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灌满老P眼 掐到失(3 / 3)
深处的东西他扣了许久也没完全扣出来,最后干脆自暴自弃地回去了。
或许是因为累,又或许是因为无法言明的畏惧,这次他没有蹭过去故意和陈子浩蹭贴贴……但不妨碍陈子浩来蹭他。
陈子浩翻过身,把许斯鸣掰过来就抱住了他,把脸埋到他怀里,声音很小:“舅舅,对不起。”
……好乖。
许斯鸣内心刚竖起的防线开始动摇。
“舅舅,脖子还疼吗?”
陈子浩试探地对着他脖子伸爪爪,用指腹轻轻地点了一下淤青的位置,又缩了回去。
许斯鸣内心的防线飞速溃败倒塌,他抬手反抱住陈子浩,用下巴蹭他的发顶。
“舅舅没事。”
他话出口了才发现自己声音到底哑成了什么样,但他表情不自然地顿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你呢?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陈子浩脸贴在他的胸肌上,闷闷地回:
“舒服死了……感觉都不像我了。”
确实。
许斯鸣回忆起他被肏的发癫时候迷糊看见的压在他身上眼神兴奋对着他露出牙齿像某种兽类一样啃咬的少年,很难把他和怀里乖乖软软的崽联系起来。
但他真的好乖哦。
许斯鸣抱着小孩,脸伸过去蹭啊蹭,心里的小委屈全都没了,他嘱咐道:
“今晚和舅舅做的事……不能告诉别人,也不可以和别人说哦。”
陈子浩闭着眼“嗯”了一声。
然后自己给他的话打补丁:“是因为舅舅这么大人了还尿床嘛?”
许斯鸣:……
要这么理解……虽然目标也达到了……还比他的借口更好糊弄小孩……但是总感觉……
许斯鸣嘴张开又合上,最后有点恼地一拉被子,把小孩往怀里一裹,恶狠狠地:
“睡觉!”
陈子浩不理解他为啥突然这么凶,但他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也就将就着闭着眼睡了。他本以为自己会睡的很不安稳,但却一觉睡到天亮,舒服的很。
他自然不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被许斯鸣悄咪咪摸过多少次了,他的身体远比身体他自己要适应许斯鸣的怀抱。
许斯鸣醒的比陈子浩要早。
他一觉醒来身体还是腰酸背痛,承受了太多的后穴仿佛还能感受到被撑开的感觉,他用手指试探地摸了一下,感觉似乎软了很多。
许斯鸣心情复杂。
虽然他早就知道自己天生是同性恋,但都30了他也没对谁出过手,最多也就看个片撸个管,连用道具玩自己屁股都没有,过的比异性恋还保守。
结果就这么被自己的小侄子挺着鸡巴开苞了。
……陈子浩那个鸡巴,真的跟长钩子一样,许斯鸣明明被肏的很爽,但现在完全没有想再试一次的欲望。
他看着怀里还在睡的小孩,一时有点气,干脆低头一嘴啃在陈子浩嘴巴上。
陈子浩被他弄醒了。
刚睡醒的小孩眼神还带着几分迷茫,但乖的很,仰着头一动不动给他亲,甚至还张开嘴把舌头伸过去舔他的唇瓣。
许斯鸣咬上陈子浩软乎乎的嘴唇时就不舍得用力了,他耐心地含吮着陈子浩伸过来的舌头,用手指拢住他的耳廓,唇舌呼吸交缠。
接吻,也很舒服。
尤其是一觉醒来和枕边人的吻。
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的许斯鸣感觉心里有个地方被戳了一下,吻的更投入了。
……这个感觉,可比他之前每次给陈子浩下药,结果他第二天都醒了去上班了,对方还在睡要好。
陈子浩也觉得很舒服。
于是他在快许斯鸣快结束的时候一口咬在许斯鸣嘴唇上。
“嘶——”
一瞬间充满口腔的铁锈味和尖锐的疼痛让亲的舒舒服服的许斯鸣整个人差点弹起来,他捂着嘴不可置信地盯着陈子浩,而干了坏事的那人只乖乖看着他,甚至还伸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上沾到的血。
“你属狗的吗?!”
许斯鸣现在很确认自己身上遍布斑驳的咬痕不是偶然事件了。
“属虎的。”
陈子浩看着他眨巴眼。他知道许斯鸣生气了,但他惯会处理这种情况。他手环上许斯鸣的脖子,撒娇:
“舅舅,要抱抱嘛?”
许斯鸣一下子泄气了。
他想,算了算了,喜欢咬人就喜欢咬人吧。
于是他把手环在陈子浩腰上,一边用舌头抵着嘴里的伤口,一边享受温香软玉再怀的感觉。
但是很多事情干的时候很爽,事后火葬场。
许斯鸣昨晚和陈子浩闹的有多厉害,今早穿衣服就有多艰难。
他脖子上的手印经过一夜更加显眼了,加上喉结上那个咬痕,一下子从案发现场变成了纵情声色。
许斯鸣在陈家留宿次数挺多的,而且每次都是和陈子浩在一屋睡,他是有衣服在这的。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没翻出一件能穿的。
陈子浩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柜,递过去一件高领毛衣。
只是许斯鸣比陈子浩高了一个头不止,那件穿在陈子浩身上宽松的很的毛衣上了许斯鸣的身体就变得紧身了,尤其是胸口绷的简直有些色气了。
至少陈子浩看了一眼又一眼之后,还是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
今天是周末,但陈家一家子还得上班,于是一大早一家子整整齐齐坐在桌边吃早饭。
许斯鸣屁股还有点疼,腰也酸软,能装的没事人一样全凭意志,就这样他姐还是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的嫌弃。
“看你那吊儿郎当样子哪里像个警察。”
许斯鸣被嫌弃习惯了,满不在乎地干完一碗粥支使陈子浩给他又盛一碗。
他没道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真有道德他也不会把自家长的水灵灵的侄子啃了。
许斯鸣边吃饭边用余光扫往端着碗往厨房走的陈子浩。
对方脊背笔直,包裹在牛仔裤里的双腿修长有力,腰身纤细劲瘦,露出一截的手腕白皙骨感,像是玉石雕琢而成一般,让人看了想舔一口。
许斯鸣口干舌燥地移开视线,掩饰般地吃了口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