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藤蔓要同时g两个(2 / 4)
的粗大阴茎。
暗红色的粗大藤茎不断抽插,快速进出着两个青年的肠穴。
两人身体绷紧,喉咙里发出高低错落的呻吟,只不过一个在快活地哼叫,另一个在痛苦地惨号而已。
“好痛……林凌凌!”行一疼得脸色苍白,颤抖着说,“快告诉藤蔓……我受不了了……啊……!”
林凌凌却对行一近在耳边的呼痛求救声充耳不闻。
膨胀的藤茎在他体内灵活地翻捣,进化过的藤茎比起以往的戳击更加精准而快速,次次顶中骚点,使他比往日更为沉沦于迷醉荡漾的氤氲迷梦之中。
暗红的血液从结合处缓缓滴落,如同涓涓细流,沿着藤蔓的表面缓缓流淌,逐渐渗透进其粗糙的纹理之中,为它染上更深重的色彩。
行一的下半身仿佛被撕裂般疼痛着,痛楚深入骨髓,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在这极致痛苦之中,他的头脑却异常清醒,思绪被磨砺得锐利起来。
男子的直肠并不是适合做爱的结构。林凌凌的思考能力并不差,理当清楚自己的肛穴同样薄窄,对如此粗大的藤茎难以承受。
他一开始对那完全陌生的藤蔓无疑充满了深深的忌惮,心中充满了疑虑与不安,绝不可能轻易就答应暗红藤蔓那看似诱人的要求。
之所以变成这样,每日丝毫不知廉耻地裸露身体,甘之如饴地让同事观看自己和藤蔓行淫的过程,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
暗红藤蔓从一开始,就已经用无色无味的迷醉气体控制了林凌凌,如俘获猎物一般将他俘虏,命令其献出身体,使他潜意识认为与藤蔓的结合理所当然,成为思想操纵的傀儡而毫不自知。
自那晚聚会伊始,林凌凌对行一所有的接触与互动,就只是一场由暗红藤蔓精心编织的骗局,从头至尾都充斥着虚假的幻象与阴谋。
行一紧皱双眉,面容痛苦不堪。即便此刻知晓了真相,却也已是后悔莫及,只能默默接受现实的残酷。
噗嗤噗嗤的水响伴随温热的血液从身下溢出,分量太大藤蔓甚至来不及吸收,落得满地都是。
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令行一无法从中获得丝毫的快感。他紧咬牙关,默默忍受着这无尽的折磨。
这场由暗红藤蔓主导的享用猎物的仪式似乎永无止境,藤蔓没有停止下来的迹象,继续贪婪地吸取着行一身上流出的液体。
又是一个重捣,藤蔓以能够刺穿直肠的力道,狠狠地顶上行一的横膈膜,那股强烈的冲击让他一阵反胃恶心。
失血的后果逐渐显现,他开始感到身体乏力,头脑阵阵发晕。
这样的状况绝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眼前这条藤蔓,与他所熟悉的绿藤截然不同,它漫不经心,对人类充斥着满满的恶意,行一恨不能立刻弄死它。
如果,如果绿藤此刻能在他身边就好了。那根嚣张的绿藤,绝对不会放任自己受到同类欺凌而袖手旁观的吧……
行一的视野逐渐发黑,恍惚间他捕捉到了一抹绿色的影子,快得来不及细辨。
然而,此刻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很快便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再度醒来的时候,行一发现自己光裸着躺在地板上。——这并不是第一次了,但他仍旧无法习惯。
他缓慢地爬坐起来,注意到这里还是林凌凌的家,而林凌凌,正赤裸着躺在他的旁边,打着细细的呼噜,看样子一时半会不会醒来。
地面上的血迹已然无影无踪,而那条暗红色的藤蔓也神秘地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行一缓缓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内裤穿上。当他站起身来,不经意间扫过玄关理容镜中反射的画面,眼神瞬间闪过一丝凝重。
他的后臀上,贴着一片小小的碧绿色的叶芽。
行一不由得伸手去摸了摸这片叶芽,它与皮肤融为一体,触感真实而奇特,宛如从他体内生长出来的一般。
行一抿紧了嘴。
他穿好自己的衣服,又替林凌凌穿上。期间林凌凌一直呼呼大睡,像是根本无法清醒过来一般。
行一心中满是迷茫,他不知道当林凌凌醒来后,自己该如何面对。
他默默地收拾起自己的衣物用品,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打开大门,离开了林凌凌的家。
坐在疾驰的地铁中,行一低头凝视着手机屏幕,反复编辑着那条收件人为“林凌凌”的短信。
他的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将短信发送出去了。
不出所料,对方的回复状态一直显示着“未读”。行一深深叹了口气。
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他疲惫不堪地打开了公寓的门。他心情低落到了极点,连多看门背后一眼都无暇顾及。
行一随手将行李箱扔在一旁,任由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默默地关闭了手机,闭上眼睛,想要将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抛诸脑后。
梦里,似乎有一条粗大温热的长蛇在缠绕着自己。
柔软的小舌舔弄敏感的双乳和阴茎,迅速地挑逗起他身体的性趣。
湿漉漉的蛇尾带着催情汁液悄然顶入肛门,先是寻到骚点反复摩擦,骗得他舒服地打开双腿,尔后分泌更多液体润滑,变粗变长,才开始重重地捣弄。
行一很快便沉浸在与大蛇交媾带来的无尽快乐之中。
他低头吸吮蛇身上的小舌渴求更多的蜜露,蜷缩身体俯趴在床上,大张双腿掰开屁股,嘴里胡乱喊着让绿色的长蛇赶快狠狠地干进来,干满他的肠穴,将他干烂干穿。
长蛇分出两根细细的藤蔓,狠狠地抽打他的两片屁股,抽得红肿凸起。
青年不停扭动着喊痛,长蛇又再分出更多的小舌来亲吻爱抚受伤的屁股,吸吮他的阴茎和卵囊,甚至插进马眼里去,刺激得他尖叫出声。
身体被捆绑翻折,更多藤蔓捅进他的嘴巴,菊穴……一切他身上能够感受快感的通道,都被占据。
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行一的脑海中似乎传来了一个低哑而又动听的男声。
那声音喘着粗气,显得气急败坏,一整夜都在反复低骂着:“该死的寄主,再敢让野藤碰,老子就操死你!”
行一刚听到这陌生的男声时,还愣了愣。
但是潜意识里追求快感的需求,令他只顾着摇晃屁股接受狂操重捣,将对方的话语无视了个彻底。
藤蔓气哼哼地,在他耳边反复说个不停,吵得行一不耐烦。
“幸好老子在你的身上打了印记!往后哪根野藤想搞你,就赶紧大声喊叫,本大爷马上就去杀了它!”
“老子才是爸爸!”
“你身上有味道,会吸引别的野藤,你给我记住!野藤都是小垃圾!离他们远点!”
藤蔓嚣张得令人侧目,它现在这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真让人怀疑它是否还记得最初伪装成可怜兮兮的模样来骗人时的情景。
这些外星藤蔓口口声声和谐有爱,实际上却是为了争夺宿主,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发展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这样的生物,怎么可能是什么善良之辈呢?
然而藤蔓为刀俎,行一如今也不过是案板上被切得嚓嚓响的鱼肉而已。
在藤蔓那连绵不绝、如同咒语般的念叨声中,行一无奈地被迫记下五六七八条所谓的“注意事项”,实则都是单方面对他的约束和限制。
第二天清晨,行一在腰酸背痛中醒来,恍然意识到昨晚的荒诞经历并非梦境。
那绿色藤蔓再次耀武扬威地占据了