“大人,我很爱他,至于结契的后果,大人,您和泰祁大人想必也结契了吧,您会后悔吗?”
停逸抿唇,艳丽的脸柔和下来:“为了他,你第一次这样和我说话。”
溪鸣歉意道:“对不起大人…”
停逸拍了拍他的头,笑了笑:“其实我很高兴,我一直很怕,你性子软和,什么都不争,从前我生怕有朝一日你所遇非人被辜负,所以索性让你不要触碰感情,说来也是我没尽到责任,想必我说过的话也让你挣扎过,所幸最后没有让你错过。宸阳那小子…咳!那家伙,是老奸巨猾了一点,不过看样子对你是认真的,你既已经打定了主意,我便也不说什么了,只是以后如果他负了你,你尽管来找我,我给你弄死他。”
溪鸣眼睛酸酸的,想哭,却又开心地想笑,最后落下一滴泪来,第一次失礼地抱住停逸哽咽道:“谢谢您,停逸大人。”
停逸拍了拍他的背,故作嫌弃道:“行了行了,抱一下可以了,瞧瞧你这模样,浑身上下都是味儿。”
溪鸣脸一红,松开他:“大人别取笑我。”
停逸凤目微扬,戏谑道:“还不让说?本来就是,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可看得清清楚楚,你含着那孽根吞得可欢了。”
溪鸣哀鸣一声,羞得捂住耳朵:“大人!”
停逸却毫不介意,拉开他的手:“羞什么?我给你当爹当娘还当师父的,什么我不能看不能说?再说了,都是被弄的那个,交流交流怎么了?”
他正愁无处吐槽泰祁那混账东西,连怀孕了都不肯放过他,缠着他夜夜寻欢。
停逸说得理直气壮,溪鸣竟觉得有些道理,可:“这种事怎能拿出来讲…”
停逸将溪鸣床上的东西全部扔下去,只留下暖玉打造的玉床,然后拉着溪鸣一起躺上去,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停逸说道:“你若觉得害羞,你家大人我便给你讲讲是怎么被肏地也行?”
溪鸣哭笑不得,他从来不知道,停逸竟然还有这种爱好:“大人,您不觉这样不太好吗?”
毕竟是很私密的房事,这样讨论,好像…很羞耻。
停逸不屑道:“有什么不好?我偏要说,又没说给外人听。还是说~你真的一点也不好奇?”
溪鸣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肯定是有的啊。
他看了眼宸阳模模糊糊印在门上的身影,而后笑了笑。
停逸说得对,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也想让最亲近的人知道,他被宸阳干地多深,多舒服。
“那大人便和我说说吧。”
停逸见他答应,得意地一笑:“行!”
他干脆利落得撩开下摆,微微张开腿,隔着轻薄的亵裤,溪鸣能看见花穴高高嘟起的饱满形状。
停逸轻哼了一声:“里面现在还是烫的,泰祁是赤龙,精液都是烫人的,昨夜叫他射浅一点,结果还是射到子宫里去了。”
溪鸣摸了摸肚子,点点头:“可能龙族都是这样,宸阳的也很烫。”
停逸撩开他的亵衣,把手放到他肚子上,隔着肚子也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嗯~看来这是龙族特性,龙脉化的龙也算。把你撑成这样,到底是射了多少?”
溪鸣轻轻咬唇,张开双腿露出殷红熟透的花穴:“很多,宸阳喜欢全部射进来,我也喜欢,之前我们在他的空间结界里,做了很久。”
停逸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家弟子熟透后居然这么勾人的媚态,看着溪鸣流着浓精的穴,他笑着暧昧地道:“难怪这一个多月都不见你的影子,开了结界,是用了原形?”
溪鸣点点头:“我们,准备孕育一个孩子。”
停逸感慨地叹了口气:“白菜要给猪生小白菜了。”
溪鸣好笑地看着他:“大人不也要给泰祁大人生孩子了。”
他看了眼停逸充血嘟起还浸湿亵裤的肉唇:“泰祁大人看起来有点凶。”
停逸哼了一声:“再凶不也让我吃得死死的。”
确定是吃得死死的,而不是,被吃得死死的?
溪鸣怜悯地看了眼他被干得隔着亵裤也能看清合不拢的穴口:“大人真厉害…”
停逸似是骄傲得鼻子都要翘起来了,溪鸣不忍心拆穿他:“大人,您不回去吗?泰祁大人可能在等你。”
停逸翻了个身,趴在玉床上:“现在回去又要被干,专门跑你这里来躲一躲的,以前来你这里就是为了躲泰祁,现在倒好,来了还得敲门了。”
“是吗?”
停逸有气无力的叹了一声:“可不是嘛,以后我们就是难师难徒了。”
泰祁不轻不重的拍在停逸屁股上:“原来每次找你弟子是为了躲我?”
停逸一惊,赫然扭头看向他:“泰祁!你怎么来了?”
他看向原本溪鸣躺的地方,不知何时已经没了人。
泰祁一把抱起他,对门外抱着溪鸣的宸阳说道:“一起?”
宸阳勾唇一笑,是该让某些人知道知道,打扰别人夫夫恩爱是要受到惩罚的。
溪鸣不明所以,还被宸阳严严实实包裹着抱在怀里:“你们在说什么?”
宸阳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待会儿就知道了。”
泰祁取出轻薄软纱,将院子隔成两半,软纱虽然轻薄,却竟只能隐约看见对面的人影。
光天化日,泰祁撕烂停逸的衣物,将停逸按在薄纱面前:“心肝儿,看见对面没?你弟子马上也要被肏了,你想想,以后你来,说不定十有八九都会撞上他们做爱。”
停逸抬头,果然隐约看见宸阳放下溪鸣,从背后搂住,胯下摩擦着。
不用掀开软纱,他也能想象到,自家弟子正被人用孽根磨着穴。
“你,你这是做什么!?”
泰祁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腰,胯下已然有力勃起:“你说,让你弟子看见你被我干哭的样子,你以后会不会不好意思来这里了?”
停逸忍不住颤了颤:“你要…在这里…?”
泰祁长指不客气地来到他穴口出拨弄:“放心,最好的软影纱,永远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
重点是这个吗?
他虽然和自家弟子交流了被肏经历,可不代表要现场演示啊。
可来不及挣扎,泰祁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